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蘊神期的實力出城?」
蕭韓傻眼了,啥意思?
「就是,你正常辦畢業典禮,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繼續向世人公布你的天資,引起魔教的注意!
而且,聲勢弄大些,弄的人盡皆知最好。」
張青濤面帶微笑,淡淡地說道。
蕭韓皺眉,「你的意思是?」
張青濤點頭道:「不錯,以你為契機,釣魚,反殺一波魔教的畜生!」
「院長,我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蕭韓反而有些猶豫了,他想著,要不就隱瞞起來,等他出城了,哪怕有人襲擊,他也不怕。
到時候,都已經出去了,也無所謂公布與否了。
「會!」
張青濤點頭,嚴肅道:「看你自己怎麼選,如果按照你說的。
沒錯,你這次可以出城,但是,等你回來的時候,你可能會遇上更多,更大的襲殺。
到時候,魔教的人,肯定會派更多更強的人襲殺你!
就算你躲過這些襲殺,能夠回來,以後,也不一定能安全出去了。
畢竟,你是近百年來,最強的天驕,魔教再怎麼針對,也不為過。
不過,如果你這次,以蘊神的實力出去,來襲殺你的魔教,可能會更多,同樣的,實力也會更強。
我不想隱瞞你,說不定,會有神通者級別的魔教,來殺你!
但是,如果這次釣魚成功,以後,你出城,魔教的人就會思量,會不會又是陷阱。
同樣的,這一次,肯定算是一個大行動,魔教肯定會元氣大傷。」
蕭韓仔細想了一下,確實是這個道理,不過,萬一保護他的人,反應慢了……
「那,你有把握,能滅殺襲擊我的魔教,還能保證我的安全嗎?
還有,我怎麼知道,你聯繫的人,會不會有魔教的人,萬一走漏風聲,到時候,不僅沒反殺成功,反而把我搭進去怎麼辦?」
張青濤笑道:「這個,你放心,我肯定也會去找李閣老,你的師傅商量的。
用的人,肯定是非常可靠的,你不會以為,大唐什麼位置都有魔教的人吧?
說句實話,哪些人有可能是魔教,高層是有一份名單的!」
蕭韓緩緩點頭,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就可以冒險一試。
「好,可以這樣,不過,我能知道大致守護我的力量,有多強嗎?」
張青濤笑道:「放心,以你的天賦,最少會有一位神通者來保護的。
如果你還不放心,我也會暗中潛伏著,保護你!」
「你?」
蕭韓眼神閃爍,有些莫名,你這個說話的先後順序,是自比強於神通嗎?
「啪!」
張青濤對著蕭韓的腦袋,就是一顆暴栗,冷笑道:「你小子,瞧不起我是怎麼回事?
老子好歹蘊神期無敵!哪怕遭遇神通,也能抵抗很久。」
「抵抗!」
蕭韓嘴角抽了抽,「你之前,吼學府那個神通的時候,不是很拽嗎?
能當場斬殺了他,怎麼現在就成抵抗了!」
「啪!」
張青濤又是一巴掌,「那能一樣嗎?學府內那個神通,又不會真對我下手。
但是魔教的人不同,不會給我突破到神通的機會,除非……」
張青濤想到了一絲可能,如果,這次來襲殺的人,實力夠強的話,他是不是能嘗試晉級到神通呢?
蘊神晉級神通的方法很多,最強的一種,就是以殺證道。
這個殺,指的是,殺同階無敵證道。
同階越強,晉級神通之後也會越強。
如果張青濤挑選的對手,不夠強的話,很可能晉級神通之後,變得普通。
同樣的,魔族那邊,也有無敵蘊神期,在等待著。
等待張青濤晉級神通的那一刻,好去挑戰,互為對手。
可惜,因為五十年前,李太白那件事情,魔族已經失去了這種機會。
他們雖然斬殺了一個當代最強天驕,但是,卻損失了,兩族湧現厲害神通者的途徑。
可能,對於魔族來說,是無所謂的,他們人多,可以內部突破。
但是,人類呢?
難道張青濤為了證道最強神通,還真的殺掉一個人類同胞不成?
除非,這個實力不差的人,是真正的敵人,比如說,魔教。
「這樣,會不會太高調了?」
蕭韓擔心,萬一以後,魔教的人,老盯著他怎麼辦。
張青濤仿佛看到了他心中的想法,笑道:「老實講,不管你怎麼做,你的天賦擺在這裡。
你就好比那星夜裡閃爍的螢火蟲,如屎殼郎般耀眼,魔教的人,肯定會盯上你的。」
蕭韓點了點頭,「確實,我這麼優秀的人,在哪裡,都會發光,都能被人看到。」
「幹了!」
蕭韓決定了,既然這樣,那就大幹一場!
「好,我叫王小虎過來,領你去辦接下來的手續,你先低調些,我去找李閣老商量一下後續。
你不是一直想出風頭嗎?這一次,我讓你大出一次風頭!」
張青濤也來了鬥志,這一次成了的話,他說不定,能夠趁機突破到神通,只要敵人給力的話。
想到這裡,張青濤就有些興奮,他在蘊神已經待的時間足夠長了!
「啪!」
興奮到極點,二話不說,印著窗戶就飛了出去,同時釋放出精神力,迅速通知了王小虎,讓他負責帶領蕭韓辦手續。
自己則是迅速升空,然後隱藏起來,朝著李閣老那邊飛去。
「呵呵!」
蕭韓看著這破掉的窗戶,感覺好笑,張青濤這麼大的人了,還控制不住自己,好好的門不走,非要破窗!
……
幾乎在張青濤離開的剎那,王小虎就出現了!
他看向蕭韓,驚訝道:「你蘊神期了?」
「不錯!」
王小虎走了上來,圍繞著蕭韓轉了好幾圈,同時,捏了兩把蕭韓的肌肉。
不敢相信道:「你啥時候淬鍊了金身?不是,你才剛到築基大圓滿,這就蘊神了?」
張青濤早就看出來蕭韓一次金身了,不過他懶得提,一次金身而已,不算多麼優秀。
王小虎眼神有些複雜,他自己才二次金身,這就已經讓他感覺了不起了。
他還記得,他自己一次金身的時候,耗費了多大的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