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白髮忍者

  「來,喝一杯。記住本站域名」

  「幹了,幹了。」

  「吃了那麼多拉麵,還是一樂拉麵夠勁。」

  「哈哈哈,客人你們喜歡就好了。」

  剛走到門口,鳴人就聽到店內的歡聲笑語。

  顯然正熱火朝天。

  鳴人在門口頓了頓,調整了下臉上的笑容,讓其更加完美優雅。

  推門進入一樂拉麵的小店,一股拉麵的香味和溫熱的空氣撲面而來。

  在看清來人後,原本熱鬧的氛圍有了瞬間的滯澀,但又恢復了原本的熱鬧。

  客人好似沒有看到鳴人一樣繼續聊著天。

  他們都知道手打對所有顧客一視同仁。

  曾經有一名顧客放言不和九尾妖狐在一家店吃飯,逼迫手打趕鳴人出去。

  誰知道自己卻被手打趕了出去。

  從那以後,一樂拉麵里多了一條潛規則。

  不允許對其他客人發泄不滿。

  「大叔,我來吃麵了。」鳴人對著手打微微點頭,笑著道。

  「是鳴人啊,我最近開發出一款新品,你要不要試試?」手打豪爽地笑道。

  「大叔,你的拉麵已經是木葉最強了,還要開發新品,我怕我荷包太小啊。」鳴人在最偏僻的位子坐下,淡笑道。

  「哈哈哈,還是你會說話。今天我必須給你露一手了。」手打大叔鬥志昂揚。

  鳴人靜靜等待著自己的拉麵,餘光不留痕跡地打量店內的忍者和村民。

  其中一名裝扮奇特的忍者吸引了他的注意。

  白色長髮,黑色面罩遮住了大半張臉,額前的護額遮住一隻眼睛,暴露在空氣下的死魚眼毫無生氣。

  看上去十分冷漠。

  鳴人曾見過許多忍者,但這名白髮忍者是唯一一名死氣沉沉,但偏偏有一種高手氣質的忍者。

  不過話說。

  戴著面罩要怎麼吃麵?

  鳴人一臉疑惑。

  似乎感覺到了鳴人的注視,白髮忍者的視線掃了過來,與鳴人對視。

  恍惚間,鳴人看到白髮忍者原本波瀾不驚的眼神忽然震動,竟然流露出一絲複雜的情緒。

  那樣的情緒和熟悉的厭惡完全不同。

  竟然有一點......愧疚?

  是看錯了嗎?

  鳴人蹙眉。

  一直注視別人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鳴人對著白髮忍者略帶歉意地點點頭,然後收回目光,扭頭不再去看。

  只是心中對白髮忍者產生了一絲好奇。

  卡卡西收回目光,怔怔地看著手中的面,忽然就沒了食慾。

  他是鳴人生父波風水門的弟子。

  波風水門生前很照顧自己,將忍術對自己傾囊相授。

  但隨著波風水門,父親,好友的逝去,卡卡西陷入迷茫,獨自守著傷痛活到現在。

  他自然知道鳴人在村子裡遭受到的不公平對待,但他只是一名精英上忍。

  他沒有能力去干預,也因為這幾年的沉淪沒有試圖去干預。

  他瘋狂地接委託,試圖以此麻痹自己,但每次看到鳴人時他的內心還是會湧現出濃濃的愧疚感。

  『老師的血脈在受苦,但我卻無能為力。』

  他深吸口氣,口罩下的嘴唇微微顫抖。

  鳴人並不知道卡卡西此刻的心理波動,他正在認真地享受一樂拉麵。

  食用前雙手合十,內心虔誠:「我要開動了。」

  他先湊近,聞了聞拉麵的香氣,品一口湯,濃稠、香氣四溢。

  然後吃一口豚骨肉,入口即化,絲絲綿綿。

  「太好吃了。」鳴人當即也顧不上什麼禮儀了,之前抱起碗大快朵頤了起來。

  看到往日溫文爾雅的鳴人這一刻如同餓狼一樣,手打大叔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

  這是對他最大的肯定。

  .......

  「既然已經填飽肚子,那就開始今日的修行吧。」

  剛走出一樂拉麵,腦海中就響起藍染平靜的聲音。

  「修行?我可以開始修行了嗎?」鳴人頓時一陣激動。

  藍染輕笑:「希望以後你也會這麼熱衷於訓練。」

  來到訓練場最偏僻的區域,鳴人已經熱身完畢。

  「現在你已經擁有靈壓和淺打,已經算是一名預備的......死神了。」藍染在說到『死神』時頓了頓,腦海中浮現鳴人紅白相間的靈絡。

  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鳴人是人還是死神。

  亦或者,兩者皆是。

  「死神的戰鬥方式大致分為斬術、白打、瞬步和鬼道。」

  「其中最基礎的就是白打,也可以成為徒手格鬥技。斬術就是劍道。」

  「瞬步則是快速移動身體,快到肉眼難以捕捉,所以會給人瞬間移動的錯覺。」

  「最後是鬼道,鬼道是死神專用的咒術,分為破道、縛道和回道三種。瞬步和鬼道的難度對你來說還太高。」藍染言簡意賅地給鳴人介紹著四大戰鬥方式。

  「好、好複雜。但我一定會掌握這些,我會努力的。」鳴人將藍染所說的一切記在心中。

  「在掌握這些戰鬥方式之前,你需要打好基礎,首先是體力和力量的打磨,先繞訓練場跑3圈吧。」

  但下一刻,藍染的話就讓鳴人愣在了原地。

  木葉一個訓練場的半徑大概有十公里,這一圈下來都費勁,更別說三圈了。

  「怎麼?怕了?」

  「怕?我不怕!我跑!」鳴人咬著牙,開始沿著訓練場邊緣慢跑了起來。

  「沒有人的成功是一蹴而就的,這世界最不缺的就是天賦,沒有時間的堆積,只會荒廢天賦。今天只是開始,以後你還會增加斬術的課程,你放心,接下來才是地獄一樣的訓練。」藍染溫和地說道,但說出來的話讓鳴人在心中叫苦連連。

  藍染不再觀看鳴人的訓練,翻開書,靜靜看著。

  曾經的他為了變強,為了推翻腐朽的四十六室,做過常人都難以想像的魔鬼式訓練。

  正如他所說,沒有強者是一蹴而就的。

  沒有付出只會浪費天賦。

  對他而言,萬次揮刀都只是正常不過的日常。

  但有一句話他卻沒有告訴鳴人。

  「曾經有無數驚才艷艷的死神與我一樣努力,他們以為天賦+時間就能成為最強,但可惜,在我面前,他們終究都只是棋子罷了。」藍染冷冷一笑,自言自語道。

  「漩渦鳴人啊,希望你不要辜負了我的栽培,給我無趣的生活增添一點樂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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