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中,佐助喘著粗氣,身上的汗水和溪水已經混合,雙手中不斷釋放出電光,好幾次甚至被雷電電到吐血。記住本站域名
但依舊沒有放棄。
這一幕莫名地讓伊那利想到了自己的父親。
被鎮民稱為英雄的那個男人。
如果他不逞強,就不會死。
如果他選擇和其他鎮民一樣,那現在肯定還陪在自己身邊。
如果......
如果......
伊那利又想起白天的場景,村民們將這些忍者視作拯救波之國的「英雄」。
但幾名忍者怎麼能和卡多對抗啊!
最後他們的下場將會和自己父親一樣.......
死亡。
「什麼英雄,像個白痴一樣,這世界根本沒有什麼英雄。」他攥緊了拳頭,低聲道。
正在修煉的佐助停下動作,看向伊那利,神情冷漠:「喂,小子,這個點不回去喝奶,學大人熬夜?」
聽到佐助不屑的語氣,伊那利只覺得胸腔內醞釀著不解和憤怒,他上前一步,聲音稚嫩地質問著:
「卡多是你們不能阻擋的,為什麼你們要留下來當英雄?為什麼?」
「明明無法做到,卻還要過來送死!」
「真是不可理喻,無法理解。」
不知不覺的,伊那利臉上已經布滿了眼淚。
「嘁,小鬼,不要阻礙我的訓練。」佐助冷哼一聲,眼神冰冷刺骨:
「強大又如何,我一定會戰勝他們,我以宇智波的榮耀發過誓,不會害怕,不會退縮,一定會死戰到最後一秒。」
「倒是你,哭哭啼啼得跟個娘們,整天以為自己是悲劇中的主人公。」
「我告訴你,這世界存在太多的強大,但正因為如此,努力才變得如此可貴,強大並不可怕,恐怖的是沒有變強的心,我會不斷變強,強大到超越一切,所謂的卡多,也只是我的墊腳石!」
「像你這樣的愛哭鬼,也只會自怨自艾地哭泣,沉浸在失去親人的痛苦中。」
「在我看來,你就是個廢人!」
說完,佐助不再理會伊那利,繼續著自己的修煉。
佐助在伊那利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那時的自己沉浸在被滅族的痛苦,整日如同行屍走肉,像個廢物。
所以他痛恨那些不會努力,隨意放棄的人。
「我,是個廢人。」被一頓輸出的伊那利愣神地站在原地,內心受到了極大的衝擊。
看著再次不顧傷勢還在拼命訓練的佐助,他的內心好似有一塊地方被觸動了。
他擦了擦眼淚,愣神地看著佐助。
「哼,臭小鬼。」察覺到伊那利這一變化的佐助嘴角也勾起了弧度。
遠處靜靜觀望的鳴人微笑著轉身離開。
現在的佐助已經擁有成為強者的心態了。
.......
這幾日第七班都在嚴格訓練。
波之國大橋的修建也在進展中。
鳴人一人來到森林內修煉斬術。
在經過長時間的高強度修煉後,他靠在樹上進行休息。
情不自禁便想到了再不斬和那名神秘的血跡忍者。
冰遁真是一個不錯的血繼限界。
希望下次見面時他已經有殺死自己的覺悟。
這樣才比較有趣。
外面的世界真精彩,有這麼多的血繼限界忍者。
「好不容易離開木葉,沒有任何監視,真自由啊。」
感受著溫暖的陽光,一直神經緊繃的鳴人只覺得前所未有的輕鬆,靠近書上,沉沉睡去。
「在這裡睡著會著涼哦。」不知過了多久,一雙冰冷的小手推了推鳴人,輕聲細語地說道。
『我竟然這麼沒有警惕心!』鳴人陡然從睡夢中驚醒,心中為自己的疏忽而惱怒。
不管出於任何理由,在外面隨意睡著是非常愚蠢的行為。
鳴人急忙起身,警惕地看向白。
黑色的柔軟長發,溫和的笑容,體內緩緩流動著熟悉的查克拉波動。
是一名大美人。
「是那個人!」鳴人眼神一凜,從熟悉的查克拉波動可以確定白就是那名神秘的霧隱叛忍。
「面對熟睡的敵人,他沒有選擇擊殺,反而是叫醒,真是奇怪的善良。」鳴人心中暗暗想道。
不過也正是沒有殺意,白才不會驚醒鳴人。
鳴人對著白露出溫和的笑容,道:「謝謝你叫醒我,陽光太舒服,所以不小心睡過去了。」
「我叫漩渦鳴人,你呢?」
「我叫白。」
「看你這樣子,是忍者嗎?」白蹲下身,柔聲問道。
「是的,你怎麼會來這邊?」
「我在采草藥。」
「家裡人受傷了嗎?」
「是啊,很重要的人。」
聽完回答,鳴人眼中精光一閃。
那重要的人就是再不斬吧。
「需要找什麼藥材,我幫你吧。」鳴人聲音充滿磁性。
白看向鳴人,後者笑容陽光溫暖,完全不像白認知中雙手沾滿血腥的忍者,反而像一名知心的大哥哥。
這讓白對鳴人頗有好感。
「沒關係,我自己可以的,不用麻煩你。」他一臉溫和地婉拒。
「雖然是敵對陣營的人,但很溫柔,也很善良,和其他忍者不一樣。」白在心中想道。
「沒事!你的家人要緊。」鳴人拂去身上的泥土,笑道。
「那就麻煩你了。」白笑靨如花,在那瞬間,周遭的花兒都失色不少。
「白,你真是一名善良溫柔的女生。看到你的笑容,我的心情一下子輕鬆了不少。」鳴人怔了怔,隨即展露出和煦的笑容。
「是嗎?謝謝你,鳴人你也很溫柔。」白笑意嫣然地點頭。
「對了,我是男的。」隨後補充道。
鳴人的身形猛地一頓,原本平靜的雙眸泛起震驚之色。
開玩笑的吧?
男的這麼漂亮?
……
採藥期間,鳴人和白閒聊著。
「白,為什麼要采那麼多藥,家裡人受了很重的傷嗎?」
「是的,他傷的很重。「白的聲音有些低沉,情緒有些低落:「因為他在做一些很危險的事情。」
危險?原來他是這樣看待賞金委託的。
「那為什麼不阻止他呢?」鳴人摘草藥的動作頓了頓,問道。
聞言,白沉默片刻,表情有些難過:「我無法阻止他,我能做到的只有陪在他身邊,成為他需要的工具。」
白的眼中浮現出回憶之色,輕聲道:「是他撿回了無依無靠的我,所以,只要我的生命還在燃燒,我就會完成他給予我的使命。」
「即使他完全不在乎你的生命嗎?」鳴人沉聲問道。
「是的。」白露出一個完美的笑容:「我只想守護好他。」
在鳴人的幫助下,草藥很快採集結束,在離開期間,鳴人看著白離去的背影,忽然問道:
「白,如果你用生命守護了他,你和他的一切都兩清了,還會願意開始一段新的人生嗎?」
白的身形頓了頓,回頭,溫柔地笑道:「或許吧,不過我想,那時候我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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