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君溫的曉萱教正式開起了宗門大比,靠著自身的天賦,如願進身八強天驕,靠著宗門提供的資源突破築基中期,與此同時,柳君溫以後的一個心腹此時也到了他此生的關鍵節點。
大廳內,柳君溫正在聽著山主的講功法,說起來,體內有自己的殘魂,在修煉這方面跟本不需一個小小的元嬰修士給自己講修仙方面的事,而這山主也好像看出了柳君溫的事,天天在講完了修仙的事後,私下講自己參悟道的心得,而柳君溫也樂此不彼,聰明人從不把話挑明了說。
東疆某處修仙宗門,「陳賢你…你個欺師滅祖之徒!還不快跪下!」法場內,一個雍容華貴的身影,和他清冷的面容都彰顯這個女子的不凡。「柳如煙,我說了我沒偷那宗主令,怎麼,你就這麼想和你那愛徒一起雙修嗎?」陳賢一身傷口,瘋魔般向柳如煙吼道。
柳如煙見自己的心思被拆穿,惱羞成怒,「住嘴,你罔顧師徒情分,如今我,將你一身修為剝奪,罰你去靜血監獄反省一月。」眾人聽到靜血監獄無不面色驚恐。陳賢聽後,也咬牙切齒。靜血監獄,在裡面血液循環會非常緩慢,修為低的修士進去一個月,能從正常人變成植物人,全身皮膚冒血。陳賢搖了搖頭。
「不行,如果如此,我願,自爆修為,退出仙宗。」柳如煙聽後,露出一抹惶恐,但很快被掩蓋下去,「你當真如此?!」
要知道,被剝奪修為,只要靠藥物堆積,還是能夠回去的,雖然上限會變低,而自爆修為,幾乎是和仙途斷絕了。
陳賢沒回答柳如煙的話,而是用行動表達了自己的決心,陳賢低呵一聲,全身靈氣逆流經脈,發出噼里嘩啦的響聲,聲音結束後,陳賢氣息變得萎靡不振,皮膚褶皺。柳如煙見陳賢如此,不由生出厭煩的情緒。「讓他走吧。」執法堂的弟子得到命令,解開禁錮,陳賢則頭也不回地走了。留給眾人一個蕭條的背影。柳如煙看向那個背影面露苦澀,而這面部表情全落在他那個愛徒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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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能走出去,不然會死。」陳賢在一處郊外走著,心裡焦急的想辦法。他了解春徐性格,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留在宗門裡,遲早會被算計,而出去這宗門所統轄的範圍,那春徐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害他了。所以,陳賢想到了一個地方:邴都大峽谷。
相傳,一千多以前,這裡有一個王國,國內無比富裕,可好景不長,因為人口問題,國王只能進行對外戰爭,時間一長,國家越來越貧窮,地越來越大。直到四周沒有國家可以打時,這個國家的經濟崩了。階級貧富差距越來越明顯,路有凍死骨是比比皆是。在這個時候也如世間一切王朝興衰一樣。有另一個王朝取代它。而取代後,死人處理又成了一個難題,一個大臣提議,將死人全部往邴都旁邊的那個峽谷里扔,可裡面恰好有一靈脈,原本它已誕生靈智,可一具具屍體扔下來,把它的身體掩蓋起來,沖天的怨氣污染了它,可它只是條靈脈,不能出地,於是它拼命翻滾,把一條不大的峽谷擴大了幾萬倍,到如今,這裡成為殺人拋屍的好地方,而下面就是修仙者的禁地。原因無他,怨氣太多,從一千多年以前到現在,無數屍體被扔在下面,怨氣已經積累到了一個恐怖的數量。哪怕大乘下去,也會被感染。
陳賢,思量一番,決定去那裡,畢竟那裡就算兇險,也不是必死局,在某些環境裡,天災永遠比不上人禍可怕, 比如現在這樣自己沒有修為,但每個人都想讓自己死。陳賢想完,加快了去峽谷的步伐。
而在他的背後,有兩個修士正偷偷跟著。「你說這也不是離開宗門管轄範圍的方向啊,他這是去哪?」「我怎麼知道,不過等宗門派來人進行驅逐的時候就是他的死期,我們只需慢慢的等他踏出仙宗地界就行了。」「師兄說的是,這聖子的人情就是好賺。」而他們嘴裡的聖子就是春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