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汐梓從二樓下來的時候,齊家人已經拿著話筒說起股票分配的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有兩人兒子,最偏愛的當然是現任妻子所生的小兒子,加上,如今又給他生了長孫,分配給齊思郡的股票要比齊浩涆的要多很多。
就連一旁的眾人聽到齊家人的分配,不得不說句公道話。
再怎麼說,齊浩涆才是原配妻子所生的孩子,也是長子,如今更是支撐起整個齊家,如今被他如此對待,也不怕齊浩涆不甘心毀了齊家。
齊家主就好像沒有聽到眾人的話一樣,當場就簽下了轉讓合同。
他和他妻子只留了三股養老,繼女得了一股,算是給她的嫁妝。
齊浩涆得了八股,齊思郡得了十九股,長孫得了十股。
齊思郡拿到股份轉讓書,一臉驚喜道謝,抱著自己的兒子,喜滋滋的站在一旁看著齊浩涆。
眼中之意很明顯:不管你再怎麼努力,也只配給我打工。
夏汐梓找到沈慕思和墨母,剛坐下就聽到沈慕思帶著怒氣道:「這也太無恥了吧!就算再不喜,也是自己的兒子,這麼區別對待,也不怕齊浩涆記恨他!」
墨母雖然長居在國外,卻也是個通透之人,很快就猜到了齊家主這麼做的目地,「齊家那位只是想給他妻子和兒子正名,至於名聲,他無所謂。」
不就是無所謂嗎?
把手中的股票都分配出去了,就算頂著齊家董事長的職務,也沒有實權。
以後跟自己的妻子呆在家裡帶帶孫子,也不用管外面的事。
沈慕思冷笑道:「他想的太天真了,真以為齊浩涆是那麼好拿捏的,看著吧!有他後悔的時候。」
墨母笑了笑,沒有接話,三人看著台上。
齊浩涆拿著屬於自己手中的股票,接過齊家人手上的話筒,對眾宣布道:「我以齊氏最大的股東身份在這裡宣布,現任董事長退位,至於新任董事長職位,由我來繼承。」
齊家主和齊思郡臉色一變,氣憤的看著他。
「你憑什麼?」
齊浩涆冷笑的看著他們,「我剛剛不是說了嗎?我以齊氏最大的股東身份在這裡宣布,你有意議?」
齊思郡想也沒想就否認了他的話,「不可能,我才是齊氏最大的股東!」
他手上就有十九股,加上兒子的十股,就是二十九股,就算他繼承了他母親留給他的股份,加上今天父親給他的,根本就比不過自己。
這也是爸想了很久,才想出來的方案。
其實,他最開始不贊同給他股票,還是母親跟他分析利益才讓他不得不同意。
齊家主想到這段時間發生的事,臉色變了變。
死死的看著齊浩涆,眼中滿是不敢置信。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齊浩涆朝他笑了笑,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我以齊家百分之四十股東的身份在這裡宣布,以後齊思郡和他的兒子想進入齊氏工作,都得經過齊氏考核,不允許走後門。不然……」
眼神冷冷的看著齊家主和齊夫人,還有齊思郡一眼。
三人又怎麼不明白他的意思。
在知道他的手段後,齊家主很慶幸他是自己的兒子,他那些手段永遠也不會用在自己的身上,不然就是不孝。
如今,現實卻狠狠的抽了他一耳光。
小兒子什麼人,他比誰都清楚,沒有他鋪路,別說進齊氏,就連齊氏的大門都走不進去。
更別說剛滿一個月的長孫,等他長大,也得二十年以後去了。
齊夫人也想到這些,臉色變的鐵青。
她算計這麼多,不就是想讓自己的兒子成為齊家當家人,壓那賤人的兒子一頭嗎?為什麼她算計了這麼多,到頭來卻是一場空。
拿著這麼多股份,沒有實權,分紅還得看齊浩涆的臉色,她到底圖什麼?
齊思郡還是難以接受這個現實,他怎麼會有百分之四十股份。
「不可能,你怎麼會有那麼多股份?」
齊浩涆冷嘲的看了他一眼,這麼白痴的話,他又怎麼會回答他。
齊思郡見他不說話,以為他是在騙自己的,底氣瞬間上來了,指著齊浩涆的鼻子,怒罵道:「你怎麼能騙大家,有娘生,沒娘養的,淨會做些無恥的事……」
話還沒說完,臉上就被挨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的格外響亮,就連台下的人都愣住了。
他們沒想到,齊浩涆會動手。
別說他們,齊家主和齊夫人也滿是不敢置信。
齊思郡是他們捧在手心裡寵愛的小兒子,他們都沒有動過他一根手指頭,他怎麼敢……
齊思郡捂著被打的臉,眼神能殺人一樣,死死的看著齊浩涆,他不敢衝去報仇,因為他知道眼前的大哥就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
他教訓人的手段很多,他不敢。
只能把目光看向自己的母親和父親。
齊夫人對上自家兒子的眼神,回過神,淚水嘩啦啦的就流了下來。
「對是我不好,我不該嫁進齊家,我不該生下思郡,都是我的錯,我去死,希望浩涆能放下心中的恨。」
說著,就拿起一旁切蛋糕的刀,就要往脖子上劃。
被齊家主快速奪了下來,心疼的摟著妻子,充滿愧疚的安慰道:「是我不好,我沒管教好他,讓他給你氣受,我現在就讓他給你和思郡道歉。」
然後抬頭冷冷的看著齊浩涆,「給你媽和弟道歉!」
齊浩涆冷笑的看著他們,「媽,我記得,在我十八歲那年,我媽因為生病,沒人送去醫生,死在了床上。哦,我記得,我媽就死在你們睡的那床上,也不知道這些年,她有沒有去找過你們,有沒有說讓你們下去陪她。」
齊浩涆的話一落,只見齊夫人臉上的血色肉眼可見的白了下去,雙手死死的抓著齊家主的手臂。
當年,她嫁進來的時候,就想把那賤人用過的東西都扔了。
可齊家主不允許。
娶她進來的時候,就惹得齊浩涆舅家很不高興,暗中一直針對著齊氏。
加上,還有齊浩涆,他對他媽的感情很深,要是做的太過份惹到他,那一切功夫就白費了。
這一忍就忍到現在,早就忘記,那賤人死在她現在睡的那張床上。
齊家主心虛的不敢看齊浩涆,當年的事,他壓了下去,但不代表,他能理直氣壯的當做沒有發生過。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