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結束後,夏汐梓和墨凜消失在眾人面前。Google搜索
墨涵旭和墨海洋又跟鄧懇去國外,這次他們要去的地方,條件很苦,常年戰爭不斷,是恐怖份子大本營。
在出發前,鄧懇跟墨凜夫妻倆談過這個事情,鄧懇主張他們去看看,明年他們要參加一個重要的比賽,想藉此機會,讓他們開開眼界,在明年的大賽上奪得第一。
墨凜和夏汐梓商量後,同意鄧懇的安排,同時安排了人保護他們的安全。
同時,告誡墨涵旭和墨海洋兩人,路是他們選的,不管遇到什麼,都要獨自面對。
十二歲的墨海洋和十歲的墨涵旭表示明白。
這些年跟鄧懇遊歷全球各地,身到了一身的本領,特別是武學上,有著很大的就成。
鄧懇這些年,為了培養他們兩人,沒有結婚,沒有女朋友,全心全意守著兩人,教育好兩人。
夏汐梓和墨凜前腳去蜜月,鄧懇後腳就帶著墨涵旭兄弟倆乘上出國的飛機。
飛行了十二個小時,飛機降落,夏汐梓安排的人早就來了這裡安排住處和交通工具,接著他們來到住處,叮囑他們晚上最好別出門,要是一定要出門,一定要給他們打電話。
「你們回房休息,明天早點起來。」
鄧懇拖著行李去了房間,他要安排接下來的行程。
墨涵旭和墨海洋各自回到房間,拿出手機和電腦,給遠方的爸媽報平安。
「媽媽,你們到了嗎?」
夏汐梓的頭像出現在手機屏幕里,她和墨凜在海邊度蜜月,風景好,溫度適中,是個放鬆心情的好地方。
「到了,你們到了?」
十歲的墨涵旭,早就脫去那份青澀,變得成熟穩重,「我們剛到。」
停頓一會後,「媽媽,我想要個妹妹。」
屏幕內的夏汐梓有些吃驚的看著他,「旭旭,怎麼突然想要個妹妹了?出什麼事了嗎?」
墨涵旭搖頭,「沒有。我只是想要個妹妹。媽媽,你和爸爸要是不想生,也沒關係的。」
手機那邊的夏汐梓沉默了。
墨涵旭見她沉默,知道自己這個要求讓她為難,含笑道:「媽媽,真的沒關係。我聽大家說,女孩子貼心,我怕以後忙工作不能陪你們,好歹有妹妹在,你們也不會孤單。」
「但要是媽媽不想生就不生。」
夏汐梓,「媽媽會跟爸爸商量這件事,你在那邊一定要注意安全,爸爸媽媽永遠愛你。」
墨涵旭含笑道:「我也愛爸爸媽媽。」
母子倆又聊了一會,結束通話。
墨涵旭放下手機,背靠坐椅上,雙手環胸,沉思起來。
這些年,走過很多地方,看多了喜怒哀樂,明白生死不由己。
另一邊,夏汐梓掛了電話,認真考慮起墨涵旭的要求。
如今小旭旭十歲,他有這個想法也能理解。只是,她和阿凜的工作……
因為工作,這些年虧欠他太多太多,她不想再重蹈覆轍。
墨凜從洗手間出來,看到夏汐梓坐在陽台上吹著風想著事,走過去,手搭在她肩上,問道:「怎麼了?」
夏汐梓伸手握住他的手,語氣憂愁道:「小旭旭平安抵達,他跟我說了一件事。」
墨凜一手擦手頭髮,「什麼事?」
夏汐梓看著遠方的大海,「他想要個妹妹。」
這話一出,墨凜擦拭頭髮的動作頓了頓,有些吃驚的道:「他怎麼突然想要個妹妹了?!」
夏汐梓,「他說,女孩子貼心,怕他以後工作忙沒有時間陪伴我們,有妹妹在我們也不會孤單。」
聽到這個理由,墨凜沉默了。
如今想想,自從小旭旭出生到現在,他們只在金錢上面沒有虧待過他,感情和陪伴給的太少太少。
在他的映像里,小旭旭已經不是小孩,他可以承擔一面,但不管他怎麼想,他始終是一個十歲的孩子。
在平常人家中,這個年紀的人,還依賴著父母,在父母呵護下長大。
「我們是不是做錯了?」
原以為,給他請一個好老師,在生活上滿足他,給他頂級教育,就是對他最好。
可想想他們小時候,最大的願望就是父母陪伴在身邊。
夏汐梓沉默了。
為了夢想,虧欠孩子,就算想彌補也晚了。
兩人沉默許久,最後墨凜說道:「既然他想要妹妹,那我們滿足他的願望。」
夏汐梓震驚的抬頭看著他,「你瘋了,離島剛起步,現在生孩子,你能保證不重蹈覆轍?」
墨凜眼中堅定,雖然不能保證,可他願意放棄一些事情,補償這些年對小旭旭的虧欠,「這些年小旭旭沒有要求過我們什麼,好不容易提出要求,難道我們要拒絕。」
「至於帶孩子,我們輪留來。」
夏汐梓看到他眼神,知道他已經決定,低頭沉思起來。
生孩子容易,帶孩子他們真的可以嗎?
墨涵旭還不知道他一通電話,給他父母帶去多大的煩惱。
這幾天,鄧懇帶著他們四處走,在這炮火轟嗚,硝煙瀰漫的城市,滿地都是淋漓的鮮血,殘肢,慘不忍睹的場面,墨涵旭倆兄弟臉色慘白慘白。
回到住處,鄧懇要求兩人寫一篇感想,第二天交到他手中,每天的感想不能重複,要真實。
幾天後,地當局勢有些不好,鄧懇收到消息,通知兩人收拾東西離開。
這幾天的見識,讓兩人心境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他們不會用膽小的目光去看待戰爭後的殘酷,而是想著要如何去改變。
墨涵旭寫了一篇關於戰火的文章,交給鄧懇,經過他的審批後,發到了網上。
一時間,大家對戰爭又有了一個新的定義。
去往機場的路上,司機緊急剎車,坐在後排的兩人撞擊在靠背上。
副駕上的鄧懇頭撞在擋風玻璃上,司機額頭腫了一個大包,正一臉怒火的要下車,被鄧懇攔住,「等等再看。」
此時的鄧懇臉色滿是凝重,這種時間攔車,只能說是難民,也有可能是敵方的障眼法,騙他們下車搶奪物資。
無論他們什麼目的,他都不能拿車上的兩兄弟冒險。
司機在鄧懇的阻攔下感覺不對,臉色變了又變,偏頭問鄧懇,「鄧先生,現在怎麼辦?」
剛剛要不是他剎的快,那人就成為他們的車輪下的冤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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