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施憶南再去學校上課,已經是一周後的事了。ღ(¯`◕‿◕´¯) ♫ ♪ ♫ ❻❾𝓈𝒽𝐔Ж.ςσ𝔪 ♫ ♪ ♫ (¯`◕‿◕´¯)ღ
施憶南剛進教室里,就聽見汪小雨的聲音。
「啊!!小南啊!你終於來了,你都快一個星期沒來上課了,沒有你的日子我好寂寞啊!」
說著,汪小雨就跑到施憶南面前就給施憶南來了個大熊抱。
施憶南一臉嫌棄的把汪小雨推開。
「哦呦,媽呀,汪小雨你是什麼時候變這樣的,怎麼這麼肉麻呢。」
汪小雨和施憶南一前一後的回到了座位上。
施憶南看了看教室,祁桉和陳嘉年的座位上都空著。
施憶南無精打采的打開書包,把書拿出來放到桌子上。
這時,有個女同學和施憶南說話了。
「施憶南,你怎麼這麼多天沒有來呀,是有什麼事嗎?」
施憶南還沒說話,汪小雨就開口了:
「嘿~,這是我的台詞,我還沒問呢,你別搶我的問題呀。」
隨之,汪小雨看著施憶南,又重新問了一遍那個女生的問題。
那個女生一臉無奈的看著汪小雨。
施憶南挑了挑眉,她湊近汪小雨,認真的看著汪小雨小聲開口:
「我呀,在那天準備來學校上課的路上跌進了時空隧道。」
聽到施憶南的話,汪小雨一臉震驚的看著她。
施憶南繼續說道。
「我呀,在那時空隧道里呀找不到回來的方法,所以找了六天才成功回來。這不,我一回來就來上課了嗎。」
汪小雨啞口無言的看著施憶南,過了好一會兒才說話:
「施憶南,我雖然非常喜歡看神話故事,但我不蠢,你騙鬼呢?你不想回答就不回答嘛,扯什麼呀。」
施憶南瞥了眼汪小雨:「你知道我不想回答還問我,真是的。」
汪小雨推了推眼鏡,撇著嘴轉了過去。
施憶南滿心期待的想見祁桉。
但誰知祁桉卻出去比賽了。
施憶南一臉幽怨的坐著。
「啊,這怎麼,我一來他就比賽去了呀。」
汪小雨看了看施憶南,緩緩開口:
「不是你一來他就比賽去了,人家已經去了好幾天了,再說了,你以後有的是機會見他啊,別這麼幽怨了。」
施憶南十分艱難的熬過了一天的學習時光。
一放學,她就溜了。
本來她就是為了見祁桉,才來上課的。
誰知道這麼無緣。
施憶南拿出手機剛準備給祁桉發消息,腦袋就被人敲了一下。
「嘿,施憶南你回來了?」
陳嘉年走到施憶南旁邊。
施憶南看了他一眼。
「你去哪裡了?今天怎麼不來上課。」
陳嘉年雙手抱在腦袋後面,漫不經心開口:
「去參加了籃球比賽,這不剛回學校嘛。」
施憶南微微點了點頭。
「祁桉什麼時候回來上課你知道嗎。」
陳嘉年搖了搖頭,片刻思索後開口:
「施憶南,我覺得,你和祁桉。」
施憶南狐疑的看向陳嘉年。
「我和祁桉怎麼了。」
陳嘉年猶豫著開口:
「我覺得你還是不要浪費時間去追他了,他和你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施憶南停下玩手機的動作,漠然的看向陳嘉年。
「為什麼?你不是最支持我去追他了嗎?」
陳嘉年尷尬的撓了撓頭。
「我一開始是覺得你們兩個很般配,但是經過這麼久我發現,你們不合適。除了都長的好看以外,其他的都不合適。」
施憶南笑了一聲,看著陳嘉年問道:
「你很不正常啊,祁桉和你說什麼了嗎?」
陳嘉年趕緊搖了搖頭,否定了施憶南的疑問。
施憶南看著陳嘉年再次開口:
「說吧,我什麼東西沒經歷過呀,無論祁桉說了什麼我都能接受好吧。」
陳嘉年最後還是沒經住施憶南的軟磨硬泡,把祁桉和他說的話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了施憶南。
聽完陳嘉年的話,施憶南坐在長椅上許久沒有說話。
陳嘉年小心翼翼的對施憶南說:「誒,你沒事吧,受刺激了?」
施憶南搖了搖頭,她看向陳嘉年。
「他就和你說了這些?」
陳嘉年點頭。「就這些。」
施憶南轉過頭來,嘴角微微上揚。
她原來一直以為祁桉就是比較難搞而已,只要她再繼續追求,祁桉遲早會同意和她在一起。
但沒想到,看起來不問世事的少年,骨子裡對愛情竟這麼專一。
施憶南起身離開,走時對陳嘉年說了句:「謝了,我先走了。」
陳嘉年也起身看著施憶南的背影,對她問道:
「那你這是放棄了還是不放棄啊?」
施憶南沒有回答陳嘉年。
隨著施憶南漸漸走遠。
陳嘉年也走了。
施憶南是個行動派,今天能做的事,絕不等到第二天。
施憶南回家後給祁桉發了消息,約他出來。
祁桉那邊也回復了,說可以。
看來祁桉已經比完賽回來了。
施憶南想著,既然真的搞不定祁桉。
那她的手繩得拿回來,不然虧大了。
施憶南站在橋上,望著橋下的江水。
十月中旬的江城依然還是很熱,施憶南出來時就穿了件白T恤和牛仔褲。
迎面而來的風吹起施憶南的發梢,施憶南無聊的等著。
不知過了多久,祁桉終於來了。
施憶南看著從另一邊朝她走來的少年,忍不住開口:
「你要是再來晚點,我就要成化石了。」
祁桉走到施憶南面前,表情淡然的開口:
「不好意思啊,有點事耽擱了。」
祁桉才不會告訴施憶南他家離這裡太遠,他坐了半個小時的車來的呢。
祁桉站在施憶南旁邊,看了她一眼。
「你找我出來有什麼事嗎?」
施憶南看了看祁桉,又繼續看向前方。
「你和陳嘉年說的話,我知道了。」
祁桉身形頓了一下,過了一會才漠然開口:
「所以,你找我來是?」
施憶南轉過身來,認真看著祁桉。
「為什麼?你為什麼不喜歡我?」
祁桉想了一會兒,開口說道:
「沒有為什麼,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施憶南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祁桉看著施憶南,以為接下來施憶南會展現她之前死皮賴臉的本事。
但過了一會,施憶南說話了。
「行吧,既然這樣,那就算了吧。」
祁桉不可置信的看著施憶南,怎麼像變了個人似的。
施憶南看著祁桉表情笑了笑。
「你不用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我這個人呀最是豁達了,我從不做熱臉貼冷屁股的事。」
祁桉表示,你以前做的還少嗎。
施憶南嘆了口氣。
「既然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那我就只好和你Say goodbye了。那,我的手繩還給我吧。」
施憶南朝祁桉伸手。
祁桉反應過來後,從兜里拿出那根紅色手繩。
施憶南拿著手繩,淡然的開口:
「這個手繩呢對我挺重要的,雖然之前說給你,但現在還是算了吧。不過,你給我送感冒藥的情誼,我還是記得的,我改天再買個禮物給你啊。」
祁桉搖了搖頭。「不用了。」
施憶南把手繩放進褲兜里,看著祁桉。
「行吧,既然這樣,那我先走了,祝你早日遇到你的有緣人。」
說完,施憶南轉身離開。
祁桉看著施憶南的背影若有所思。
總覺得她像是變了個人一樣,他之前也拒絕過她。
但她都當沒聽到,隔天都會像沒事發生一樣對他死纏爛打。
祁桉舒了口氣。
算了,反正他們本來就不是一路人,早點說開也好。
祁桉轉身離去。
但他沒有看到在橋的另一頭,少女望著他的背影黯然神傷。
施憶南看著祁桉的背影,說實話她是不甘心的。
她第一次追人就被潑了冷水。
施憶南看著手裡的紅繩,再看向祁桉離去的方向。
算了吧,以後就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了,互不相干。
「再見了,我的理想型。」
-
從那之後,施憶南再沒有像之前一樣,上下課有事沒事就去找祁桉。
兩人都回到了他們本來的生活狀態。
施憶南繼續我行我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而祁桉也繼續他的枯燥的學習生活,同時享受著老師同學的眾星捧月。
因為之前施憶南在學校追祁桉追得驚天動地,無人不知。
所以,看到施憶南和祁桉不再說話後,同學紛紛八卦說兩人性格不合分手了。
汪小雨用手肘碰了碰施憶南的手臂,小聲問:
「施憶南你和祁桉怎麼了?吵架了?」
施憶南懵了一下,然後搖了搖頭。
「沒有啊,我們很好啊。」
汪小雨一臉不信的看著施憶南。
「你們都不說話了,這叫還好?我算過了,從祁桉比賽回來以後,已經三天了,這三天裡你們沒有說過一句話,連眼神交流都沒有,太奇怪了。」
施憶南扯了扯嘴角,心想有那麼誇張嗎。
汪小雨繼續說道:「現在呀,同學們都說你們兩個是因為分手了,所以兩個人互相看不順眼,說什麼你們從神仙情侶變仇人了。」
施憶南一臉震驚。
「什麼鬼呀?這些人也太會編了吧,我們都沒在一起過好嗎。」
「真的假的。」汪小雨狐疑的說。
「當然是真的,我們現在只是回到了原本的生活狀態而已,那有他們說的那麼誇張。」
汪小雨點了點頭。「但現在,每個人都信你們兩個是因為分手了才這樣的。」
施憶南有些無奈。「沒事,反正過幾天就好了。」
施憶南想了一下,最近和祁桉是沒有說過話。
但這不是很正常嗎,施憶南越想越煩。
這還沒在一起過呢,就被說分手了,這波真的虧大了!
聽到施憶南和祁桉在同學們口中所謂的「分手」以後。
孫雨菲知道她的機會來了。
之前,只要有祁桉的地方就有施憶南,搞得孫雨菲根本接近不了祁桉。
但現在好了,兩人鬧掰了。
孫雨菲開心的笑了。
那三天裡,孫雨菲可謂是使盡渾身解數去在祁桉面前刷存在感。
奈何祁桉男神太過高冷,每次孫雨菲和他說話他都一副十分冷漠的表情。
搞得孫雨菲也不怎麼敢去找祁桉了。
但令孫雨菲不解的是,以前施憶南只要看到她稍微離祁桉近點,她都會懟她。
可是這幾天,施憶南看到好多次孫雨菲和祁桉說話,她都一臉無所謂。
孫雨菲看著施憶南的背影搖了搖頭,這丫頭真令人不解。
-
很快就到了霜降。
這天,江城下了大雨。
這場雨像是在和秋天做告別,也像是為了迎接冬天的到來。
從上午10點,一直下到了晚上9點。
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因為大雨的原因,晚自習時整個七中都停了電。
因為無法上課,所以班主任讓同學們自習。
沒了老師的教室,簡直就是菜市場。
整棟樓都鬧哄哄的,七班也是。
陳嘉年趴在桌子上生無可戀,而祁桉也坐在座位發呆。
「哎呀,這都停電了,怎麼不讓我們提前放學呀。」
陳嘉年抱怨的說。
「陳嘉年你看看這外面的雨啊,下這麼大的雨就算提前放學也回不了家呀。」
一位女同學開口說道。
「就是呀。」另一位女同學隨聲附和。
陳嘉年的絕望的撓了撓腦袋。
拿起腳邊的籃球玩起來。
天已經黑了,女同學都圍坐在了一起。
班上的女生分成了三撥。
一撥是施憶南她們,十幾個女生圍坐成了一個小圓圈,嘻嘻哈哈的聊著。
另外一撥呢就是孫雨菲她們幾個,還有一撥就是幾個就算停電也要打著手機燈光學習的女生。
女生們在一起的場合就不可能安靜,施憶南她們那堆人,今天晚上可謂是找到了人生的快樂。
因為不用上課。
她們圍坐著聊天,而聊天的內容無非就是關于帥哥,明星娛樂話題這些。
「誒,你們覺得我們學校誰最帥啊?」一個女生問道。
「我覺得那個高三的學長齊嚴就很帥誒,而且他還是學生會主席呢。」
另一個女生回答。
「我覺得我們班的男生也很帥啊。」另一個女生又回答。
「嗯嗯,我也覺得我們班的男生帥。」汪小雨趕忙附和道。「而這最帥的三個就是,祁桉,陳嘉年還有卓陽。」
後面手轉著籃球的陳嘉年聽到女生們討論自己,他停下手中的籃球,開始聽那些女生聊天。
「對呀,我也覺得我們班的男生帥。」
「你那你們覺得這最帥的是誰?」一個女生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問道。
女生們說話的聲音真的不算小,坐在教室的都能聽到。
聽到要選班上最帥的男生,所有的男生的注意力都往施憶南她們這裡看來。
畢竟誰也不想被說自己長得醜。
「我覺得是祁桉!」
「我也覺得。」
「可是陳嘉年也長得好看呀,而且還會打籃球。」
毫無疑問祁桉是這些女生心中最帥的。
因為他不僅長得好看,而且學習也好,品學兼優,當然最重要的肯定是因為祁桉長得好看。
就像是漫畫裡走出來的少年一樣。
「我覺得陳嘉年更帥。」一位女生回答。
施憶南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個女生。
而後面聽到這個回答的陳嘉年樂開了花。
「親愛的,你沒事吧。」施憶南看著那個女生說。「陳嘉年那狗哪裡帥了?」
此時的陳嘉年內心os:我謝謝你啊!
那個女生笑了一聲。「那是因為你們從小一起長大,所以才覺得陳嘉年不帥,你要是現在才認識他的話,一會覺得他帥的。」
施憶南在腦海里想了想陳嘉年那狗的樣子,猛的搖了搖頭。
「親,我這邊建議你去檢查一下眼睛哦。」
其實陳嘉年長得很帥,性格好,成績好,家世也好,而且陳嘉年是校籃球隊的,青春期的女生不就喜歡這種陽光帥氣的男孩嘛。
但因為習慣了損對方,施憶南才這樣說的。
汪小雨想了一會兒開口說道。
「我覺得我們班的三帥呀,都各有風格。」
「什麼風格?」女生們一臉疑惑的看著汪小雨。
「我們先說卓陽吧。他呢用古代的話來說就是那種斯斯文文的書生,就是寧采臣那種的,白白淨淨的,長得也好看對吧。」
聽到這話,女生都紛紛點頭。
卓陽摸了摸自己的臉,白?他白嗎?
「還有呢,還有呢。」女生們急切的問。
「然後祁桉呢,就是那種世家的大少爺,因為太帥而受萬人追捧,從小錦衣玉食傲嬌不可一世的那種。」
聽到這裡女生們也紛紛點頭。
後面坐著的祁桉右手撐著腦袋,聽完挑了挑眉。
「還有陳嘉年呢,陳嘉年是那種?」一個女生問道。
「陳嘉年嘛……額……」汪小雨卡住了。
見汪小雨沒有說話,施憶南隨著汪小雨的話說道:
「陳嘉年呀,就是那種地主家的傻兒子,人傻錢多的那種嘍。」
說完,周圍的同學都大笑起來。
祁桉笑了一聲,看向的陳嘉年。
施憶南說的是沒錯,此時的陳嘉年聽到施憶南損他,但他還是也跟著一起傻呵呵的笑著。
「誒,施憶南你知道你是什麼類型嗎?」
聽到這話,祁桉往女生們的方向看去。
施憶南看著汪小雨問道:「我是什麼類型啊?」
汪小雨故作神秘的咳了一聲,認真說道:「你呀,就是那種H國的財閥大小姐,有錢有顏又任性的那種。」
施憶南對此表示十分嫌棄。「什麼H國的財閥大小姐呀,我任性嗎?我看你是H國的電視劇看多了吧。」
「我覺得你們兩個很適合去說相聲。」一個女生說。
這個話題完了之後,女生們又換了一個話題。
其他人也沒有再注意她們的聊天。
「誒,你們知道嗎,那個國民男演員被爆戀情了。」
「真的,我也看到了……」
女生們聊著最近的八卦新聞。
突然一個女生說:「唉,我什麼時候才能等到我的至尊寶啊。」
「你又不是紫霞仙子,等什麼至尊寶啊。」另一個女生說。
「哎呀,討厭,我就是打個比喻了,我母胎單身了17年啊。」
說到這裡,那個女生好奇的看向施憶南。
「施憶南,你是怎麼談戀愛的,而且是怎麼做到一周換一個男朋友的?」
施憶南扯了扯嘴角,看著周圍十幾臉好奇的模樣。
假正經的開口:「這個呀,你還太小了,等你長大了就懂了啊。」
「切。」那個女生切了一聲。
女生們開始討論起這個話題來。
隨之,有個女生問施憶南。
「施憶南,你交過這麼多男朋友,有沒有心動的?」
聽到這話,坐在后座一直神色睏倦的少年,望向了施憶南的背影。
「你傻呀,不心動為啥要和他們交往啊。」
一個女生說道。
施憶南認真的想了一下,然後回答:「沒有。」
聽到回答,少年的眉心跳了跳。
那個女生一臉震驚,「沒有心動的?那你為什麼和他們交往啊?」
施憶南又想了一下然後回答,「因為他們符合我的審美啊。」
「哇,這有顏值就是任性哈。」那個女生驚嘆道。
又過了好一會兒,林玲玉進來了。
她在講台上通知,因為停電原因,接下來的晚自習不上課了,讓同學們提前回去。
這個時候的雨也變小了一點。
施憶南給劉叔打了個電話,讓他來接。
施憶南沒有帶傘,只好站在教學樓下等著劉叔來接。
施憶南看著同學們一個一個消失在雨中的背影,不一會兒就看到了陳嘉年和祁桉從教學樓出來。
陳嘉年看著施憶南問道:「施憶南你還不走啊?」
施憶南點了點頭。「對啊,我等劉叔接我呢。」
施憶南看了眼手上什麼都沒有的兩人。「誒,你們兩個要不和我一起等劉叔來接吧。」
施憶南又看向祁桉,遲疑了一會兒開口:「祁桉,我讓劉叔送你回去吧,你看現在下雨呢,自行車騎不了。」
祁桉望了眼外面的雨,看著施憶南,沉默了一會兒開口:「不用了。」
陳嘉年也說話了。「就是啊,不用了,我讓我爸來接我們了,你呀慢慢等劉叔吧。」
說完,陳嘉年從包里拿出一把傘,拉著祁桉一起走了。
施憶南有些無語,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嘆了口氣。
劉叔也不久就到了,施憶南坐上車,望著車窗外。
淅淅瀝瀝的大雨還在下,路上也沒有什麼人了。
雨夜裡,有人憂愁,有人歡喜。有人為了工作還在徹夜加班,也有人為未知的旅途迷茫。
當然也有像施憶南一樣什麼都不想的。
施憶南嘆了口氣,每到這種雨夜時,心裡總會覺得傷感。
施憶南索性閉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