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夜劫的勝利,最終的對決還是出來了,柳君溫對夜劫!
這事在宗門內部傳開了,每個曉萱教的弟子都非常期待。
「比賽的時間是在三天後嗎?但我卻感覺到了隱隱突破的跡象。」柳君溫沉思著,突破是修仙界中每個修士都無比期待和為此努力的一件事,但突破哪有這麼容易,人體就好比是運轉的陣紋,而每一次修煉都是運行的靈力對陣紋的反饋,當一個人的修煉到極限時,就會進入下個階段,這個階段邁進的過程就叫突破,而當一個修士在突破時刻意不突破,或突破的時候被人打斷,都會讓修士的上限降低並且還會留下暗傷。所以,柳君溫怕的就是打著打著突破。
而柳君溫又查了下夜劫,發現他與自己都是那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只是因為他的天賦把他好的一面無限擴大。
柳君溫捏了捏眉心,「這下難辦了。」說實話,柳君溫不怕天賦強的,也不怕道德底線低的就怕這兩種都占的。
另一邊,「柳君溫嗎?和我倒是很像。」夜劫坐在椅子上,而旁邊的桌子上則是柳君溫的資料。「師兄,這柳君溫不過是靠些小聰明罷了,何必如此在意。」
「獅子搏兔,亦用全力,對待和自己一樣的人時,亦是如此。你也跟了我兩年了,外界對我的名聲都是帥,天驕,曉萱教的期望,可我真實的一個人你還不知道嗎?」夜劫瞥了一眼旁邊的的弟子,沒有說話,弟子頓時明白,自己該走了,於是躬身倒退,房間裡只有夜劫一人。「柳君溫,如果在世俗里,我們或許可以成為知己,但這是天驕橫行的修仙界每個人都在爭奪,如果不爭或許明天就會成為他人的墊腳石,你明白嗎?」
說到這,夜劫似癲似狂的咆哮起來,又忽然哈哈大笑。說到底,這就是夜劫最本能的想法,修仙界實力為尊,天驕需以獨行,任何人都是自己成仙路的絆腳石,在這樣的思想里,他從來都是一個人,如今見到和自己有如此相似的人,他覺得自己的思想被世界認同了,他在利己主義上不是一個人。這就是身為天驕所承受的——孤獨。
時間來到柳君溫和夜劫比賽的那一天,高台上,兩個人對立而視,此時風大,將兩人的衣服吹的飄舞,頗有幾分肅殺之氣。
伴隨著比武開始,兩人同時出手,要拿到主動權。夜劫橫劈一劍向柳君溫的腰間斬去,柳君溫則使用游龍步險險躲開,然後一爪拍向夜劫的面門,而夜劫以傷換傷,一拳打向柳君溫。雙方同時後撤,調整氣息,好為下面突襲做準備。
「柳君溫,你不用劍是看不起我嗎?」夜劫心思活絡,想激將一下柳君溫。「呵呵,夜劫,你是修劍的,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劍意對劍的影響。」是的,一把兵器煉到大成就會有意,而這個意不僅會提升兵器招勢的威力還能影響到其他人的的兵器,所以用劍打夜劫,還不如用手。
第二波攻勢開始了,雙方幾乎都是以傷換傷。看得觀戰台上眾人也受不了,柳君溫的臉頰被洞穿一個洞,肚子內的臟器落了一地,而夜劫也不好受,頭皮被柳君溫掀了一塊,天靈蓋暴露在眾人眼前,胸腔被打凹陷。
而雙方還在以傷換傷,這種傷勢激發了兩人最原始的殺戮欲望,唯有打的盡興。「柳君溫我承認我小看你了,那麼請接我一劍。」夜劫握劍一抬,隨後一劈,比武台不堪重負,化為齏粉。兩天前柳君溫因為覺得自己資歷尚淺,沒有底牌,只能臨時混造功法。「還是不夠啊,不知道這一招我能不能擋住。」柳君溫默念「殺招,破天山。」柳君溫雙手一抓,將劍氣握入前方他那靈力構成的大手。
一聲砰的巨響,兩人同時向後飛去,原先的比武台早已是一個大坑。長老向兩人飛去,發現夜劫已經重傷,下半身成糊了,但還是沒暈,柳君溫則是昏死過去。於是這場比賽的勝利者就是夜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