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駱家主辦公室見到過,是一張請貼上面印著這種標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那時老家主還沒有過世,他把墨凜叫去辦公室談事情,正巧墨凜看到書桌上的請貼,封面顏色很深,可標誌卻很清晰。
聞言,夏汐梓拿著木盒看了起來,「不管如何,這盒子絕對不能再落入那些人手中。」
墨凜也是這麼想,「可是,這東西為什麼會在那裡?」
這也是夏汐梓不明白的地方。
他們費盡千辛萬苦從Z國把東西偷來,就隨意挖坑埋了,事情絕對不可能這麼簡單。
兩人想了很久,也沒有想出什麼答案來,他們掌握的資料也不多,不可輕易冒險。
只是這盒子?
夏汐梓回到房間,從行李箱裡拿出一個裝著鳳鐲的盒子出來,把鳳鐲從裡面拿出戴在手上,走出房間,從墨凜手上接過盒子,把木盒放進鳳鐲里。
墨凜看到她手上的鳳鐲,頓時著急起來,「你怎麼把鳳鐲戴上手上了?」
好不容易把鳳鐲取下來,就這麼輕易的戴上去,墨凜能不著急嗎?
要知道,當初汐梓取鳳鐲時,流了很多血才把鳳鐲給餵飽,才把鳳鐲給取下。
「東西不放在安全的地方,我也不放心,戴就戴上吧。」
說的輕鬆,夏汐梓內心差點淚流滿面。
她是真的怕了,鳳鐲給她帶來的麻煩,真的不是小小的麻煩。
她怕麻煩,也討厭麻煩,可是……
唉,說多了都是淚。
不管夏汐梓內心怎麼想,面上不顯,安慰著墨凜,「自從接起鳳鐲,它帶給我的責任,這輩子都撇不掉,還不如直接面對。」
逃避改變不了什麼,躲一時,只是給自己一種安慰,其實也改變不了事實。
墨凜心疼的抱住她,自責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當初奶奶要給她鳳鐲的時候,他要是能攔著多好。
當初,駱家挽留他的時候,他要是拒絕該多好。
後面也不會給汐梓帶來麻煩。
夏汐梓安慰道:「好了,沒有誰對誰錯,我們是夫妻,這些年,你做的已經夠好了。」
「我們談談今天交談會上的事。」
墨凜一想到王玉蘭,心虛的不敢看她。
夏汐梓當做沒有看到,給他泡了一杯咖啡,給自己泡了一杯花茶,兩人面對面坐著。
「你說還是我說?」
墨凜語氣悶悶道:「我冤啊!我不認識她,真的。前兩天,她莫名其妙跑到我面前說要嫁給我,差點沒把我嚇死。
我告訴她,我結婚了,還離她遠遠的。」
抬頭含情的看著夏汐梓,一臉真誠的道:「我保證,我真的跟她沒有關係,汐梓,你要信我!」
從今天的情況就可以看出,夏汐梓輕笑道:「沒想到你這張臉還挺有魅力的嘛!」
不錯不錯,證明自己的眼光還是挺不錯的。
墨凜小聲問道:「你不生氣?」
夏汐梓喝了一口茶,慢悠悠道:「我為什麼要生氣,我男人被別的女人惦記,證明我有眼光,證明我男人有本事,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墨凜被她夸的心虛不已,自己這點能力,在她面前,分分鐘秒成渣。
「今天那個男的是誰?」
夏汐梓手撐著頭,皺眉,「不知道。上次去追查時碰到的……」
夏汐梓把當時的情況,一五一十告訴了墨凜,以免他多想。
「當時沒有動他,是覺得他活不過多長時間,沒想到他命這麼大,活了下來。」
墨凜沉思一會,「不管他什麼身份,都不能大意。」
夏汐梓也是這麼想,能被傷疤男追殺,身份一定不簡單。
她可以確定,傷疤男就是盜走Z國各大勢力資料的同夥。
「交談會結束,過不了多久,就要起程回國,你怎麼想的?」
這個問題,夏汐梓私下想過,「敵人在暗,我們在明,醫協會丟失的資料,非常重要,一但被對方傳出去,對醫協會和Z國都會帶來很大的麻煩,所以,資料必須追回。」
「至於駱家丟失的書籍,鳳鐲里有,追不追回都不防礙,但也不能把鳳鐲的秘密說出去,只能看著點,別出人命就行。」
很快,墨凜想到了對策。
二天後,夏汐梓和墨凜回到Z國,隨後墨凜進入器堂,夏汐梓回到醫科院。
五天後。
兩名相貌不是很出眾的男人,出現在A國機場。
「哥,酒店不是有車來接嗎?在哪裡?」一個穿著休閒服的男子,一臉不爽的看著機場外面,並沒有看到來接他們的車子,氣鼓鼓道。
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的眼鏡男,推了推眼鏡,巡視一周,拉著行李走去。
「跟著。」
休閒服男子生氣跟著,「哥,出門前,你是答應爸媽好好照顧我的,就你這態度,也不怕我打電話給爸媽告狀。」
西裝男連個眼神都沒給他,直接來到接他們的車邊,亮出證件,上車。
休閒男把行李交給司機,跟著上車,緊挨著西裝男。
「哼,等會我就給爸媽打電話告狀!」
西裝男連個眼神都沒給他,拿出電腦開始辦公。
兩人正是喬裝打扮過的夏汐梓和墨凜。
西裝男是墨凜,休閒男是夏汐梓。
他們在Z國的狀態正在實驗室做研發。
而現在他們的身份,是溪水公司總裁的兒子許項禹、許鴻文。
當然,他們的身份真實存在,不過被夏汐梓用黑客手段改變了一點點。
因為,溪水公司幕後老闆是她。
而許項禹並不在溪水公司任職,他大學畢業後,跟同學開了一家工作室,從業電竟。
許鴻文還在讀大學,成績不樂觀,整天就知道混日子。
這次他們過來,正好溪水公司跟A國有合作,也要派人過來談合同,兩人才用許家兄弟的身份來到A國。
來到酒店,許項禹開了一間總統套房,兩人一人一間,放下行李,許鴻文非要吵著要出去玩。
許項禹被吵的煩燥,直接給酒店的私人管家打了通電話,讓他過來陪許鴻文出去。
不一會,私人管家上門來接許鴻文。
許鴻文背著包包歡快的跟私人管家離開。
在他離開後不久,許項禹拿著東西也離開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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