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湯軍營中,熊平平被這突如其來的無名燥火搞的心煩意燥。記住本站域名
而在西岐城內,姜子牙等人已經徹底目瞪口呆。
陸壓道人的道法簡直簡單到不像話。
腳下扭踩幾步,口中淺念兩聲。
而後將那箭釘分別晃過兩盞油燈,最後再重重刺入草人的眉心。
從頭到尾,沒有異象叢生,沒有風雲聚動。
甚至連半點靈力波動都感受不到!
動作也是簡單無比,姜子牙甚至覺得自己多看兩遍後都能自己上去施法了。
但也就是在那箭釘釘入草人眉心的瞬間,那草人竟是猛的一顫!!
本就是死物的草人,此刻竟是跟活過來一樣,四肢痛苦的扭曲,身體都繃成了一張彎弓。
簡直像是在遭受某種極刑的折磨!
而在草人眉心,箭釘刺入的地方,竟也流出了潺潺鮮血!
鮮血如小溪潺潺,一直將草人小半個上身都給染紅。
此刻別說是姜子牙了,就連楊戩、金吒、木吒這三個真正的修士,眼裡都有著些許驚恐。
他們可是玉虛宮下的聖人弟子啊。
尤其是楊戩,他修為最高,見識也是最廣。
可就算是他這位大羅金仙,在如此近距離的距離觀看整個過程,也完全沒看出半點門道來。
腳下步伐無非就是七星踏八卦,簡單到連西岐城裡算卦的凡人都會。
口訣也是最基礎不過的玄門真訣,沒有半點稀奇。
但偏偏就能在草人身上扎出血來!
楊戩眼中滿是駭然,心說莫非這便是師尊提起過的:大道至簡,返璞歸真?
若真是如此的話,那眼前這道人的修為得高到什麼程度啊!
他可是大羅金仙中期修為,想要在自己面前做到如此地步,少說也得是........半聖!
天下之大,半聖才有幾個?
此人說自己不是聖人弟子,那......莫非是哪位天道聖人的一道分身?!!
楊戩簡直都不敢想了。
相比起楊戩的震驚,一旁的姜子牙可就是無知者無畏了。
他本就沒什麼修為,隨便來個九轉金仙都能在他面前裝裝逼。
因此姜子牙也就沒想太多,只是抱拳問道:「陸壓道友,這第一根箭釘已經釘入,敢問何時可見效果啊?」
陸壓緩步走下法壇,笑道:「即可見效。」
「子牙道友若是不行,即刻出城叫戰便是。」
即刻見效?!
眾人又是一驚,姜子牙更是趕忙望向一旁的姬發。
現如今他們還有些摸不清這道人到底是真是假,出城叫戰,無疑是一探究竟的最好方法。
姬發沉吟片刻,也是輕輕點頭道:「那就有勞子牙叔父領兵了。」
姜子牙趕忙揖手,立刻去通知黃飛虎和其他一眾將領。
.........
話分兩頭。
西岐城內,姜子牙等人準備出城打仗。
商湯軍營中,正在靜修的沈君也是忽然睜開眼來。
緩步走出中軍帳,沈君抬頭確認了一下,微笑道:「這麼快就回來,早知道就在梅山等等她們了。」
語罷,只見天邊兩道流光迅速由遠及近,眨眼間便落在沈君面前。
「弟子石磯,見過師尊。」
「奴婢女魃,見過少主。」
石磯和女魃半跪在地,恭聲見過。
沈君無奈的搖了搖頭,上去扶起二女道:「跟你倆說了多少次了,說一聲見過就行了,沒必要跪,為師我不習慣啊。」
沈君雖說已經穿越過來數千年,但骨子裡卻依舊還是那個現代社會的自由靈魂。
光是跪通天他都花了好幾百年才習慣,要讓別人跪他,那簡直渾身上下都難受的起疙瘩。
不過這一扶,倒是也讓沈君仔細感受到了女魃現在的境界。
「喲,大羅金仙了?!」沈君猛的一挑眉,頗為驚訝的說道。
女魃也真不愧是人皇之女,天賦高的嚇人。
數千年內便突破大羅金仙境界,雖說是有著沈君的幫助,但也絕對是值得自傲的成績了。
女魃起身後,也是垂首謙虛的說道:「女魃能有今日成就,都是少主相助。」
「若是當年沒有遇見少主的話,只怕女魃早就被應龍大哥處死了。」
沈君哈哈一笑,剛要繼續說點什麼,一旁卻有傳令兵快步跑來。
「啟稟國師,姜子牙率西岐大軍出城,張奎主帥已在點兵準備迎戰,請國師大人一同前去。」
沈君聞言,回頭望向二女道:「正好你二人回來了,就隨我一同出陣吧。」
女魃和石磯自然欣然應允。
三人策馬出軍營,張奎早已率大軍等候多時。
西岐那邊能人異士層出不窮,沒有沈君在身邊,張奎可不敢貿然接戰。
看到沈君跟兩個從未見過的女子一同從軍營中策馬趕來,張奎也是明顯的楞了一下。
但他也沒有多問。
甭管這倆美艷女子是什麼身份,國師大人的事,他可不敢多嘴。
倒是沈君,沒在軍陣中看到熊平平的身影,頓時有些疑惑。
怎麼回事兒?
自己早就吩咐這憨貨,讓他跟緊軍陣不要出了意外,這次怎地會不在?
疑惑之下,沈君直接放開神識搜查整個大軍,卻發現這傢伙的居然還在軍營的帳篷里。
沈君眉頭微蹙,隨便望向身邊一個騎兵吩咐道:「你,回去軍帳看看熊平平在幹嘛,順便把他給我叫過來。」
得了國師吩咐,那小卒頓時興奮的渾身發抖。
領命後立刻一轉馬頭,幾乎是一路狂奔了回去。
那小卒來到營帳前,還未下馬,就聽到帳內鼾聲如雷。
小卒頓時犯了難。
這帳篷里的可是熊平平。
那個看著人畜無害,但隨時都能變身百丈凶獸毀天滅地的熊平平。
就連主帥張奎見了熊平平都要禮敬三分,就更別說是他一個小卒子了。
吵這位大爺睡覺?
萬一人家有起床氣,直接一巴掌拍過來怎麼辦。
這熊大爺的一巴掌,怕是連西岐城樓都扛不住吧?
但......這可是國師大人親自下的命令,可不能就這麼回去敷衍交差啊。
小卒子躡手躡腳的下馬,使勁咽了咽口水。
小心翼翼的掀開帳幕,小卒子大氣也不敢喘,就這麼將小半個身子探了進去。
只見熊平平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小眉毛皺成了一個『川』字。
呼嚕打的震天響,顯然是睡的正酣。
小卒小心翼翼的走進帳篷,一路都踮著腳,生怕發出半點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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