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八章 女子

  「但願我們能找到生路吧!」宇文所宇倚靠在沙發上面,目光向上直直的盯著公寓的天花板。

  「我們所選的人物或許有可能就是生路吧,今晚好好休息,我們明天趁早就去五月廣場打探下情況。」祥瑞叮囑了宇文所宇一句,就準備轉身離開了。

  就在祥瑞準備離開的時候,宇文所宇忽然想到了什麼一把抓住了祥瑞,他一臉焦急地看著祥瑞,低聲道:「開門的時候輕點聲,別驚動了葉玖!」

  「呸!」祥瑞朝宇文所宇啐了口唾沫,這個見色忘義的東西真的是太可恨了,祥瑞就這樣躡手躡腳的走到了宇文所宇的門口。

  儘量減小聲音踱步到了二樓的樓梯口,深呼了一口氣,總算是安全了不用在這樣偷偷摸摸的了。祥瑞將腰背瞬間挺直,剛才彎腰走的他是腰酸背疼。

  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可能是因為老了吧。

  走到樓梯口的拐角處,祥瑞隱約聽到了一樓傳出了嘈雜的聲音,祥瑞本想不管此時的,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還是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好奇寶寶。

  附身趴在樓梯上面,將神力附著在耳朵上仔細的聽了起來,附著上神力的耳朵聽力堪比順風耳,周圍一切的聲音都被擴大了無數倍。

  不僅如此,祥瑞他居然還可以控制聽到的聲音大小,比如說自己的呼吸聲,他可以減小到沒有,流水聲以及各各房間裡傳出來的聲音。

  「啊啊啊!」

  就在祥瑞想要捕捉樓梯下兩人說話的聲音時,一道引人想入非非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有男女在行魚水之歡。

  只是這座公寓裡面一共就只有三名女性,葉玖,青璇和吳妍。

  梁坤的妹妹吳妍,難道是葉玖在?

  應該不大可能,根據祥瑞對宇文所宇的了解,這小子絕對不可能行動這麼快的,他是出了名的慫的一筆。

  不過也說不定,很有可能是葉玖按捺不住心中的寂寞了,不過這聲音很明顯不是在二樓傳出來的。

  倒像是在三樓,難道是青璇?

  祥瑞微微動容,青璇應該不大可能吧,她身為一名女殺手應該不可能這麼不檢點,那就只有梁坤的妹妹吳妍了!

  那吳妍又在和誰?

  這是別人的私事,祥瑞強忍著心中的悸動,將這個糜爛的聲音給屏蔽掉,專心的聽下面的交談。

  根據祥瑞的判斷下面兩人很有可能是任遠和顧善武在交流,任遠是七次死亡遊戲完成者,顧善武則是六次。

  他們兩算的上是這座公寓裡面元老級的人了,在這裡秘密交談肯定是有什麼不可告訴的事情,這麼一想祥瑞更加興奮了。

  祥瑞耳朵貼著二樓的地板,聆聽著兩人的交談聲,樓下的任遠語氣似乎有些著急,他的聲音越來越大。

  「顧善武,你真的有想好嗎?」任遠沉聲問道。

  顧善武臉上沒有任何的波動,他在面對任遠的時候,一向都是這個樣子。就算對方是他的樓長哪又怎麼樣。

  這種人不配得到他的尊重,真正值得尊重的只有唐詩齡,這個傻女人,拯救了大家卻不討喜的傻女人。

  「我想不想好,跟你沒有關係吧。」顧善武淡淡的說道。

  祥瑞雖然看不見畫面,但可以腦補畢竟他已經見過了任遠和顧善武了,腦補他們交談的畫面完全沒有問題。

  「你!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唐詩齡好不容易把你的命就出來,你怎麼能這麼不珍惜呢!」任遠語氣中帶著恨鐵不成鋼,聽這樣子應該是顧善武要做什麼傻事了。

  「哼,我糾正一下,詩齡是救了我們,我們的命,不只包括我的命,你懂不懂?」顧善武還是不領情,因為任遠提及了唐詩齡的名字。

  他的態度變得更加冷淡了,任遠重重的嘆了口氣,似乎很無可奈何,他沉吟了許久緩緩開口道:「我今天把你約到這裡來,不是為了讓你提醒我我所犯得錯誤的。」

  「我當時也是為了大家好不好?」

  「為了大家?好一個冠冕堂皇之詞,你真的是為了大家嗎?我相信你自己心裡比誰都清楚吧。」顧善武的語氣依舊如初,他絲毫不給主任這個面子。

  任遠被顧善武懟的有些啞口無言,他不知道該怎麼回應這個問題,在那種情況下,是個人都會在第一時間保留自己的性命的。

  他不是傻子,他很惜命。任遠可不希望這麼快就結束了他這一生,出賣唐詩齡他真的是無奈之舉。

  「顧善武你要知道,唐詩齡到最後可是自願犧牲自己的,我根本就沒有逼她!你到底懂了沒有,不要再揪著這些東西不放了,我們好好談一談行不行?」

  任遠語氣中帶著妥協與無奈,看得出來他確實有對不起顧善武的地方,準確的說應該是有對不起唐詩齡的地方。

  唐詩齡這名字,祥瑞很耳熟,這女人就應該是祥瑞所接受的這個任務的上一個接受者,可惜的是她失敗了,因為兒女情長,導致了天命者全盤皆輸。

  她在天命者,甚至是全世界的人眼中都是罪大惡極,十惡不赦的罪人,可唯獨在顧善武的心中她是最大公無私,高潔神聖的仙女。

  這樣一看,顧善武破有一種要與天下人為敵的感覺,顧善武不是要與任何一個人為敵,他是要與這個討厭唐詩齡的世界為敵。

  誰與唐詩齡有仇,他就是誰的敵人。

  能讓一個男人這樣做女人,肯定很了不起吧。祥瑞都有些期待見到這個女人了,可惜了她已經香消玉殞了。

  「好,我聽你的,你說吧。」顧善武平復了一下心情,恢復了冰冷。

  「好好。」只要顧善武不跟他耍脾氣,任遠他就是謝天謝地了,根本就不奢求對方能有什麼好的態度或者是口氣。

  「你的想法實在是太冒險了,你想繼承唐詩齡的意志,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你知道嗎?唐詩齡她可是天命者,是有神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