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可惡!我才不要被師兄小瞧!

  幾個時辰後苗羽成功下墓。Google搜索

  秦立依舊倚在牆角顏面哭泣,邊哭邊用手重重的拍打牆壁說道:「師弟啊,師弟啊,這麼多年來,只有你來看過師兄。」

  「怎麼就這麼年紀輕輕就走了,師兄心痛啊。」

  日月可鑑,天地可證。

  秦立哭的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淚。

  聞者傷心,聽著落淚。

  青楓看著秦立的樣子,最後一死疑慮消除了,他打聽到苗羽死亡的當天下午來找過秦立。

  當他得知這件事情的時候。

  真的對秦立心裡起了一絲疑慮,打算回頭找個時間試探試探他。

  青楓看著秦立的狀態,感覺自己不用試探了,多半是沒有可能了,他剛到的時候就握住了秦立的雙手。

  打算看看秦立身上是否有真氣流動。

  但凡有一絲,他會直接出手控制住秦立,但是如他所想,秦立身上一絲修為沒有。

  甚至全身有著不少屍氣和死氣。

  這是常年守在墓地被寒氣入侵導致的。

  青楓對著秦立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悔不當初。」

  青楓這句話清晰的傳到了秦立的耳朵里,秦立下意識一愣,隨後大哭了起來,裝作什麼都不明白的樣子。

  一刻鐘後。所有長老弟子離開墓地。

  唯有思雨留了下來,站在秦立的身邊有模有樣的安慰道:「師兄,別哭了,我知道你難受,苗羽師兄死了,我也難受。」

  「但是我們終歸要向前看。」

  思雨語氣溫柔的對著秦立說道。

  「師兄,你挺會演戲啊,你跟師妹說實話,苗羽這事是不是你乾的?」

  「你在說什麼?」秦立聽到思雨的話,環視四周,低語道。

  「算了,沒勁,你不說,我就不問了。」思雨低聲回道。

  秦立看著思雨笑了笑,起身擦拭了眼淚,盤坐在門口對著思雨道:「徐文山這小子怎麼沒來?」

  在苗羽下葬的時候。

  所有長老弟子除了閉關和外出的都到齊了,挨個給苗羽送行,唯有徐文山秦立沒有看到。

  思雨身為雲鶴長老弟子都來了,徐文山是雲鶴長老弟子,自應當來這裡送行,送送苗羽一程。

  「徐師弟,現在在閉關突破築基境,所以師傅就沒讓他來。」思雨解釋道。

  「這麼快?」秦立驚訝道。

  「你師弟都這麼厲害,你身為師姐肯定要比他厲害吧,我看你體內修完好像沒怎麼精進,是不是最近偷懶了?」秦立笑著說道。

  雖然是自語。

  但是聲音卻很清晰的傳到了思雨的耳朵里,耳朵瞬間紅了。

  「可惡,竟然被師兄小看了!我才不要被人替代師兄心裡的位置!」

  下一秒。

  思雨開口說道「師兄,我先回去了,您繼續忙。」

  「好的。」秦立笑著答應。

  唰!

  只見思雨轉身連忙向著山腳下跑去,片刻不敢耽誤,抓緊時間回去修煉。

  「身為師姐,怎麼可能被師弟超越,不能被師兄小瞧!。」思雨義正言辭的自語道。

  此刻

  徐文山所在的屋子。

  徐文山閉著眼睛盤坐在床上,一身氣勢達到了頂點。

  幾個呼吸後

  徐文山睜開雙眼,一身氣勢回歸於平淡,一道淡白色的光暈從他身上四散開來。

  這是突破的徵兆。

  「築基境。」

  徐文山伸出雙手看著自己掌心傳來的力量,知道自己成功突破到築基境了。

  「呼。」

  徐文山喘了口粗氣,平復了下自己激動的心情。

  徐文山下床,站在地上對著戒指恭敬的說道:「老師」

  嗡!

  徐文山手上戴的戒指綻放光芒,頃刻間,一道虛影幻化了出來,出現在他眼前。

  只見眼前這道虛影忽然化作人形,一副青年人的身材,臉龐白皙,雙手如同玉蔥。

  一頭銀白色的長髮垂在腦後,眼神深邃的,標準的英俊臉。

  「老師。」

  徐文山單膝跪地對著此人恭敬的說道。

  白髮青年看著徐文山笑了笑,扶起徐文山語氣溫柔的說道:「文山,恭喜你突破。」

  白髮青年的聲音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讓人心裡暖洋洋的。

  「都是老師教的好。」徐文山回應道。

  徐文山此話不假。

  他如今有今天這個成就,全靠自己這個老師,如果不是老師,他估計還在西北荒漠的徐州城被人一口一個廢物叫著。

  現在這個場景,和秦立猜的分毫不差,徐文山確實有老爺爺,也確實在與他戒指里。

  「文山,你現在已經突破到築基境界了,如今還拜入了青雲宗,前途不可限量。」

  「老師今日要教你一句話,就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切不可急躁,切不可惹是生非,遇到事情都躲就躲。」

  「能跑就跑,在沒有絕對強大的實力面前,不要招惹一些強大的敵人。」

  「你明白了沒?」

  白髮青年語氣嚴肅的對著徐文山叮囑道。

  「知道了,老師。」

  徐文山對著白髮青年點了點頭,眼神暗淡了一下,忽然想到了秦立。

  秦立這種怪物,徐文山不知道這個大陸有多少。

  徐文山一想到秦立,想到他一劍斬殺洞虛境的通臂猿猴,身體就止不住的顫抖。

  那是一種來自靈魂的恐懼。

  白髮青年看著徐文山,知道他又想起了那意氣風發猶如戰神一般的少年秦立,忍不住開口對著他嘆息道:

  「文山,別去想秦立了,他不是你可以追尋的目標。」

  徐文山聽到白髮青年的話點了點頭,語氣帶著期許問道:「老師,秦立師兄你看的透嗎?」

  秦立的修為在徐文山和思雨心裡一直是個謎團。

  徐文山從來沒有去問白髮青年秦立是什麼修為,免得自己道心受到損傷。

  今日趕上他突破築基境,心情大好。

  索性問問老師,看看他能不能看透秦立的境界。

  白髮青年對著徐文山搖了搖頭道:「你師兄秦立,我目前看不透,他不動手,和無法修煉的凡人沒有兩樣。」

  「但是,一旦動手,那股摧枯拉朽的力量,睥睨天下的氣勢,堪稱無敵天下。」

  「每當為師看到他的眼神,總感覺他眼神里猶如大海,深邃的可怕。」

  「而且,似乎他知道為師的存在了,不過沒有點破而已,只是有意無意的試探。」

  「好在他對我們沒有惡意,否則我們連死的資格估計都沒有。」

  白髮青年負手走到門口,扭頭對著徐文山一臉惆悵的說道,秦立這個人,他真心覺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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