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收回回憶。Google搜索
鳴人的腦海中依舊會浮現出雛田的兩幅截然不同的面孔。
他不禁輕笑。
起身看向窗外。
月色下的木葉一片寂靜,大部分燈火已經熄滅。
但鳴人的直覺卻在告訴他,一種不安的感覺在暗潮湧動。
今夜好像會發生什麼。
一些頂尖強者和直覺敏銳的人具備危險感知的天賦。
鳴人也一樣。
或許是受九尾的影響,他對危險十分敏銳。
這也是一種天生的野獸直覺。
他眼神閃爍,最後還是拉上窗簾。
不管今夜發生什麼事情都與他無關,他只是毫不知情的九尾人柱力罷了。
現在的他沒有任何資格去管閒事。
關燈,躺下,鳴人靜靜睡去。
.......
日向家族內。
兩道身影還在訓練場內激烈戰鬥。
他們步伐矯健,柔拳相交。
場地的塵土飛揚,到處都是坑坑窪窪,足以可見他們戰鬥的激烈程度了。
「大小姐,放棄吧,在絕對實力差距的面前,強撐沒有意義。」
日向寧次語氣冰冷。
而他的對手,赫然就是日向雛田。
寧次一直都有些看不起性子軟弱的雛田,身位宗家,卻不能承擔宗家的重擔,實力弱小,沒有擔當。
而自己,作為日向一族的天才,擁有超越雛田的潛力,卻因為命運屈居於分家,一生被籠中印所限制。
這讓他很憤怒,卻又無可奈何。
「寧次哥哥,請用全力,我想看看我距離天才的差距還有多少。」與之戰鬥的雛田一臉堅毅,使用柔拳艱難地擋下寧次所有的攻擊。
她和寧次的實力差距還是比較大的,所以每接一拳都是不小的負擔,如果有人掀開雛田手臂的衣服,就能發現她的手臂四周已經出現各種紅點。
那都是被點穴所受到的傷。
寧次可以依靠白眼洞穿人體內的經絡,再配合柔拳對經絡發起攻擊。
通過點穴阻礙對方體內查克拉的流動。
礙於雛田宗家大小姐的身份,寧次下手有所留情,語氣也有些不耐煩,希望雛田儘快結束無趣的戰鬥。
對他來說,雛田實在太弱了。
他不明白,既然沒有天賦,那就屈居於命運吧,反正就算雛田是個廢人,她也比自己高一等。
這就是日向分家的命運,無法反抗的命運。
但看到雛田明明實力不夠,卻還表現得如此執著。
這努力的樣子是那麼刺眼,不知為何,寧次只覺得內心一陣煩躁,下手也變得狠厲了起來。
又是密密麻麻的擊打聲,數分鐘後,雛田無力倒飛出去,無力地撞倒在地面,口中噴出鮮血,一臉萎靡。
「結束了,大小姐,如果沒事的話我先走了。」寧次神情冷漠。
「等一下。」在寧次震驚的目光中,雛田顫顫巍巍地站起身,重新擺出了戰鬥的姿勢,雙目依舊如之前一樣堅毅:「我還能戰鬥。」
『如果是鳴人的話,一定不會放棄的。』雛田腦海中浮現出鳴人陽光的笑臉和一直支撐著她變強的那句話。
「不要做受氣包。」
『我想變強,這樣才能光明正大地站在鳴人的身邊。』雛田深吸口氣,內心堅定。
「寧次哥哥,還沒有結束呢!」
看著女孩堅毅的面容和嘴角淌出的鮮血,寧次有些失神。
內心的煩躁更甚,終於怒聲開口道:
「為什麼?明明不可能獲勝,為什麼還要繼續?戰鬥結果是不能改變的。」
「這只是一次訓練,大小姐,沒有必要拼命,我們之間的差距太大了。」他恢復了冷靜,冰冷道。
「知道結果便不去努力,那也是一種軟弱。如果是他的話,一定會戰鬥到最後。」
雛田的話讓寧次有些詫異,下一刻便暴躁回應:「好,那我就打暈你。」
這次,他用盡全力對著雛田發起了進攻。
雛田沉穩應對,一臉冷靜,即使身體的穴道被寧次不斷攻擊,她也在努力尋找破局的機會。
相反,寧次越來越暴躁,出手重的同時也有些失去理智。
明明是宗家大小姐了,只要保持定量訓練就能變強,繼承族長之位。
雛田的一生都是充滿光明的。
不需要努力,她就能擁有一切。
而自己呢,身處於黑暗,雖渴望光明。
但額頭的籠中印卻將他牢牢鎖住。
這是他無法反抗的命運。
所以。
已經擁有光明的你為什麼還要那麼努力。
這樣會顯得,屈服於命運的我很懦弱啊!
「砰砰砰。」一套毫不留手的柔拳下去,寧次毫無懸念地將雛田再次打吐血。
但這次,令寧次震驚的是,雛田在被擊倒的最後一剎那,竟然找住自己分神的時機,一指軟綿綿地點在了自己的額頭上。
「寧次哥哥,我終於打到你了。」嘴角流著鮮血的雛田綻放出在寧次看來純淨無暇的笑容,隨後便倒在地上,再無行動的能力。
明明是鴻溝一樣的差距,卻被抓住了機會,雖然那樣的攻擊軟綿無力,但至少,她碰到了自己。
寧次一臉震驚。
這是自己印象中那個受氣包子雛田嗎?
在自己心中看似無法反抗的命運會不會距離自己並沒有那麼遙遠呢?
寧次的心亂了。
「寧次哥哥。」躺在地上的雛田忽然開口,聲音雖然虛弱,卻充滿堅定:「命運並不是無法反抗的,我會改變分家的命運,」
被戳到傷處,寧次頓時變得暴躁:「改變,你拿什麼改變?」
他掀去護額,露出自己額上的籠中印:「這就是命運,這是無法改變的。我和你不同,我的一生都是被命運掌控的一生。」
「我會不斷變強,我會當上家主,然後證明給你看,命運是可以改變的。說到做到,這是我的忍道。」雛田卻更為堅定道。
寧次心頭震動,心中更是有一種難言的滋味。
印象中那個唯唯諾諾的女孩已經變了。
不知為何,寧次忽然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他就這樣沉默了許久,才開口,聲音有些沙啞:「隨你吧。」
「擦點藥吧,我走了,大小姐。」
冰冷的小藥罐被丟到雛田身邊,隨後響起寧次離開的腳步聲。
雛田拿起藥罐,嘴角勾起微笑。
給自己打氣:
「如果是鳴人君的話一定可以做到。我會努力的,寧次哥哥,我想讓你重新綻放笑容。」
......
「命運。」寧次行走在黑夜中,眼神閃爍不停。
許久長嘆。
「真的可以改變嗎?」他的聲音充滿了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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