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三章 哭泣

  他的右手居然還環抱在她胸前的波濤洶湧之上!

  由於祥瑞的用力過猛,竟然還把李思雨的凸起部擠壓成了A罩杯,那種感覺讓李思雨是又羞又惱。

  她知道祥瑞這是無心之舉,但這種時候,她可顧不上這麼多,直接悶著頭對準胸前的那雙手狠狠地咬了過去。

  貝齒緊緊的咬在了祥瑞的右手手背上,「啊!」鑽心的痛苦一下子湧上了祥瑞的心頭,祥瑞下意識的鬆開了抓著李思雨的左手。

  直接左手張開,猛的一巴掌扇在了李思雨的臉頰上面。

  還好左手沒有附著神力,否則李思雨可不只有被打到副駕駛那麼簡單了。

  「啪!」

  清脆的一巴掌,直接就將李思雨的身影打到了副駕駛的座位之上,李思雨的頭也因為祥瑞用力過猛,朝著玻璃上狠狠地一撞。

  整個人直接倒在了座椅上面,側著身子,頭朝下一撇。

  祥瑞此時也不上那麼多了,甩了甩血淋淋的右手,快速的從車的最前端拿了幾張面紙裹在了自己的手上。

  輕輕的將手面上的血跡擦乾淨,只見一排整齊小巧的牙齒印深深的刻在了祥瑞的手面上,祥瑞看到這一幕險些沒有一口氣氣死過去。

  這大姐至於下這麼狠的嘴嘛!

  祥瑞滿臉肉疼的看著被咬的血肉模糊的右手,「祥瑞哥,思雨姐沒事吧?」

  周雨菡想要去扶一下李思雨來著,還未伸出手便被祥瑞給攔下來了。

  「別動,我來看她吧!」

  祥瑞輕輕的將蜷縮在副駕駛座椅上的李思雨扶正過來,剛一將她轉身,便看到了她俏臉醒目的紅色巴掌印。

  五根指頭,清晰的烙印在了李思雨的臉上。

  直接就導致她的俏臉腫了一半,祥瑞看到之後,心虛不易,他是不是下手有點重了,要知道女孩子可是很在乎臉的!

  因為剛才的頭部撞擊,李思雨似乎陷入了昏迷當中,祥瑞將副駕駛的李思雨抱起,放到了后座上面,讓周雨菡好好的照顧她一下。

  祥瑞到現在都不知道李思雨到底為什麼要這麼,難道就是因為職位嗎?

  一個局長職位,對她來說真的很重要嗎?

  祥瑞無法理解,他將副駕駛的鑰匙重新拿起,啟動了計程車,扭轉方向盤將計程車從雪地裡面「解救」了出來。

  雖然計程車車頭有些破碎,但勉強還能開。

  祥瑞將速度控制在三十碼左右,晃晃悠悠的向著自己的老家開去。

  「師傅,有沒有可以治癒傷口的神技?」祥瑞一邊開車,一邊向著神海里的長空問道。

  長空的聲音緩緩的從神海中響了起來,「有是有,只不過不適合你學,療傷型的神技一般只適合女性神之繼承人學習。」

  「你們太過於粗心了,很容易引起反效應。」

  「這……好吧!」祥瑞有些為難,如果說李思雨醒來看到自己這副樣子的話,估計會瘋的!

  「雨涵,你們女生對自己的長相很在意嗎?」祥瑞略微有些心虛的問道。

  祥瑞透著後視鏡,看著倒在周雨菡懷中的李思雨,俏臉上的巴掌印依舊醒目。

  「額,祥瑞哥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我相信思雨姐姐是通情達理的人,她肯定沒夠理解你的!」周雨菡勸解道。

  她自然注意到了李思雨臉頰上的巴掌印,沒辦法當時情況在過於緊急了,祥瑞的這巴掌也是無奈之舉。

  「通情達理?」祥瑞在心中暗想著,「如果說李思雨通情達理的話,那她現在也不至於躺在后座昏迷不醒了。」

  「唉,但願如此吧。」祥瑞嘆息一聲,繼續開著他的車。

  下午四點。

  因為開的太慢,本來只需要兩個半小時的路程,祥瑞卻硬生生的花費了三四個小時,而且才走到三分之二的路程。

  引得祥瑞一陣苦笑。

  「嘶!」

  倒在周雨菡懷中的李思雨漸漸地有了意識,俏臉上火辣辣地疼痛也很是時機的湧上了李思雨的心頭,她直接倒吸了一口涼氣。

  李思雨在周雨菡的幫助之下,勉強坐了起來,臉頰痛,頭痛,腿疼,更重要的是她的凸起也被祥瑞先前擠壓的很疼。

  「我的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思雨不經意向著車窗瞥了一眼,不是太清楚的倒影還是將李思雨臉頰上的巴掌印清晰的倒映了出來。

  看到鏡子裡,臉腫了半邊天的自己,李思雨一個接受不了,直接歇斯底里的驚叫了起來。

  周雨菡的耳膜也為之顫抖了起來,她下意識的鬆開抱著李思雨的雙手,快速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你!肯定是你乾的!」

  李思雨捂著隱隱作痛的臉頰,指著正在開車的祥瑞質問著,她的記憶清晰的停留在祥瑞的那一巴掌之前。

  那一巴掌過後,她還沒來得及,便昏死了過去。

  「是我乾的。」祥瑞眉頭一皺,顯然是被李思雨的尖叫聲給怔住了,這丫頭喊起來也太猛了吧,不去唱青藏高原真的是可惜了!

  「你!」

  李思雨指著祥瑞的背後,久久說不出話來,她真的是無話可說,不管從什麼角度上看,或者是分析,都是李思雨的錯。

  她不該操之過急的,沒有考慮祥瑞的感受,直接去用手奪取方向盤,實在是太魯莽了!

  但是,李思雨明知道是她的錯,可她還是咽不下這口氣,她的臉就這樣毀容了,胸直接就被擠壓的小了一倍,渾身腰酸背痛的。

  這些苦,她能與何人說呢?

  周雨菡,無辜的人,祥瑞,都是她自己的錯。

  除去這兩個人,她還能想誰傾述呢?

  李思雨只感覺現在十分的憋屈與無助,眼眶中眼淚終究還是不爭氣的流淌了下來,這還是她入警以來,第一次哭泣。

  她無時無刻,不在告訴著自己要堅強,因為作為一名人民警察,理應保護別人,成為別人最堅強的後盾。

  如果說她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而哭哭啼啼的話,今後還有什麼資格去保護別人?

  「嗚嗚嗚~」

  李思雨的眼淚,就如同開了閥門的消防栓一樣,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