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已經十幾天沒有感受到餓了嗎?」祥瑞問道。
趙四連連點頭,大呼祥瑞英明神武。
祥瑞拍了拍發脹的額頭,低頭瞥了一眼手中的天地捲軸,祥瑞似乎明白了林逸睿為什麼要欺騙趙四了。
林逸睿終究還是對趙四不放心,擺了他一道,使用幻術屏蔽了趙四一小段的記憶,那段記憶主要是講他們吃兵糧果的場景。
被幻術消除記憶的趙四,不知道自己吃下了兵糧果,自然也不知道兵糧果有什麼作用。
所以就導致了對林逸睿的話信以為真,趙四真的打心底的認為他中了林逸睿的毒,感覺不到飢餓,並且吃不下任何的東西,到最後餓死街頭。
「我昏迷了多久?」祥瑞看著趙四笑吟吟的說道,趙四以為祥瑞有辦法了,急忙回答道:「已經十五天了!」
「什麼已經十五天了?」祥瑞驚呼一聲,眼神中充滿著不可思議,緊接著祥瑞托著下巴,踱步起來。
「真的十五天了嗎?」祥瑞再次問道,趙四點了點頭。
補充道:「距離遊戲結束還有11天了。」
「我居然昏迷了這麼久!」祥瑞實在是不敢相信,憑藉自己的精神力和半吊子的幻術,怎麼想也不可能在幻術中迷失了這麼久?
祥瑞可能做夢也不會想到,林逸睿用祥瑞最招牌的手段,對付了祥瑞,將神力覆蓋在雙眼當中,強化幻術的力量,所以直接就導致了沒有絲毫防備的祥瑞,昏迷了十幾天之久。
「老大,你能不能先救救我啊!」趙四看著眉頭緊鎖的祥瑞,著急的問道,他現在已經十幾天沒有感受到了餓,再這樣下去,他有可能真的就和林逸睿說的那樣,活生生的餓死。
「餓,好吧。」祥瑞屬實是忘記了趙四這一茬,趙四本來就沒有中毒,只是記憶被幻術給屏蔽了而已。
祥瑞眼睛緩緩閉上,再度睜開時,兩朵血紅色的花一左一右的出現在了他的雙眼中,寫輪眼的光芒綻放。
趙四盯著祥瑞的眼睛,陷入了幻術之中,在幻術之中,他尋找到了被屏蔽的記憶,記憶就像是被迷霧籠罩了一般,虛幻而又複雜。
趙四輕輕的撥開宛如細紗白絲的迷霧,看到了之前被林逸睿封鎖的記憶,他恍然大悟,外加茅塞頓開。
他終於知道了自己為什麼這麼久也感受不到餓了,他也同時為自己剛才的紗布行為感到羞恥。
百感交集,趙四臉上的顏色接連變換,難看至極,在感嘆自己被人耍了的時候,又有些後悔,明明那兩份天地捲軸觸手可得,可他卻因為幻術的原因,放棄了,現在想起來真的是後悔莫及。
「怎麼樣?明白了嗎?」祥瑞眼中的血紅色消散,看著趙四說道。
趙四魂不守舍的點了點頭,就這樣呆呆的站在原地,陷入了沉思當中。
「十五天了,不知道靈珊和雨菡她們怎麼樣了?」祥瑞忽然感覺自己身邊空蕩蕩的,這才想起唐靈珊和周雨菡還在他的神威空間當中呢。
這麼多天,沒把她們放出來透氣,她們還不得把他殺了!
祥瑞不禁打了個寒顫,腰間立馬就泛起了一絲涼意,不過為了周雨涵她們著想,祥瑞只好硬著頭皮打開了神威空間。
祥瑞身前地空間變得扭曲,很快三女兩豬的身影出現在了原地,祥瑞看著兩女嬌艷的臉頰,深呼了一口氣,心想該來的還是要來的。
接著默默地閉上雙眼,靜靜地等待著螃蟹手的到了,他隔著眼皮,似乎能夠看到兩女朝他奔來的樣子。
祥瑞重重的咽了口水,等待著酷刑的降臨。
剛準備發出慘叫的時候,祥瑞就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被兩個嬌小的身體給抱住了。
溫玉入懷,柔軟舒適,兩種各有千秋的少女體香鑽入了他的鼻尖,祥瑞情不自禁的去摟住了她們纖細的柳腰。
指尖不斷傳來光滑冰涼的感覺,祥瑞睜開眼,看著已經鑽入他懷中大哭的兩女。
祥瑞十分不忍心地看著她們哭花的小臉,拍了拍她們的後背,安慰道:「好啦,不就是十幾天沒放你們出來透氣嘛,也不用哭成這樣吧!」
「嗚嗚,你還好意思說,這麼多天才想起我們,我和雨菡還以為你死掉了呢!」周雨菡狠狠的白了祥瑞一眼,快速擦了擦眼邊的淚水,生怕祥瑞在看到她這副哭的跟小花貓的樣子。
祥瑞笑著說道:「放心吧,我是屬烏龜的哦,命長著呢!」
「切,你屬王八還差不多。」唐靈珊撇嘴道,她眼角的淚水已經被擦乾,又恢復了先前古靈精怪的小女孩模樣。
祥瑞看到前者不再哭泣,鬆了口氣,看了看懷中的周雨菡,輕輕的將她抱起,剛想去抓她的手時,卻看到了她手腕上的血痕。
祥瑞不敢用力,輕輕的握住了周雨菡的右手,望著她已經結巴的手腕傷痕,臉色微變,皺眉道:「這是誰幹的?」
目光看向紅著眼的周雨菡,周雨菡很傲嬌的將頭瞥向了一邊,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祥瑞自知自己理虧在先,並沒有繼續追問,而是分析了一番,神威空間當中什麼都沒有,更別提鋒利的武器了。
唯一能夠劃傷周雨菡的恐怕只有……
祥瑞分析完畢之後,他確定了兩個目標,幽幽的目光看向了在場的兩隻小豬豬,能夠劃傷周雨菡手腕的,只有藍藍和粉粉嘴上的獠牙。
「是你們兩個乾的嗎?」祥瑞眯著眼睛,微笑道。
粉粉和藍藍看到祥瑞充滿殺氣的笑容之後,同時顫抖了起來,趕忙直立起身體,揮舞著前蹄表示不是自己乾的。
看著他們兩慌張的樣子,看起來也不像是在說謊,那就奇了怪了,到底是誰傷害了周雨菡,難不成還是她自己傷害自己?
「行了,別為難他們了。」周雨菡說道,然後和唐靈珊分開將粉粉和藍藍抱在了懷中。
祥瑞心疼地看著周雨菡手上的傷,憤怒道:「你不必為他辯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