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婚禮現場後,施憶南一個人茫然的走在大街上。♧✌ 6➈SĤ𝐮x.℃σΜ 🎃♚
她走到街邊一處長椅上坐下,微風吹起她的裙擺。
施憶南頓時感到有些涼颼颼的,她把裙擺收起來用腳腕夾住,然後裹緊身上為數不多的毛衣衣料。
她心累似的嘆了口氣,怎麼參加個婚禮還參加的身心俱疲呀。
施憶南坐在椅子上開始放空自己,不知過了多久,手機突然響起來。
她拿出手機看,是陳嘉年打來的電話。
她隨即按下接聽鍵,「餵?幹嗎?」
陳嘉年:「你參加完婚禮沒有啊?」
施憶南:「完了,怎麼了?」
陳嘉年:「既然這樣,那你快點到包廂來吧,我們等你。」
說完,陳嘉年便掛斷了電話。
施憶南一臉疑惑的看著手機,什麼鬼啊?什麼包廂啊?哪裡啊!
就在她疑惑間,手機收到陳嘉年發來的地址。
施憶南皺了皺眉,她起身離開了長椅。
她倒要看看這個陳嘉年又要搞什麼東西。
陳嘉年掛完電話後,便催促著眾人快點:「誒,你們吹氣球的快點,施憶南馬上就來了!」
「哦。」
說完,眾人開始快速吹起氣球來。
陳嘉年走到沙發邊,看著正認真研究蛋糕的祁桉,在他旁邊坐下。
「誒,祁桉,我問你,你什麼時候表白啊?」
祁桉疑惑抬頭,「什麼?」
陳嘉年一臉恨鐵不成鋼,「祁桉吶,你說你平時不是什麼都不怕的嘛,怎麼跟施憶南表白這件事上你慫了呀?」
「慫?慫什麼?」祁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誰慫了?」
陳嘉年冷笑一聲:「哼,你說呢?寒假過去一個月你沒表白,這現在都開學這麼久了你還沒表白。」
「你準備等到什麼時候表白啊?等山無棱天地合的時候嗎?」
祁桉白了陳嘉年一眼:「你不懂還是先閉嘴吧。」
陳嘉年十分不屑:「是,我不懂,但我知道喜歡一個人就要表明心意,要不然就來不及了。」
祁桉嘆了口氣,「我至少得知道她對我是什麼心思吧,要不然貿然表白了,讓人家不自在怎麼辦。」
陳嘉年妥協的點頭,「行行行,你慢慢悟吧,我不管了。」
……
施憶南風風火火的來到包廂外,她抬頭看了眼包廂號,是這裡沒錯,陳嘉年你搞什麼?
施憶南一打開門,只看到漆黑一片,這時她突然就聽到砰的一聲,她被嚇得差點從三樓跳出去。
就在這時,包廂響起眾人唱歌的聲音。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眾人邊唱邊來到施憶南面前,施憶南被感動的不知所措,她呆愣在原地。
靠,她怎麼忘了今天是她生日啊,光顧著舒晨的婚禮,她還忘了生日這回事。
眾人唱完歌,一起大聲說了句:「施憶南生日快樂!」
因為包廂內沒有開燈,只有一點窸窸窣窣的光,施憶南只能眯著眼睛看看她面前站的都是誰,但奈何太黑看不清。
就在她要出聲道謝時,包廂里突然響起生日快樂歌的伴奏。
眾人讓出一條道來,只見祁桉推著蛋糕緩緩向著施憶南走來。
蠟燭光照著少年的面部輪廓,施憶南怔怔的看著少年推著蛋糕走向她。
等蛋糕推到施憶南面前,祁桉停下,用那低沉冷冽的聲音說:「施憶南,生日快樂!」
雖然看不清對方的模樣,只看到祁桉大概的身形,但施憶南心裡還是覺得很暖。
她開心的笑著,輕聲說道:「謝謝!」
這時眾人開始起鬨:「許願!許願!」
施憶南看著眼前的蛋糕,臉上的笑容沒停,然後她十指交叉相握,閉上眼睛開始許願。
周圍頓時變得很安靜,只聽的一些窸窸窣窣的嘈雜聲。
過了一會兒,施憶南睜開眼睛,吹滅了蛋糕上的蠟燭。
周圍響起掌聲,同時燈也被打開。
施憶南這才看清眾人的模樣,班上的很多同學都來了。
就連卓陽這種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好學生都來了,還有林寶兒也在。
包廂被他們布置的十分溫馨,地上有許多氣球,牆上掛著 生日快樂的英文字母。
施憶南甜甜的笑著,對著眾人道謝:「謝謝你們!」
陳嘉年:「好了,吹完蠟燭了,切蛋糕。」
施憶南拿著刀把蛋糕從中間切開後。就讓他們把蛋糕推到一邊去切蛋糕吃了。
她看到林寶兒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便走過去坐到林寶兒旁邊。
「你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呀?去吃蛋糕啊。」
林寶兒笑著搖了搖頭,「不用了,對了學姐,祝你生日快樂!」
施憶南笑著和她道謝。
「我才知道你今天生日,也沒準備什麼禮物,學姐真不好意思啊。」
林寶兒十分歉意的看著施憶南說道。
施憶南看出林寶兒的窘迫,一臉不在乎的說:「唉喲,準備什麼禮物嘛,你來我就已經很開心了。」
林寶兒低頭笑了笑,接著抱歉:「不好意思啊,學姐。」
「哎呀,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呀。」施憶南挽著林寶兒的手站起來。「走,我帶你去吃蛋糕。」
兩人剛從沙發上起來,陳嘉年就端著個蛋糕一臉燦爛的走了過來,幾人面對面打了個正著。
林寶兒看了眼陳嘉年,然後又趕緊把頭低了下去。
陳嘉年看著林寶兒不自在的撓了撓頭。
施憶南卻一臉疑惑,「陳嘉年你幹嗎呢?」
陳嘉年:「沒幹嗎啊,我怎麼了?」
施憶南看到陳嘉年手上拿著的蛋糕,「來,把蛋糕給我。」
陳嘉年把蛋糕遞過去,不解的問:「幹嗎?」
施憶南拿過蛋糕放到林寶兒的手裡,「來,吃這個蛋糕。」
然後她又看向陳嘉年說道:「你再去自己拿一個吧啊。」
陳嘉年剛想問憑啥,就看到林寶兒無害的目光,他趕緊避開林寶兒的目光,然後聳了聳肩。
「行。」
說完,他便走開了。
施憶南看著陳嘉年的背影十分不解,他怎麼這麼奇怪啊?
她又看了眼旁邊一直低著頭的林寶兒,這個孩子也很奇怪。
之後的時間裡,同學們唱歌的唱歌,玩遊戲的玩遊戲,整個包廂開始變得很嗨。
而施憶南這個主人公則一直坐在沙發上,沒有參與遊戲。
她開始觀察起林寶兒和陳嘉年來,林寶兒一直安靜的坐在角落。
而陳嘉年這次也很奇怪,平時這種場合他都是玩的很瘋的,而現在卻也安靜的坐在一邊,還時不時轉頭看一眼林寶兒。
施憶南拿起桌子上的橙汁抿了一口,不理解,實在是不理解。
這時祁桉走過來,坐到施憶南旁邊。
施憶南趕緊放下橙汁,問他:「誒,祁桉,你知不知道這兩個人怎麼了?」
祁桉啊了一聲,問道:「誰怎麼了?」
施憶南抬手指了指陳嘉年和林寶兒。
祁桉看過去,就看到陳嘉年和林寶兒坐在一張沙發上,他們之間隔離著兩個人的距離,跟兩個座山雕一樣都一動不動。
祁桉低頭淺笑一聲,說道:「你等下還是自己問他吧。」
祁桉這麼一說,施憶南更加疑惑了。
她搖了搖頭,算了算了,不想了,管他呢。
她看著祁桉,問道:「唉,你剛才去哪了?切完蛋糕你就不見了。」
她剛說完,祁桉就從一邊拿出一個袋子,「我給你拿生日禮物去了。」
說著,他把袋子遞給施憶南。
「生日快樂!」
施憶南接過袋子,笑著說:「謝謝。」
包廂里,唱歌聲,玩遊戲聲,聊天聲一片混雜。
晚上七點,眾人散場。
在街上分別後,不一會兒就只剩下施憶南,祁桉和陳嘉年三人。
施憶南剛想說話就看到折返回來的卓陽。
陳嘉年看著他問:「卓陽你怎麼回來了?有什麼事嗎?」
卓陽推了推眼鏡,看上去十分緊張,他看向站在祁桉旁邊的施憶南,小聲說道:
「那個,施憶南同學,可以借一步說話嗎?」
卓陽說完,祁桉皺著眉抬眸看向他,表情十分冷峻,他好像嗅到了一絲危險。
施憶南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啊?我?」
她一臉震驚,平時在班上屁都不放一個的卓陽,竟然主動找她說話?
施憶南點頭,「行。」
說著,卓陽轉身向左邊走去,施憶南跟上去。
只留下陳嘉年和祁桉留在原地。
陳嘉年走到祁桉旁邊,開玩笑道:「誒,你要再不抓緊機會表白,就等著後悔吧。」
祁桉看著施憶南和卓陽的背影皺了皺眉。
卓陽帶著施憶南走到距離祁桉兩人幾十米的地方停止,看著施憶南。
「那個,施憶南,祝你生日快樂!」
施憶南淡淡的笑了笑,「謝謝。」
接著,他從包里掏出一個小盒子。
「那個,給你的禮物,請你收下。」
施憶南看著一臉真誠的卓陽,不忍心拒絕。
她接過東西,看著他說道:「謝謝啊。」
看施憶南接過東西,卓陽開心的笑了笑,隨之說道:「我就找你這個事,好了我先走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說完,卓陽轉身離開。
施憶南不解的看著他的背影,找她就這個事?她還以為他要說什麼大事呢。
她看了看手裡的東西,低頭把它放進了包包里。
然後掉頭,朝祁桉和陳嘉年兩人走去。
看著施憶南掉頭回來,祁桉放心的舒了口氣,終於回來了。
等施憶南走近,陳嘉年迫不及待問道:「他說什麼了?」
施憶南聳了聳肩,「沒什麼。」
行吧,沒什麼就沒什麼。
接著,陳嘉年看著兩人說道:「那我也先走了。」
說著,陳嘉年就要轉身離開。
施憶南連忙拉住他的衣服,「誒誒,等等,著什麼急呀,這才七點。」
陳嘉年:「那你還想要幹嗎嘛?」
施憶南神秘的笑了笑,「走,我們去一個好地方。」
說完,她就拉著陳嘉年的衣服,抓住祁桉的手腕,帶著他們兩個走了。
陳嘉年坐在板凳上,好奇的望著周圍,燒烤攤老闆在攤子前不斷烤著肉,他脖子上掛著一條白色毛巾,時不時拿它擦一下汗。
燒烤攤坐落在燈火通明的街邊,一眼望去都是一排排的大樹和小吃店。街上車子很少開過,大概是因為在晚上,大多都是步行的人,來吃燒烤的人也很多,旁邊的幾張桌子都坐滿了了人。
春天,夜晚的微風吹來,道路兩邊的樹葉沙沙作響,卻吹的人清爽舒服。
他看著面前的放著的燒烤,抬眼看了眼旁邊一臉八卦的盯著他的施憶南。
「你說的好地方就是來路邊擼串?」
施憶南拿起一串羊肉放嘴裡說道:「這個燒烤攤很好吃的,一般人我都不帶來的。」
她又拿起一串羊肉遞給祁桉,說道:「你試試看,很好吃。」
他剛想開口說他不吃羊肉的,但他看著一臉期待的施憶南,又不忍心拒絕。
祁桉接過羊肉串,看著施憶南笑了笑,然後咬了一口。
嗯,味道還是不錯的,沒有他想的那麼糟。
施憶南激動的問:「怎麼樣?好吃嗎?」
祁桉點頭,「嗯,好吃。」
施憶南笑了笑,又看著陳嘉年說:「吃吧,很乾淨的。」
陳嘉年這才拿起一串肉放進嘴裡,施憶南問他味道如何,他心不在焉的說了句:
「嗯,好吃。」
施憶南皺了皺眉,咬了口肉。
不一會兒,祁桉起身去洗手間。
施憶南抓住機會問陳嘉年:「誒,你今天怎麼回事啊?」
陳嘉年一臉無辜的看向施憶南:「啊?什麼啊?」
施憶南放下烤串,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手。
「你別裝啊,你和林寶兒怎麼回事啊?」
陳嘉年吃東西的動作停住,腦海里突然浮現昨天發生的事。
昨天,陳嘉年和往常一樣在操場打籃球,誰知不小心把籃球砸到了路過球場的林寶兒頭上。
陳嘉年連忙過去和林寶兒道歉,小姑娘被籃球砸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陳嘉年內心愧疚不已,下午放學後找到林寶兒送她回家,誰知她拒絕了,陳嘉年只好默默跟在她身後送她。
林寶兒看到陳嘉年一直跟著她後,更加生氣了,陳嘉年只好在今天借著施憶南生日的理由邀請林寶兒過來。
他原本是要再次道歉的,但一直沒找到機會。
陳嘉年把發生的事一五一十都告訴了施憶南。
施憶南聽完後,緊緊咬住下唇,儘量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陳嘉年一臉憂愁,「怎麼辦呀,人家現在肯定恨死我了,你不知道昨天那個砸的她有多疼!」
施憶南舒了口氣,拍拍自己的胸脯,儘量忍住笑意。
「陳嘉年,你說你做的什麼事啊?籃球砸到人家了,你應該去關心人家有沒有傷到,做點事去彌補。」
陳嘉年不解:「那我送她回家就是在彌補呀。」
「那你送了人家回家,人家氣消沒有嗎?」
陳嘉年想了想林寶兒看到他時氣的要死的樣子,搖了搖頭。
「沒有。」
「這不就得了。」施憶南重新拿起桌上的烤串吃起來,突然她腦海里出現一個想法。
「誒,陳嘉年我有辦法。」
「什麼辦法?」
「你呢,明天就買一些零食啊,好喝的東西啊什麼的,或者是買個禮物去給人家賠罪,然後再真誠的給她去道個歉。」施憶南說的一臉認真。
陳嘉年卻半信半疑,「這能行嗎?她該不會更生氣吧?」
「不會的,你放心。」施憶南肯定的說道,接著她對著老闆說了句,「老闆來兩瓶啤酒!」
陳嘉年驚訝的看著她:「我去,你喝酒啊?」
施憶南看著他,拍了拍胸脯一臉傲嬌的說:「本小姐,今天正式成年了,喝酒怎麼了?」
陳嘉年頓時恍然大悟,對哦,今天是施憶南18歲的生日啊,他竟然一時沒想起來。
老闆放下兩瓶啤酒,施憶南打開其中一瓶,倒滿杯子喝了起來。
祁桉上完廁所回來,就看到施憶南端著啤酒一臉享受的喝著。
祁桉坐下,趕緊制止施憶南。
「唉唉,喝什麼酒啊,大晚上的,喝酒對身體不好,更何況未成年不能喝酒。」
說著,祁桉就要抬手拿走施憶南手裡的杯子和酒。
施憶南連忙護住,認真說道:「什麼未成年啊,我今天剛剛成年高興,還不能喝兩杯了?」
祁桉收回手,不可思議的看著施憶南:「啊?你成年了?」
「對啊。」施憶南胡亂點了點頭說。
「哦,你竟然比我大啊。」祁桉小聲嘀咕道。
儘管聲音很小,施憶南還是聽到了。
「什麼?我比你大?」她瞪大眼睛問道。「祁桉,你九幾年的?」
「92年。」祁桉乖乖回答。
「我去,還真的比我小啊,我是91年的。」
「算了,算了,管他呢,大就大吧。」
說完,施憶南又開始炫起了酒。
儘管兩個男生極力阻止,但施憶南今晚上就和脫了疆的野馬一樣,根本拉不住。
直到施憶南喝完兩瓶啤酒,她才停下來。
啤酒度數不高,施憶南喝完也沒有什麼感覺。
她皺了皺眉,疑惑的看了看酒瓶,「這就是啤酒?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啊!」
陳嘉年看著施憶南,一臉佩服,「我去,你酒量可以啊,炫完兩瓶一點反應都沒有。」
施憶南重重把酒瓶的放在桌子上,「沒意思,沒意思,走,回家!」
三人結完帳,剛準備離開。
施憶南肚子就來了反應,她趕緊捂住肚子,糟糕,酒炫的太多,想上廁所。
她尷尬的看著兩人笑了笑說道:「那個,你們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回來。」
說完,她趕緊往廁所的方向跑去。
祁桉沒反應過來剛想開口叫她,就看到她捂著肚子左顧右盼的模樣,他想到什麼,就沒有出聲。
兩人就站在原地等,過了好久,施憶南都沒有回來。
祁桉有些不放心,就留下陳嘉年一人在燒烤攤,跑向廁所的方向去了。
祁桉剛走到公廁門口,就看到施憶南和一個黃頭髮的女生面對面站著。
施憶南上完廁所出來,剛洗完手走出公廁就遇到了這個和她有過過節的黃髮女生。
黃髮女生攔住施憶南的去路,「呦,小妹妹好久不見啊,怎麼樣還記得姐姐我嗎?」
施憶南眨了眨眼睛,這麼非主流的頭髮,想忘記都難吧。
施憶南懶得和她客套,她直接了當的問:「你想怎樣?」
黃髮女生冷哼一聲,「想怎樣,上次你打了我,我說過我會再找你的。」
施憶南剛想再說話,就看到祁桉往這走來。
祁桉站在黃髮女生後面,看著施憶南。
施憶南趕緊跑向祁桉,她跑到祁桉背後露出一對眼睛看著那個女生。
女生見施憶南跑,連忙回頭,就看到一臉殺氣的站在她後面的祁桉。
她微微一慌,但很快就鎮定下來。
祁桉死死盯著那個女生,溫和的對施憶南問道:「她欺負你了?
施憶南搖了搖頭,「沒有,沒來得及呢。」
聽到施憶南說她沒有被欺負,祁桉轉身拉住施憶南的手腕,帶著她離開。
黃髮女生見狀趕緊跟上來,「喂,站住!」
她的聲音吸引了她同伴的注意,幾個站在前面抽菸同樣非主流的男生走過來攔住祁桉和施憶南的去路。
「呦,帥哥美女,想走哪去啊?」
兩人被迫停下腳步,施憶南看著眼前的幾人,小聲問道:「我們怎麼辦?」
祁桉回答她:「放心,這幾個人,我還是能解決的。」
聽祁桉這麼一說,施憶南就放心了。
黃髮女生走到幾人中間,指著施憶南說道:「就是她,上次打我的那個!」
其中一個瘦高的男生抽了口煙,然後流里流氣的走向施憶南。
「呦,小妹妹長這麼好看怎麼還打人啊?」
說著,他就抬手要往施憶南臉上碰去。
祁桉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手,厭惡的對著那人說:「別碰她!」
那人十分不屑的看著祁桉。
「關你屁事,怎麼?碰你女朋友不樂意了?」
他掙扎了一下,想甩開祁桉的手。
但卻掙脫不開,他怒目圓睜的看著祁桉喊到:「媽的!放開老子!」
祁桉猛地甩開那人的手。
那人沒反應回來,吃痛的往後退了幾步,他扔掉手中的煙。
「媽的!給老子干他!」
幾人立馬都湧向祁桉。
施憶南抓住祁桉的手臂,「怎麼辦?你……」
話還沒說完,她就被祁桉推到一邊。
「走遠些,不要傷到你。」
說完,祁桉同幾人打鬥起來。
施憶南酒勁上來了,她搖搖晃晃的站在一邊,重心有些不穩。
對方雖然人多,但卻不是祁桉的對手,祁桉三下五除二就解決掉了幾人。
而那個黃髮女生不知什麼時候走掉了。
祁桉一腳踢在剛才那人的肚子上,那人痛苦的倒地跪下。
見祁桉打贏,施憶南立馬激動的拍手叫好。
「耶!祁桉好厲害!贏了!」
祁桉走向施憶南,拉住她的手腕,「我們走。」
兩人剛走過那些人旁邊,還沒走遠就聽到身後傳來聲音。
「就是他們!」
「大哥,你要幫我們報仇啊!」
兩人聞聲轉身往後看去,就看到黃髮女生帶著一眾五大三粗的壯漢過來。
他們扶起被祁桉干倒的幾人,然後一臉殺氣的看向祁桉和施憶南。
施憶南倒吸了一口涼氣,我去,這麼多人怎麼打啊?
你們是不是輸不起?啊,哪有打架搬救兵的。
七八個壯漢朝著施憶南和祁桉走來,施憶南拉著祁桉後退了一步,咬著牙小聲問道:
「怎麼樣?祁桉,你行不行?」
祁桉冷哼一聲說道:「笑話!」
見祁桉這麼一說,施憶南滿意的點了點頭,嗯,真不錯,真不愧是她的好同桌,能文能武,新時代好少年兒啊!
施憶南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聽到祁桉咬著牙說話的聲音。
「當然不行啦!這麼多人,體型還這麼大!」
施憶南頓時大驚失色,我去,老兄,有話能不能一次性說完,這樣真的很煩人誒!
見壯漢們馬上就靠近他們,她慌忙說道「那我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當然是跑了!」
說完,祁桉就牽著施憶南的手落荒而逃。
壯漢們見兩人跑,連忙追去,他們邊追邊喊:
「站住,別跑!」
施憶南慌亂中回頭看了看,她切了一聲,還對她說別跑?不跑難道停下來站在原地等著讓你們打嗎?
腦子有病啊兄弟,說什麼胡話呢,當然要跑了,而且要飛快的跑,讓你們追不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