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於明點了點頭。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隨後
於明看向秦立,眼神里有些尷尬。
幾名丹塔的長老自然看見了秦立,不由得心裡警惕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
於明出聲給眾人解釋道。
眾人在聽到於明解釋過後,對著秦立難免高看了一眼,拱手行禮道:
「感謝這位小兄弟出手相助」
這幾名長老雖然沒有感受到秦立的修為境界,但是看其年級輕輕,應該歲數不大。
斗膽他們稱呼秦立一句小兄弟。
秦立聽到他們這樣稱呼自己,也沒有覺得什麼不妥。
反正按照道理來說,他們比自己要大很多。
就這樣
在於明和幾位長老的勸導下,秦立一臉為難的進入了丹塔,享受貴賓的待遇。
當然秦立心裡還是樂開了花。
沒想到一切竟然這麼順利,簡簡單單就進入了丹塔。
剛走進丹塔里。
秦立就嗅到了丹藥的香味。
濃郁撲鼻。
「李秦小兄弟,我們丹塔如何」丹塔一名長老對著秦立問道。
秦立聽到這名長老的話,點了點頭道:
「很好,鳥語花香」
丹塔這名長老在聽到秦立評價後,不禁嘴角微微上揚,很是開心。
因為丹藥的香味,吸引了不少奇珍異獸。
其中鳥禽類的尤為居多。
而且丹城裡的靈氣濃郁一點不比瑤池宮差,而且比瑤池宮要強上些許。
其實也不是瑤池宮垃圾。
而是瑤池宮宗門領土太大了,靈氣一分就只剩下這些了。
丹城就不一樣了。
一共就只有一座城的大小。
遠不如瑤池宮十分之一大。
不過好在丹城丹塔的弟子不多,要知道一千個人裡面才能出現一個有煉丹天賦的弟子。
所以別看丹城不如瑤池宮大小十分之一。
但是整個丹城裡空出來的地方很多,行動的空間也很大。
「李秦小兄弟,我們這些長老要去商量一些事情」
「您就自己現在這裡轉轉」
「這是我們丹塔的弟子令牌」
丹塔一名長老走到一座大殿前,拿出一枚令牌遞給秦立。
他們要調查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於明他們所說的話是否屬實,這些東西都需要討論出來。
秦立接過令牌,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隨後
秦立看向高聳入雲的丹塔,打算去哪裡看看。
告別這些長老。
秦立徑直的朝著丹塔走去。
其實這座丹塔還有個別名,叫做丹祖塔。
據說每當有人獲得傳承的時候,這座丹祖塔就會綻放出強烈的光芒。
分別是赤橙黃綠青藍紫這七中顏色。
對應的是接受的傳承,只接收到了一條傳承就是赤色,兩條就是橙色。
不過據說在紫色上面,還有一種顏色是金色。
在金色之上他們就不得而知了。
整個丹祖塔真正意義上的老祖一共就九個人,傳說中也只有獲得過八條傳承。
從未有人獲得過九條傳承。
就這樣
秦立來到了丹祖塔下。
丹祖塔下有不少丹塔的弟子聚集在一起。
不少人討論這几几層的藥方怎麼樣,怎麼上第六層這些。
聽著這些弟子的談論,秦立不禁皺了皺眉頭。
因為秦立在這些丹塔弟子說話的時候聽到一個熟悉的名字。
「師兄,你說喬若師姐該不會真的嫁給那個叫王重山的吧」
「別瞎說,喬若師姐怎麼可能嫁給王重山」
「是啊,喬若師姐那麼好看,反觀那個叫王重山的,一臉褶子,跟個老頭一樣」
「我看根本就不配和喬若師姐在一起」
「你們是不是說錯了啊,不是那個叫王重山的糾纏喬若師姐,而是喬若師姐糾纏王重山」
就在那群人在火熱討論王重山的時候。
一名丹塔弟子走到這幾人面前,一臉純真的說道。
只見在這名丹塔弟子話音剛落
旁邊數十名弟子不約而同的看向這名弟子,眼神里充滿了「你有病?」
「這位師弟,你這種言論要是不想被人揍死」
「就老老實實的閉嘴,我們喬若師姐怎麼可當別人的舔狗」
「對啊,就是就是」
這幾名丹塔弟子聽到這名弟子的話,只是感覺一樂呵,隨後嚴肅的說道。
萬一到時候喬若師姐的追求者知道。
這名弟子的煉丹學徒身份就掛著一輩子吧。
仔細一看
其實每個丹塔弟子腰間全部佩掛著令牌。
令牌上面刻畫著一個香爐,有一道炊煙的便是一品煉丹師。
有兩道的就是兩品。
剩下的依次網上拍。
這名被稱為煉丹學徒的弟子,身上的令牌就沒有一道炊煙。
這就是煉丹學徒的身份。
此刻
秦立手握的令牌也是一道炊煙沒有。
「唉,你們別說,據我所知」
「這名叫王重山的弟子似乎是來自西大陸一個叫斬仙殿的勢力」
「斬仙殿?」
不少丹塔弟子聽到這個名字,感覺有些熟悉,但是著實想不起來。
「嘖嘖,沒想到王重山竟然在這裡」
秦立聽到這些弟子的言論,自語道。
本來以為他們口中的王重山和自己心中所想的王重山只是重名而已。
現如今看來,似乎他們說的就是自己心中所想的那個王重山。
「老頭,褶子,要是讓王重山知道他們是這麼形容的,估計能氣的炸毛吧」
秦立不由得想起來這些人談論王重山的樣子,哭笑不得的在心裡想到。
隨後
秦立沒有在這裡多做停留,想要問問看看自己是否有資格進入丹塔。
如果可以的話
秦立倒是想要看看自己能不能闖入丹塔最頂層。
在數十年的簽到里。
秦立簽到了不少關於煉丹的手法和書籍。
而且本身秦立也是個煉丹師,只不過沒有考級罷了。
要知道斬仙殿開銷大。
秦立要是不主動煉丹藥,入不敷出啊。
一切都怪這群小崽子都太能吃了,一個個全部是天才。
如果是蠢材,吃再多也沒用。
「這位師兄,我想去丹塔,我可以嗎?」
秦立拿出自己的令牌放在丹祖塔下面的一處辦事處里。
辦事處的一名丹塔弟子見狀,看了眼秦立。
又看了看秦立手裡的煉丹學徒令牌,不禁眼神有些異樣,隨後搖了搖頭。
讓秦立請回吧。
秦立見狀,不由得內心疑惑,剛才他在這名弟子的眼神里看出了嘲諷的意思。
似乎在說一個煉丹學徒闖什麼丹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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