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母不甘心,她不想離開,她想知道他們所有決定,想知道老不死的會不會把遺產都留給他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可是在兒子的意示下,她只能不情願離開。
蕭安寧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舅舅,外公就麻煩你們了,我先送爸媽回去,等會再過來。」
杜修能點了點頭,轉頭去看正在自言自語的父親,心裡難受。
蕭安寧見三位舅舅都沒有看他,臉色變了變,轉身離開。
夏汐梓是在樓下碰到蕭母三人。
蕭母見到夏汐梓,眼神遮不住的恨意,冷冷的諷刺道:「夏小姐,希望你能繼續囂張下去!」
夏汐梓清冷的看了她一眼,並沒有理會她,直接從他們身邊走過,上了樓。
護士過來通知他們說夏汐梓已經到辦公室等他們。
三人來到夏汐梓的辦公室,見到夏汐梓,三人吃了一驚。
太年輕了,難怪陳娟會說她不夠職業。
當然,杜修能不會輕易聽信陳娟的話,畢竟她是什麼樣的人,他們一清二楚。
不過,夏汐梓的名字,他們在軍中多少聽到過一些,只是沒有深入了解。
「夏醫生,我父親的病,動手術存活的機率有多大?」
夏汐梓從抽屜拿出一份文件,遞給杜修能。
「這是老先生清醒時候寫的,你們看看再說手術的事?」
杜修能疑惑的看了夏汐梓一眼,陳娟跟他們打電話可不是這麼說的。
杜海生激動的問道:「你的意思是,我父親並沒有病糊塗?」
夏汐梓點頭仔細跟他們講解老首長的病情。
杜修能看完父親親手寫的信,知道一些事情,此刻內心很是愧疚。
「父親真的不想動手術嗎?為什麼?」
杜海生和杜老三並沒有看信,並不知道老先生的寫了什麼?聽到大哥這話,兩人搶過信件看了起來。
當看到裡面的內容,兩人吃驚不已,更多的還是愧疚。
「夏醫生,我爸……」
夏汐梓知道他們要問什麼,說道:「老先生的病情有些嚴重,就算手術成功,傷根傷底,要是沒有親人在身旁關心,是熬不過後面的冶療。」
「就算熬過治療,最多只能活五年。」
杜修能皺眉想到陳娟跟他說的話,「我父親來醫院有段時間,為何夏醫生不安排手術?」
聽到這問題,夏汐梓已經猜到是蕭母在他們面前說了什麼,也不緊張,解釋道:「這是老先生要求的。」
有父親的信件在,他們也沒有懷疑夏汐梓。
杜修能他們離開後,夏汐梓被院長叫了過去,詢問手術事情,夏汐梓並沒有把老首長的意思說出來,只是回復家屬還在考慮。
夏汐梓留給他們兩天時間考慮,要是動手術,就會安排近期動。
不動手術,再想其它治療方案。
杜修能三兄弟商量幾個小時,最終答案是動。
恰好老首長清醒過來,聽到三個兒子的最終結果,直接拒絕。
不管杜修能三兄弟怎麼勸,老首長就是不同意。
他很清楚自己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每天清醒的時間越來越短,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他不想把最後時光浪費在治療上。
「這些年來,是我對不起你們兄弟三人,你母親去世後,你們怨恨過我,我都知道,我不狡辯,是我做錯了事,我該。
這段時間,陳娟做過的事,讓我徹底看透了她,對她也寒了心,你們放心,我死後,絕對不會留下這個禍害來煩你們。」
麻煩是他帶回來的,那就讓他親自送走。
杜修能三兄弟不敢置信的看著父親,在他們的記憶里,父親是很強勢的,說一不二。對陳娟的愛護更是無人可比。
不然在她當年做出那樣的事時,杜家早就溶不下她了。
「爸……」
老爺子抬手打斷他們的話,說道:「就當是我臨死的心愿吧!」
杜海生想再勸勸,被杜修能打斷,「爸,你不是說陳娟沒有親人了嗎?」
老爺子嘆了一口氣,「當年老陳說他家都是一群犲狼虎豹,陳娟的母親就是在家勞累而死,他才會把陳娟帶在身邊。」
當年他擔心把陳娟送回鄉下陳家,被陳家當年做馬不得善終,誰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杜海生氣憤不已,一想到慘死的母親,眼中泛起了恨意,雙手緊緊的握著,壓抑著心中的恨,「當年她氣死母親,為什麼不把她送走,為什麼要留著她。爸,母親年輕時跟你吃了那麼多苦,撫養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孩子,結果活生生的被她給氣死。
你倒好,不顧我們,執意保下她。如今說的好聽,怕她給我們找麻煩,誰知道會不會是你給她安排好了後路,怕我們找她報仇!」
杜修能見父親的臉色越來越差,看了杜海生一眼,「怎麼跟爸說話的!」
杜海生不服氣偏頭,在他的心中,他到死還在為陳娟著想。
老首長知道自己做過的事不可能讓他們輕易原諒,可是……
捂著胸,出氣長,進氣短,臉色肉眼可見蒼白下來,三兄弟叫的叫護士醫生,一人守著老首長,給他拍胸順氣。
「爸,爸,海生胡說,你千萬別放在心上,等會我好好說說他。」
剛上車的夏汐梓,接到護士的電話,拔了鑰匙跑上樓。
接過護士遞來的衣服,穿在身上,快步的來到病房。
病房內,已經有護士在做急救,夏汐梓走過去接手護士的工作,檢查老首長的生命體徵。
隨後拿出銀針,扎了幾個穴位,老首長的臉色才緩過來。
直到老首長氣息平穩睡去,夏汐梓才拔下銀針,看著杜修能三人。
「老先生這種情況受不了刺激,不管你們有什麼怨氣,這種時候都不能對他發出來。」
給老首長蓋好被子,「手術的事,你們商量好了嗎?」
杜修能沉著臉,「夏醫生,我父親沒事吧?」
夏汐梓,「搶救及時,不過,不能再受刺激。」
杜修能鬆了一口氣,說道:「謝謝,手術的事,我們三兄弟還想再商量一下,最遲明晚給你信。」
要是她沒猜錯的話,剛剛老首長清醒過來,聽到四人在商量手術的事,不知道說了什麼,才會一時氣急發病。夏汐梓沉思了一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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