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崇國戰事大捷,沈君也從梅山趕回了西岐。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還沒落地呢,沈君便看到了西岐城樓上掛白布,士兵長槍的紅纓也換成了白色。
「搞這麼大動靜,該不會是文王那傢伙死了吧?」
沈君疑惑的嘀咕一聲,飄身落在了商湯的軍營前。
好巧不巧,今日也正是新任主帥張奎到任的日子。
為了給這位新上司留個好印象,風林可是早早就讓全軍上下準備了一場酣暢宴席。
方圓百里內的地皮都被颳了個乾淨,足足搜刮來了十萬壇美酒,牛羊亦有上千。
正趴在灶台前流著口水等飯好的熊平平,忽然受到什麼刺激似的,猛一下站直了。
「少主的氣息?!」
「少主回來了?!」
熊平平頓時高興的歡呼雀躍,一邊向軍營外狂奔,一邊也沒忘記給中軍帳里的風林發去一道通知的傳音。
接收到消息後,風林也頓時大喜過往。
「風林將軍,何事如此開心啊?」張奎見風林忽然大笑,有些疑惑的問道。
「熊平平給我傳音,說沈大人回來了。」風林哈哈大笑道:「主帥,是否要跟末將一同去迎接沈大人?」
「沈大人?」張奎怔了一瞬,而後也是瞬間站了起來:
「國師大人?!」
沈君這位國師大人在商湯,可是名副其實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聞仲太師見了國師,都要一揖到底,恭恭敬敬的喚一聲師伯。
甚至連王上都對這位傳奇人物無比敬重,二人談話間,就連隨從都能感受到王上對其的尊敬。
張奎哪裡敢有半點怠慢,連忙跟著風林快步走出,還帶上了自己上百親衛沿路持兵刃站崗開路。
三人剛到軍營前,便見沈君一襲白衣,如天上仙人般飄然落地。
「末將見過國師大人!」
「少主,您回來啦?累不累?要不要給您按按?」
張奎和風林恭恭敬敬的單膝跪地,熊平平更是直接化身狗腿子,賤兮兮的湊了上去。
「張奎將軍?你怎麼來了?」
看到張奎,沈君也有些詫異。
對於已經半聖修為的沈君來說,過目不忘這種事,簡直就是雕蟲小技。
商湯滿朝文武,他都能一一叫出姓名和職位。
更何況張奎和他妻子高蘭英都是封神原本故事線中有頭有臉的人物。
聽到沈君直接喚出自己的名字,張奎頓時有些受寵若驚。
自己不過就是朝歌前澠池縣的一個小小守縣將軍,居然能被國師大人記住姓名。
這是何等的榮幸啊!
「是!得國師大人掛記,末將惶恐!」張奎連忙將頭伏的更低了些,臉上難掩興奮笑意。
沈君微微一笑,上前扶起張奎輕聲道:「走,隨我去中軍帳聊。」
隨我去。
分明張奎才是一軍主帥,但見面瞬間,二人間便已分出了主次之分。
什麼時候能客氣,什麼時候要當上位者,沈君還是分的清楚的。
而對於沈君的高高在上,張奎自然也不會有任何不滿。
「是,國師您先行。」
即便是被扶起來,張奎也不敢站直了,一直保持著抱拳躬身的姿態。
沈君也沒再客氣,拎著熊平平大步向前走去。
一路走過軍營,張奎和風林恭恭敬敬的跟在身後,道路兩旁,無數商湯將士也都紛紛恭聲相迎。
足可見沈君之威望。
.........
到了中軍帳後,風林也是言簡意賅的將這些日子裡發生的事給陳述了一遍。
聽完後,沈君臉上也難掩詫異。
文王和伯邑考都死了?
消息來的這麼突然,沈君著實有點懵。
封神原本的故事線已經被他改的面無全非,甚至就連帝辛都變成了千古明君。
但文王和伯邑考還是死了。
天地大勢,當真就有如此不可違啊。
至於張桂芳身死,沈君也只是無奈的嘆了口氣,心中並無太大波瀾。
封神量劫席捲天地,就連天道聖人都無法倖免。
張桂芳一個凡人,死了也不足為奇。
在了解了自己離開後發生的所有事後,沈君也就離開了中軍帳。
張奎初來乍到,還要跟風林交接許多事務,也要重新制定日後攻打西岐的計劃。
沈君不懂兵法,也懶得去管這些事情。
張奎也不愧是商湯名將,在沈君回營的第三天,便徹底完成了所有的交接和部署。
第四日清晨,商湯大軍全體出營,張奎親自帶隊,兵臨西岐城下。
沈君沒有隨軍出動,而是讓熊平平代而上陣。
西岐剛死了文王和太子,無論是文王的喪葬,還是姬發的登基,都需要大量的時間來準備和完成。
現在的西岐城內,只怕都亂成一鍋粥了,哪裡有空出門迎戰。
既然左右打不起來,那沈君也懶得挪屁股。
而事實也正如他所預料的那樣,接下來一連七八日,西岐都高掛免戰牌,城樓上的白布也並未撤下。
張奎和風林在城下都快把嗓子罵破了,城樓上卻連個回話的人都沒有。
氣的這位新主帥都想直接率軍攻城了。
與此同時,在西岐城丞相府中。
姜子牙眉頭緊鎖,在屋內焦急的踱步。
熊平平和楊戩一直打不出個上下來,姜子牙是為了破開僵局,才讓土行孫夜襲軍營,將張桂芳劫了回來。
本想趁著地方群龍無首之時,直接一舉擊潰商湯大軍。
卻不曾想,人家反手擄走了太子伯邑考,甚至還將土行孫給殺了!
一夜之間,太子、王上、援兵全部身死。
整個西岐城亂成了一鍋粥,別說是出城反擊了,就連守城的人手都要抽調出一部分來做以他用。
而他最大的依仗——楊戩,此刻也遠去玉泉山,找他師尊玉鼎真人去了。
土行孫身亡,楊戩遠去。
再加上西岐城內如此亂相,現在出門迎戰,無非是派人送死而已。
姜子牙要面子,但他也不是傻子。
更何況他也收到了消息,商湯大軍的新主帥張奎已經上任,他已經徹底錯過了出手的時機。
正在姜子牙正為了當下狀況和焦慮時,門外卻忽然傳通報。
「啟稟丞相,姬發殿......陛下喚您去王宮議事。」
姜子牙怔了怔,隨即立刻反應了過來。
他是丞相,安利來說姬發是沒有權利來喚他干任何事的。
但如今文王姬昌已死,太子伯邑考也死了。
這西岐王位,自然就落在了姬發的身上。
雖說現在還未舉行任何儀式,也未給他封號,但對方新王的身份卻是板上釘釘的。
新王之命,姜子牙自然不敢,也不能違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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