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慕容白打斷了眼前的父女二人,一臉賠笑著說道,「你們看這樣,我去幫你們將姑爺抓回來怎麼樣?你們放心!我以我的人品跟你們保證,我肯定不會跑路!」
「你是不是當我們傻?」朱佩一把扯住慕容白的衣領,兇巴巴的說道,「在相公沒有回來之前,你哪都別想去!」
慕容白臉色有些掛不住了。【Google搜索】
好歹他也是慕容家的直系,現在卻被一個凡人扯著衣領,老虎不發威真把他當成病貓了?!
就在慕容白想要從這些家丁手裡掙脫出去的時候,突然肩膀一沉,讓他差點直接跪在地上。
「在我相公沒有來接我之前,你要是敢跑,我就打斷你的腿!」朱佩冷冷一笑,直接取出繩子將慕容白給捆了!
「你真」
慕容白話還未說完,突然後腦好像被什麼東西重重的敲了一下,眼前一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朱佩看著倒下去的慕容白愣了幾秒,「爹,你打昏他幹什麼?!」
「你個傻閨女,我不是怕他跑了嗎?!」朱大彪的手還在顫抖著。
這可是朱雀學府的學員,即便是城主大人都要奉為上賓,不過他這麼做也都是為了自己的女兒啊。
好不容易有了加入朱雀學府的機會,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
「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把他帶回去!」
幾個家丁回過神,急忙抬起慕容白將他帶回了朱家。
這會兒鳳七等人還在城內四處閒逛。
「鳳姐姐,你說咱們將慕容白壓在那,會不會有點不太好?」雪凝有點悶悶的,原本挺開心的心情,這會兒全都被攪合了。
「不然怎麼辦,你捨得將左安壓在那給人家當上門女婿?」鳳七笑眯眯的看向雪凝說道。
雪凝頓時鬧了個大紅臉,「他,他當上門女婿,關我什麼事」
鳳七看透不說透,「真的?」
「鳳姐姐!」雪凝面紅耳赤的看著鳳七,想要辯解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好啦,不過你喜歡那傢伙,可要主動一點。」鳳七說著還朝著不遠處的左安看了一眼!
左安似乎有所察覺,身體瞬間繃直,就連走路順拐了,都毫無察覺
「鳳姐姐,我,我」雪凝支支吾吾。
她是對左安有好感,可是這種事兒讓她一個女孩子怎麼開口!?
就在鳳七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
「寬衣解帶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好詩,好詩!」
「陳公子不愧是詩聖的後人,我等佩服,佩服!」
「噗!」鳳七差點一口鹽汽水噴死這些所謂的「詩人」,就這小黃詩也叫好詩?!
「鳳姐姐,你怎麼了?」雪凝看到鳳七臉蛋漲紅,眼神疑惑的問道。
「沒事兒,就是覺得這詩」
鳳七話還未說完,那些人們口中的才子已經齊刷刷的看了過來。
「姑娘,你剛剛說覺得這詩,怎麼樣?」青年衣冠楚楚,模樣也算得上俊俏,至少在這些歪瓜裂棗裡面,還算是英俊的
「一般般吧!」鳳七說完都覺得自己有點昧著良心了。
在她看來,這根本就不叫做詩
左安等人聽到動靜,也都停下身形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一般?」陳楚輕笑了一聲,「那姑娘覺得,什麼才是好詩?」
「鳳姐姐你會作詩嗎?」雪凝在一旁小聲的問道。
「作詩不會,抄襲一流!」鳳七乾咳了一聲,「既然你們這麼有興致,本姑娘就以那壺酒水,來給你們作詩一首!」
在場的才子瞬間來了興致。
「姑娘請!」
鳳七抱著季司夜看向那落下的酒水,然後咳嗽了兩聲,「飛流直下三千尺!」
在場眾人暗自點頭。
尤其是看到那落下的酒水,竟然覺得十分的押韻。
「疑似大便沒帶紙!」
「噗!」
樓上酒樓里,幾個年輕人正在注視著下方,其中一個面如冠玉的青年,聽到鳳七的詩句,瞬間將喝進嘴裡的酒水噴了出去。
「這姑娘還真是有趣!」
「世子對這姑娘感興趣?」
幾個青年都是大家族的子弟,聽到青年的話,瞬間誤會了他的意思。
「我只是覺得,這位姑娘,很有才華!」青年說完,忍不住輕笑出聲。
下方眾人在短暫失神後,也都鼓掌叫好,這詞俗詩不俗,他們拉肚子的時候,的確就那樣!
「過獎,過獎!」鳳七對著周圍拱了拱手,就這也能叫詩的話,她能說出幾百個
陳楚怔了怔,似乎有些不服氣,然後指向一個衣著華貴的男人,「姑娘,不如我們以那人做首詩,然後讓他們來辨別,誰更勝一籌如何?」
「行啊。」鳳七痛快答應,「你先吧!」
陳楚深吸了口氣,細細打量起剛剛那個男人,然後緩緩開口,「窮則獨善其身,富則妻妾成群!」
「好!」
「好詩!」
眾人紛紛叫好。
鳳七托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後宮佳麗三千人,鐵棒也會磨成針!」
在場所有人瞬間沉默,緊接著叫好聲不斷,聲浪還要遠遠超過陳楚。
陳楚看著鳳七,更是半天也沒憋出一個字。
鐵棒也會磨成針!?
這詩詞簡直絕了!
「鳳姐姐,我怎麼覺得你這,這詩怪怪的?」雪凝眼神茫然,她不懂詩詞,可就是覺得這詩,好像不太正經
「嗯,怪是正常的,不慌!」鳳七壓低了聲音,笑眯眯的說道。
「我輸了!」陳楚取出了一幅畫,「姑娘,這是我們這次的獎品,是為父親手所畫!」
看到陳楚真的將那幅畫贈予了出去,在場的才子紛紛露出了羨慕的眼神。
眾所周知,陳楚的父親是城內出了名的畫家,而且性格古怪,很少作畫,可依舊有不少人願意重金求畫!
尤其是這一幅畫更是精品中的精品!
「鳳姐姐,這畫的是什麼呀?」雪凝好奇的湊了上來。
鳳七得意的打開看了一眼,只是當她看到畫上的「藝術」畫時,急忙將畫卷收了起來。
雪凝有些茫然,「我,我剛剛是不是看到」
「不,你看錯了!」鳳七看向陳楚,這傢伙的老爹夠前衛啊!
兒子會小黃詩,老子會畫小黃畫,一家都是極品啊!
「可是」
「咳,這畫我收下了!」鳳七說著就要走人。
陳楚急忙追問,「還不知姑娘姓甚名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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