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想好了?」比利吐出一口煙來,聲音干啞的對著雅各布說。【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是的,我相信她,我可以保證她不會再吸食人血,」雅各布沉默了一會兒,此時心中卻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一種違心的感覺在他心裡纏繞著,可他還是接著說,「我會親自監督著她,所以把她交給我吧。」
「好吧。」在雅各布沉重的等待中,比利終於緩緩吐出了同意的話,「你要記著,你是狼族阿爾法血統的繼承者,要時時刻刻把部眾的安危留在心中。」
雅各布點點頭,臉上沒有了以往的天真,在短短的時間內,他一下子懂了很多,成熟了不少。「我明白。」他低低地吐出了這樣帶著些無奈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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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著頭向外面走去,雅各布的腦海中又浮現出了昨天貝拉對他說的話。
山姆最終還是接過了一塊塊的貝拉,答應了如果卡萊爾有事就會幫忙的承諾。狼人們都知道,他們本來沒有必要淌吸血鬼的渾水,這一切都是為了雅各布。當然他們心裡也有怨言,可是山姆做出了這樣的決定,雅各布畢竟是他們的兄弟。
拼好一塊塊石膏樣的塊,貝拉很快恢復了精神。她被關在一個堅固的地牢里,這個牢房曾經被奎魯特狼人的祖輩關過吸血鬼。
奎爾在雅各布門前猶豫了很長一段時間才進去,告訴雅各布這個消息後很快離開。雅各布飛快的到了地牢,通過厚重的石門上一個十厘米見方的洞口,雅各布跟貝拉說著話。
「貝拉。」雅各布澀澀地說出了這個名字,他把右手放在那個窗戶上,眼中閃著不敢相信的光。
「雅各布,雅各布,是你嗎?你來放我出去嗎?」裡面沒有一絲光線,可是屬於狼人的敏銳視線讓雅各布看到了地牢深處窩成一團的貝拉在聽到他的聲音後猛地抬起頭來。迅速撲到窗口邊,努力的把手伸出去,話中充滿了驚喜與絲絲癲狂。雅各布動作敏捷地閃開,看著貝拉那隻蒼白的指甲尖銳的手掌,沒有了以往的淡淡紅暈,像墓地中伸出來的死人手一樣。
驀然的,雅各布突然在心中湧上了厭惡,不舒服的感覺。驚訝於自己此時的想法,雅各布內心深處滿是自責。
徒勞的在空中抓著,可是她的手中除了空氣什麼都沒有。慢慢的,那隻手縮了回去,然後,貝拉把臉的上半個貼在了窗口上,雅各布看到了她殷紅殷紅,紅得好像要滴血的眼睛。
「雅各布,你討厭我了嗎?」貝拉的語氣中充滿了哀傷,眼睛裡有種淡淡的淒涼,「你小時候不是跟我說,無論我變成什麼樣你都喜歡我嗎?」
警戒的視線軟化下來,雅各布走近了些,可是還是在貝拉夠著的範圍以外:「貝拉,你給我說實話,山姆告訴我說,你是自願變成吸血鬼的,是不是這樣?」
貝拉的視線有著一瞬間的閃爍,很快她便掩飾好了,認真地看著雅各布:「如果我說自己是被逼你,你相信嗎?」
小狼沒有立刻回答,只是保持沉默,貝拉「哈哈」地笑起來,笑聲里滿是怒氣和悲哀:「看,你不相信我。」
然後她便憤怒的大喊起來:「既然你不相信我,為什麼還來問我?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在我們小時候,你就喜歡我對不對?你說過會永遠喜歡我的!」最後一句,貝拉幾乎是嘶啞著嗓子喊出來的。
「相信,我相信你。」雅各布慢慢地說著,心中也在不停地說服自己。貝拉說得沒有錯,自己從小就和她的感情那麼好,為什麼自己會對她的感情發生改變?自己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淡忘了曾經的愛戀和承諾?
貝拉臉上的表情改變得很快,聽到雅各布被她擠兌的終於說出了那句話,迅速的在臉上帶了笑,好在她知道不會讓得意表現得太過顯眼,於是她用一種含著淡淡憂傷的口氣說:「雅各布,你不知道,我被維多利亞帶到了吸血鬼的沃爾圖里家族,那裡的吸血鬼數量很多,每一個都很強大,我根本就逃不掉。如果,如果我不答應阿羅變成吸血鬼,他會殺了我的。雅各布,你知道嗎?我並不是怕死,只是我在被阿羅快要吸完血液時,腦子中想到的都是小時候你說喜歡我的話。如果我死了,雅各布一定會很傷心。」
嘴角清揚,露出了淡淡的微笑,貝拉竭力表現得像個聖母,於是單純的小狼童鞋被這個笑蠱惑了,再次相信了貝拉的說辭,強壓下了不斷浮出的懷疑。
「貝拉,我會跟比利請求的。貝拉,你以後喝動物血好嗎?不要殺人了。」
強壓著心裡的興奮,貝拉抿著唇正色說:「雅各布,從我變成吸血鬼以來都沒有喝過人血。阿羅把我轉變後就被事務纏住了身,沒有時間管我,我一直都是喝的動物血。」
「你的眼睛?」小狼還是有些懷疑。
「剛轉變的新生兒吸血鬼眼睛都是紅色的,等過一段時間後就會變成黃色。」貝拉連忙補上這麼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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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羅在嗎?」明月輕聲詢問著站在阿羅臥房門外兩側的護衛。
門前一個金髮頭髮的黑斗篷護衛微微低頭,恭敬地說:「阿羅長老在後山花園。」
折身離去,向上次和阿羅見面的花園走去。
遠遠看去,阿羅又是一個人坐在花園裡的石桌旁,在明月的視線投注到她身上時,他若有所感的回過頭,對著明月露出了一個真心的笑,優雅地點了點頭。
明月快步走上前,把手裡一直拿著的小瓷瓶放在石桌上,阿羅低頭看去:「這是什麼?」
「能夠讓吸血鬼在陽光下不再發光,像人類一樣自由行走在陽光下。」明月沒有一絲表情的平平說道。
阿羅詫異地抬起了頭,看著明月,然後薄薄的唇中說出了這樣的話:「你就這樣放心把這種藥給我?如果所有的吸血鬼都能在陽光下隨意出行,人類會死得更多。」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明月冷漠地說道,「我只在乎我真心認可的人,其他人都死光了我也沒有任何感覺。」
阿羅眯著眼睛「嘖嘖」了幾下,他輕飄飄地說:「真沒想到這才是你的真實想法,我想說的是,你喜歡的愛德華-卡倫不知道你這樣的想法吧?如果他知道了,你猜他會怎樣會不會特別痛苦,心中的女神形象全都崩塌?」
嘴角扯了扯,嘲諷地笑了笑,明月臉上似笑非笑地說:「你的希望落空了,很不幸地告訴你,愛德華非常了解我,他能包容我的一切,這些他早已經看明白了。」
「哦,那確實很不幸。」阿羅訕訕地摸了摸鼻子,轉過頭去。
然後他又站起身,把身子讓開,剛才一直擋著的東西展現在明月面前。明月的眼睛一下子直了,連阿羅來到她身邊都沒有察覺。
阿羅把唇貼在她耳邊說:「喜歡嗎?我親手給你製作的,它的名字叫北冥。」
這是中文,明月的視線一下子轉移開了,這句話,她有些驚訝地看著阿羅,黑色的眼珠不再明亮,好像被蒙上了一層什麼。這讓她的眼光看起來有些悠遠,阿羅看著她接著問:「師妹,你喜歡嗎?」
仿佛回到了曾經的日子,幾世的輪迴好像就是一場夢,明月好像回到了山上的日子。
那是一個秋天的黃昏,有些慵懶的陽光撒在山頂的那棵松樹上,那棵老松樹好像也變成了金子一樣的顏色。
「師兄,你拉著我幹什麼?」十五歲的明月被師兄拉著一陣急跑,到了山頂氣喘吁吁地問道。
「師妹,我要送你一樣東西。」師兄笑得很溫柔,眼睛裡面滿滿的都是明月。
然後伸出手,儲存戒指裡面的古箏就出現在他的手中:「喜歡嗎?我親手給你製作的,它的名字叫北冥。」
明月驚艷地看著古箏,雙手連忙小心翼翼地接過來。師兄湊到她的耳邊說:「師妹,你喜歡嗎?」
明月一個哆嗦,回到了現實。她看著已經坐回到石凳上的阿羅,疑惑地看著他:「你到底是誰?你怎麼回知道師兄?」
「呵呵。」阿羅輕笑出聲,他也想問自己這個問題,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從變成吸血鬼後,腦海中變時常浮現出穿著古裝的明月,他對這個很疑惑,而這個疑惑在見到明月後,放大的更加厲害了。
明月的出現好像是打開另一個記憶的鑰匙,他控制不住的去接近她,性格一反常態,為了明月不斷破例。面對著明月,他總是狠不下心來。憶起了和明月在一起的越來越多的日子,那些記憶好像是他忘記的,又好像是他看到了另一個人的一生。
明月,好像她對自己也有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每次自己不由自主地說出那些記憶中的話,拿著記憶中的相同事物,或者故意布置出相似的場景時,明月總是好像在回憶著什麼,而且她跟自己的一問一答和那些景象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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