飛段被珊瑚掌擊中,大量的珊瑚從的他的體內向外長出,甚至鑽破了體表皮膚,大叢大叢的珊瑚從他的前胸和後背向外鑽出。Google搜索
無數的珊瑚從體內向外長出,幾乎是一瞬間就把人體內的骨骼、血管、內臟搞的一團糟。
如果換了任何一個正常人,此時肯定早就死了。
但飛段卻依然非常精神的大吼大叫,沒有一點重傷垂死的跡象。
只是因為飛段現在體內有不知道多少珊瑚,嚴重影響了他體內的肌肉和骨骼結構。
在縱橫交錯的生長的珊瑚就好像一個長在飛段體內的衣架一樣,將他的身體牢牢的撐住釘死,讓他一時間動彈不得。
「可惡!混蛋!很疼的啊!」
飛段中氣十足的大叫。
「沒死嗎?」
枸橘矢倉皺了皺眉,飛段沒有立即死亡讓他覺得有些意外,感覺有點麻煩。
但也只是有點麻煩而已。
就算是不死之身,也並非是絕對的不死,也有可以限制的方法。
如果這人只是依仗這點能力就敢來霧隱使團鬧事,那此次定然讓他有來無回。
眼見飛段被珊瑚掌催生出來的珊瑚釘在原地。
「哈啊!」
趁次機會,長十郎長嘯一聲手中拖著比他人還長的斬首大刀,向著這飛段的脖子斬去。
斬首大刀的刀背被拖在地上,金屬刀尖在與硬質地面的摩擦中崩出點點火花。
大量的查克拉被長十郎注入雙臂,迸發出巨大的力量。
斬首大刀劃破了空氣,發出一聲低沉的尖嘯,斬在飛段的脖頸上。
好似沒有任何阻礙一般,飛段的頭顱被長十郎一刀斬飛,和身體一起順著斬首大刀力道的方向飛出,在地上激起些許塵土。
但即便此時,飛段的臉上掛著的卻不是驚愕、恐懼與絕望,而是濃濃的憤怒。
「喂!你這傢伙給我等著!」
即使被斬飛了了頭顱,飛段也依然沒有死亡,反而愈發變本加厲的咆哮怒吼著。
然而,霧隱針對飛段不死之身的攻勢還沒有完。
「溶遁·溶怪之術」
照美冥結印大吸了一口氣,而後猛然從口中向前吐出大量具有強腐蝕性的粘稠酸液,朝著飛段覆蓋而去。
照美冥的酸液,就算是宇智波一族前兩個階段的須佐能乎都溶化,無論是草木金石,只要被這些酸液沾上,不出半秒就會溶化為液體狀態。
這次是霧隱對付飛段不死之身真正的殺招。
如果飛段真的被照美冥的酸液噴中了,估計不出半刻功夫,他就連骨頭都化沒了。
到了那時,別說飛段只是一個經過邪神賜福的不死之身,哪怕是邪神親至,只怕也無法將他復原。
然而,曉組織從來都至少是兩個人一起行動。
通過飛段的攻擊與遭遇,角都已經初步判斷出了這隻霧隱使團的實力。
實力強大不說,還非常謹慎。
尤其是三尾人柱力·枸橘矢倉,作戰經驗極為豐富。
即使是在斬斷飛段的頭顱之後,枸橘矢倉也依然沒有解除戒備,反而更加關注的看向周圍,防範有可能存在的飛段同夥。
剩下的兩個人稍微差點,但也都是忍界一流的強者。
這個時候,如果角都選擇直接前往救援飛段,則很有可能遭到照美冥三人的聯合打擊。
到時候不說能不能救得了人,只怕在三人的聯手攻擊下,就連角都自己都難以倖免。
不過角都在忍界縱橫了數百年,他戰鬥的經驗是何其豐富。
一瞬之間,角都就做出了當前情況下,唯一正確的選擇。
圍魏救趙
「複合忍法·炎風亂波!」
角都將地怨虞的火遁面具怪和風遁面具怪相結合,融合出同時具有風火屬性的新面具怪。
兩個面具同時使用火遁·頭刻苦與風遁·壓害。
風借火勢,火助風威。
兩個本就極強的風遁與火遁忍術結合在一起,幾乎瞬息之間就掀起一片範圍巨大的火海,向著三人席捲而去。
枸橘矢倉三人不可謂不小心謹慎。
他們其實已經足夠的小心,時刻都在防備可能存在的敵人攻擊,沒有一絲放鬆。
但是初次遇到飛段這種有不死之身的傢伙。
相對與已經和飛段配合許多時日的角都,他們即使有著克制不死之身的方法,也還是會在戰法配合上出現疏漏。
此前為了防止飛段同伴的偷襲或者救援,枸橘矢倉和長十郎的站位都比較靠前,期望能夠第一時間發現並抵禦敵人。
但是他們沒有想到,敵人竟然能夠絲毫不顧及同伴的安危,毫不猶豫的展開大範圍攻擊。
火海剛一出現,幾乎是瞬息之間燒就到了兩人面前。
時間倉促緊急,枸橘矢倉來不及結印,只得抓住長十郎的衣服向後方連連跳開,躲避火海的蔓延。
枸橘矢倉兩人一退,漫天席捲而來的火海,立刻便與照美冥吐出的溶遁酸液迎頭撞上。
火海的超高溫度瞬間就將酸液蒸發,發出「嗤嗤」的響聲。
然而,這大量的高濃度粘稠酸液在被蒸發之後,卻沒有立馬消失,而是轉變為酸霧的形態飄散在戰場之中。
酸霧的腐蝕性雖然沒有溶遁的粘稠酸液那麼強,但也足以消肌蝕骨,而且經火海一蒸發所籠罩的範圍也變得極大。
只一招,角都不止化解了飛段目前的死局,還利用敵人的溶遁瞬間在雙方之間形成了一個超大的隔離帶。
趁此機會
角都連忙使用地怨虞射出觸手拳頭,將已經被火海燒的七成熟,渾身散發著陣陣肉香的飛段拽了回來。
「快一點呀,角都大哥,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用這幾個人向神明獻祭,神明大人一定會非常開心!」
身首分離,體內長滿了珊瑚,全身被火焰炙烤的飛段絲毫不在意自己的傷勢,只是嘴裡嘟囔抱怨角都來的有些太慢了。
「別吵!」
角都的聲音依然是那副沙啞而低沉,沒有什麼起伏的樣子。
「哦~」飛段乖乖聽話。
角都對飛段的治療堪稱簡單粗暴。
先用苦無強行切開飛段的身體,將裡面的珊瑚大致掏出丟到一邊,也不管有沒有清理乾淨,直接用地怨虞的觸手將他的身體大致縫合在一起。
後面的工作,交給飛段本身的超速自愈能力就可以了。
當枸橘矢倉用風遁吹開戰場上瀰漫的酸霧之後,看到的就已經是一個大體完好的飛段。
在他身上曾經受到過的傷勢,現在除了些許痕跡之外,全都好似沒有發生過一般消失不見了。
「這到底是個什麼怪物?」
枸橘矢倉皺了皺眉,這樣堪稱恐怖的恢復效果是他此前從未見到過的。
一見到枸橘矢倉,飛段立馬一骨碌從地上跳起來,揮舞著血腥三月鐮大叫道:
「哈啊,你這傢伙!」
「來來來,再來陪你飛段大爺大戰三百回合!」
飛段說著,一把將早已因為之前的戰鬥而變得破碎不堪的紅雲黑袍扯下,扔到一邊。
「……」
「飛段!」
角都沉默了片刻,忽然出聲叫住飛段,並從兜里又掏出了一件紅雲黑袍遞給他:
「雖然我不信漩渦梓葉說的什麼『脫衣必死預言』,但是既然首領三令五申,那我們就這樣遵守好了。」
「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正處在興奮之中的飛段被角都的話語打斷。
雖然一臉不爽的樣子,但他還是從角都手裡接過來紅雲黑袍,穿在了身上。
「好了好了,囉嗦!」
枸橘矢倉沒有趁機向著兩人發動攻擊。
【曉】組織的大名霧隱自然有有所耳聞。
作為最大的地下傭兵組織,霧隱與【曉】之前雖然談不上關係融洽,但也有一些業務往來。
眼前這兩人實力不弱,因此枸橘矢倉想問明白其中的原因。
實在不行,再殺了他們便是。
對於實力,枸橘矢倉對自己還是有自信的。
「你們【曉】的人來到這裡,究竟有什麼目的?到底是接了誰的任務?」
枸橘矢倉高聲問道。
「有什麼目的嗎?」
飛段一邊歪著頭,一邊頗有幾分神經質的笑道:
「那當然是為了三尾!」
說完,飛段怪笑著大吼一聲,手中血腥三月鐮飛出,向著枸橘矢倉斬去。
這樣直白的攻擊當然不可能真的傷到枸橘矢倉。
枸橘矢倉輕巧的避過飛段的攻擊。
眼見一擊不中,飛段拉著血腥三月鐮尾部的繩索,猛地往回一扯。
巨大的力量讓血腥三月鐮在半空中突然折返,打著旋倒飛而回。
來自背後的攻擊讓枸橘矢倉稍感棘手,不過也就僅此而已罷了,他拿出珊瑚杖,想要將飛來的血腥三月鐮隔開。
只是血腥三月鐮這樣頭重腳輕,質量分布極為不平均的武器不同於一般的飛行忍具,飛行軌跡和受擊後的反應都極為詭異。
枸橘矢倉用珊瑚杖擊中血腥三月鐮中段,本想將其一擊打飛出去。
但是他沒想到,血腥三月鐮的大部分質量都集中在上半部分,整體的重心根本就不在中段,而在中心偏上的部分。
因此在枸橘矢倉一擊之下,血腥三月鐮非但沒有被打飛,反而旋轉著向他倒斬而回。
面對斬來的血腥三月鐮,枸橘矢倉的反應也是極為快速。
只見他猛的向後躲閃,血腥三月鐮緊貼著他的臉頰劃了過去,只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一道淡淡的傷口,就連出血量都是極少。
然而,這算不上戰果的戰果,卻讓飛段興奮的怪叫一聲。
飛段接住血腥三月鐮,興奮的用舌頭舔舐刃尖上的血液。
隨著枸橘矢倉的血液順著舌尖流入他的身體,飛段的體表皮膚瞬間變成了黑白二色,好似骷髏一般。
他立刻用腳尖蘸血,在地上畫下獻祭法陣,一個圓圈內套著一個等邊三角形,而飛段自己則站在三角型的最中心。
詛咒儀式:咒術制定·完成!
「咒術·死司憑血!」
「裝神弄鬼!」
枸橘矢倉見到飛段突然變成了這幅模樣,但卻並沒有發動什麼威力強大的攻擊,周圍也沒有忍術幻術的變化,因此還以為飛段是在虛張聲勢。
枸橘矢倉下定決心準備速戰速決,心中溝通三尾,瞬息之間便進入到半尾獸化的狀態。
黑紅色的尾獸霓裳覆蓋全身,完全遮蓋了枸橘矢倉原本的面貌,三條狂亂的尾巴在他身後恣意舞動,人類手掌在尾獸查克拉的覆蓋下化為利爪,向著飛段拍去。
「珊瑚掌!」
見到枸橘矢倉進入進入了半尾獸化狀態,無論是照美冥還是長十郎都放下心來。
身為完美人柱力的枸橘矢倉,其實力遠超一般的影級強者。
半尾獸化狀態下的一記珊瑚掌,威力也遠超之前。
這一次,飛段絕無倖免之理!
枸橘矢倉充滿自信的一記珊瑚掌打在飛段身上,然而站在獻祭法陣中央的飛段卻紋絲未動,反而是枸橘矢倉自己倒飛了出去。
無數珊瑚從枸橘矢倉的體內向外瘋狂暴漲,甚至穿透了尾獸霓裳,露出好似骨骼一般森白的珊瑚骨架。
「這怎麼可能?」
「吼!」
枸橘矢倉怒吼一聲,半尾獸化帶來的高溫高熱將他體內的珊瑚在瞬間全部氣化,並且飛速癒合著全身上下所有的傷口。
如果不是半尾獸化狀態帶來的超速自愈能力,枸橘矢倉感覺恐怕只是這一下,自己就已經被自己的招數殺死了。
然而即便如此,枸橘矢倉也被自己的全力一擊傷的不輕,全身上下不知道斷了多少根骨頭,損壞了不知道多少內臟。
半尾獸化狀態帶來的超速自愈能力並不是無限的。
「啊哈哈哈哈哈哈!」
飛段狂笑著抽出一隻漆黑長矛,猛然刺向自己的大腿。
只聽得「噗」得一聲!
漆黑長矛刺穿了飛段的大腿,殷紅的鮮血從傷口出湧出,於此同時,一股鑽心的疼痛出現在枸橘矢倉身上,讓他支持不住身體半跪在地上。
同樣的位置,同樣的傷痛。
明明沒有和飛段進行任何接觸,但扎在他身上的漆黑長矛就好像穿越了空間,直接作用在枸橘矢倉的身上。
往日裡無往不利,可以阻擋任何攻擊的尾獸霓裳在這一次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飛段抽出漆黑長矛,橫在嘴邊緩緩舔了一口上面的鮮血,恐怖而又神經質的說到:
「下一個地方,該扎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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