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汐梓及時趕到,幫米蕾止住血,探了脈,有先兆流產的症狀。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得送去醫院保胎。」
沈英衛聞言,驚喜道:「她沒流產?」
剛剛她流了那麼多血,他還以為,她肚子裡的小孩有可能不保。
這是他的第一個孩子,剛知道就有可能離他而去。
如今聽到夏汐梓這話,沈英衛鬆了一口氣。
夏汐梓點頭,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米蕾一眼,「孩子還小,胎位不穩,身體也虛,得好好補補。」
沈英衛點頭,「我會照顧好她,汐梓,謝謝。」
夏汐梓朝他笑了笑,目送他們離開,然後上車,開車回住處。
把米蕾送去醫院,接受保胎治療,沈英衛想到一件事,給夏汐梓打了一通電話。
「汐梓,今天的事,能不能別跟家裡人說。」
電話那頭的夏汐梓,正從浴室出來,一手拿著干毛巾擦拭著濕發,一手拿著手機,朝廚房走去。
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你想耍流氓?」
沈英衛:「不是,我還沒有準備好。」
夏汐梓輕笑一聲,「連孩子都有了,現在卻說還沒準備好,你是打算留子去母?」
醫院裡的沈英衛,臉色鐵青,她怎麼就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呢!
「你能不能聽我解釋!」
夏汐梓:「你說。」
沈英衛走到窗前,點了一根煙,吸了一口又吐出,煙霧圍繞著他身邊慢慢散去,「我還沒有準備好結婚,也沒打算接受別一個女人。」
夏汐梓:「還說不是耍流氓。你既然接受不了她,就別傷害她。」
沈英衛眼神灰暗,「我知道,可是……」
夏汐梓語氣一凝,「沈英衛,身為女人,我很清楚米小姐的感受,她應該知道我和你的關係,今天在才醫院才會打算離開,在知道懷孕後,她是打算一個人承擔下來,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才會讓她獨自去酒吧尋你,想跟你解釋清楚。
但有一點,只要你別傷害一個無辜的女人,你的事,我不會幹涉。」
沈英衛心情更加沉重,「我會跟她好好談談。」
夏汐梓:「嗯,我雖然剛回華家,但我從三位舅姥爺身上能看出華家的家風,希望你能想明白,別到時候,真的被二舅姥爺趕出華家。」說完,掛了電話。
沈英衛苦澀的笑了一聲,把手機放進褲口袋裡,看著窗外。
就因他知道華家家風,他才會讓她暫時瞞著。
他跟米蕾完全就是一個誤會,誰也沒想到,這場誤會,會變成這個樣子。
把菸頭放進專門放置菸頭的垃圾桶內,轉身去了米蕾的病房。
米蕾已經醒了,看著進來的沈英衛,不由的緊張起來。
「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醫藥費我會給你。」
沈英衛冷嘲道:「我出錢保我孩子,又不是救你,我沈英衛還不差這點錢。」
米蕾臉色瞬間變的暗然失色,低頭看著被子上的手,四根手指緊緊的纏在一起,透著蒼白。
沈英衛話一說出來,就有些後悔,可是話都說出來了,他不可能收回去,也不可能跟她道歉,板著臉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眼神複雜的看著她。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你的打算?」
米蕾不敢看她,本來他們兩人的身份有差距,加上那天的事,兩人都中了招,也不怨誰。
「你要孩子,我可以把孩子生下來給你。你不要孩子,我會帶他回鄉里生活,這輩子也不會再出現你面前。」
這是米蕾的打算。
聽到她的打算,沈英衛怒了,「你想把我的孩子帶去鄉下生活,你怕是在做夢吧!」
米蕾張了張嘴,想反駁,可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她的能力只有這麼大,一但生下孩子,生病的弟弟就會斷了病藥費,她只能選擇回鄉里生活。
沈英衛並不知道她的難處,只要一想到,她要帶著自己的第一個孩子去鄉下生活,他就受不了,「我沈英衛的孩子,她的出生,不比任何人差。既然選擇生下孩子,從現在開始到孩子出生,你搬去我哪裡住。」
米蕾吃驚的看著他。
沈英衛並沒有理會她,「你的工作,我會幫你辭了,孩子生下來後,你想繼續工作,我會幫你找份合適的工作。」
「住在一起的這段時間,別對我有任何幻想,我只要孩子,對你無感。」
米蕾低頭苦笑一聲,她能有什麼幻想,這點自知之明她還是有的。
「我知道。」
夏汐梓沒有刻意去打聽江安沁、沈英衛兩人的事,她去了醫科院,投入了新的工作。
衛院長對夏汐梓的到來,很是欣慰,對她上次提交上來的方案也很滿意。
「東西都給你準備好了,有什麼需求都可以提。」
夏汐梓點頭,打量著工作區域。
衛院長帶著夏汐梓來到她的辦公室,「這以後就是你的辦公室,裡面的東西都是新的,桌上有各部門的電話和名單。」
夏汐梓看了自己的新辦公室,雖然簡隔,空間還算寬敞。
衛院長走到門口,朝門外叫了一聲,「陳鐵。」
這時,一名男子走到衛院長面前,「院長,你叫我?」
衛院長點頭,領著陳鐵進來,給兩人介紹道:「這位是『9AAM腎上藥物』的責任人夏汐梓,以後你跟她一起研究。」
陳鐵打量著夏汐梓,很早之前,他就聽說過院裡會研究一款腎上藥物,當時,很多人認為,院裡會把這方案交給他來研究。
等了一段時間,也沒見院裡有任何動靜,還以為沒有消息。
如今聽到衛院長這話,陳鐵的內心很不好受。
他在醫科院工作了七八年,研發了不少藥物,發表了很多醫學上的論文。
原以為,他能受到院裡的重視,誰知道,他在院裡做了七八年,最終比不過剛來的女人。
心裡雖然很不服氣,也知道,這裡不是他耍小性子的地方,想繼續在這裡工作下去,只有服從令命。
「你好,夏小姐,我叫陳鐵,在醫科院裡工作了七八年,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可以問我。」
夏汐梓挑眉看了他一眼,要是她沒看錯的話,在他眼中看到了不甘。
為什麼不甘,她也沒深究,總有一天,會浮出水面。
「你好,希望後面的研究我們能愉快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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