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5章 顏冉替他擋了一槍

  緊接著就得是宋成凜,這三個人被制服住了,就沒什麼問題了。Google搜索

  突然之間,顏冉口中發出清脆的哨聲,她唇舌下面,壓了一隻暗哨,那聲音又脆又響,而且聲音極快,宋成凜他們都還沒反應過來聲音究竟是從什麼地方傳來的時候,四面八方的槍聲就響起來了。

  楚司寒一槍直接幹掉了踹他老大的人。

  老大的安危相比沈淵那小子的安危,肯定是排第一的,哪怕沈淵那小子看起來快要死了,也是一樣的。

  夾克男腦門上直接中了一槍,瞪大著雙眼,不甘地看著面前的女人,而女人回頭看了他一眼,眼神輕蔑又不屑,轟隆一聲,他猝然倒地。

  宋成凜總算反應了過來,那聲音出自顏冉的口中,她雖然槍械都上交了,但還留了一手,還能用哨聲來給她的手下下命令,而他,又疏忽了。

  下一秒,壓制沈淵的人也被一槍幹掉了。

  宋成凜知道,他在明,敵在暗,他不應該戀戰。

  他一槍對準了沈淵,顏冉飛撲過去,直接抱住了沈淵,四面八方的顏冉的人的心都懸到了嗓子眼。

  子彈擦著顏冉的肩膀飛過,她抱著沈淵摔在了地上。

  楚司寒暴躁怒吼,直接放了一槍,子彈打中了宋成凜的腿部,宋成凜在他部下的護送下,狼狽地上了直升飛機。

  雙方兩敗俱傷,直升飛機的螺旋槳迅速旋轉著,緩緩起飛。

  威廉操控著無人機對準飛機的槳葉打了兩槍,於事無補,他也擔心飛機這會兒落下來會砸到老大,而且老大受傷了,窮寇莫追,現在要緊的是老大的傷和沈淵的小命。

  他們一行人趕緊上了樓頂,血跡飄灑在潔白的雪地里,顯得那麼刺眼。

  榮謹潯第一反應是,老大最好沒事,有個三長兩短的話,老祖宗那邊和墨三爺那邊都沒法交代,那二位都不是省油的燈,他跟顏冉一起出的任務不多,第一次正式任務就沒能保護好她,他感覺愧萬分。

  但此時此刻,他也沒時間想那麼多,一行人衝上去,顏冉連悶哼都沒有,肩膀中了一槍,疼痛難忍,但她還能托著沈淵,因為沈淵已經徹底陷入昏迷了。

  楚司寒已經開著越野車過來了,一行人把沈淵背上了車,顏冉的手臂還在往下流血,秦惑趕緊上前檢查她的傷口,顏冉冷聲道:「榮謹潯,快看看沈淵怎麼樣了?」

  還好她又培養了一個醫生徒弟出來,不然這種場面,一個秦惑都不夠用了。

  秦惑用剪刀剪開了顏冉的衣服,入眼是觸目驚心的傷口,子彈嵌入了她的肌肉中,不幸中的萬幸,沒有傷到骨頭,在顛簸的山路中,他拿鑷子取出了子彈,顏冉只是輕微皺了一下眉頭,冷汗緩緩流下,全程沒有哼過一聲。

  秦惑有條不紊地取下子彈之後,開始給她處理傷口,這簡直比取子彈還要疼,顏冉終於忍不住哼了一聲,秦惑輕聲道:「老大,堅持一下,快好了。」

  「嗯,知道。」

  這邊處理子彈的時候,那邊榮謹潯在檢查沈淵的身體,「他的身體很冰,把車裡的溫度調到最高。」

  楚司寒趕緊調高空調的溫度,沈淵身上裹著毛毯,秦惑甚至還帶了簡易的呼吸機,給他供養。

  顏冉身上的子彈剛取下來包紮好傷口,她就湊到了沈淵那邊,抬手給他搭脈,神色很凝重,沈淵的脈搏很弱,呼吸也很輕,他是徹夜凍著,現在已經是命懸一線了。

  顏冉讓楚司寒開快一點,接著抬手:「秦惑,針都帶了嗎?」

  「都帶了。」

  「我要拿銀針當起搏器用,我肩膀上有傷,我來說,你來做,榮謹潯,你配合秦惑。」

  「是。」

  「插他的啞門穴,風池穴,和譚中穴。」

  秦惑依次按照顏冉說的去做,榮謹潯則負責遞針。

  「接著插他的鳩尾穴,巨闕穴。」

  秦惑依然照做。

  顏冉的手指輕輕搭在沈淵的脈搏處,接著,力道很重地在他的臂彎處,類似刮痧一般輕輕幫他推氣。

  如此反覆大約半個小時,顏冉的汗水早就浸濕了衣服,左肩上的血水又順著流了下來。

  本來連呼吸都快要沒了的沈淵,突然心臟處就開始跳動了起來。

  秦惑鬆了口氣,命肯定是保住了,但他也知道,老大付出了多大的代價,他立刻道:「小榮,接下來的交給你,老大的傷口,我還得處理一下。」

  揭開紗布一看,剛剛止住的血這會兒又肆意橫流。

  觸目驚心。

  秦惑很心疼老大,老大為了沈淵那孩子,真是不管不顧,說起來,那萊國總統夫婦也不知道造了什麼孽,竟讓那個宋教授找他們的兒子報仇,什麼仇恨非得牽扯到孩子身上呢?

  車子急速前行,很快就抵達了顏冉的別墅,宋庭安剛起床,就看到一大群人湧進來,沈淵那小子還是被人背在身上的,昏迷不醒著,顏冉身上也全是血跡,嚇了一跳。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啊?」

  昨晚的行動,顏冉沒和墨三講,也沒和她師父講,因為走得匆忙,也沒來得及說。

  「沒什麼,有人綁了沈淵,我去救了他。」

  「什麼,綁了沈淵,為什麼我不知道?究竟是誰這麼膽大包天,敢綁你的人?」

  顏冉有氣無力道:「等會兒和你解釋,你先看看沈淵的狀況,我這邊也受了傷。」

  宋庭安趕緊上前:「你受傷了?哪裡受傷了?要不要緊,快給我看看。」

  顏冉輕嘖一聲:「我不要緊,你給沈淵看一下,趕緊。」

  宋庭安直能聽徒弟的話,給沈淵搭了一下脈,皺緊眉頭:「他這是凍了多久?」

  「凍了一整夜。」

  「都凍到心肺了,你剛才是不是已經給他做過急救了?」

  「嗯。」

  「沒有性命之危,但也挺棘手的。」

  仔細一看,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好皮了,咬牙道:「哪個喪盡天良的,這麼對一個孩子,究竟有什麼深仇大恨?」

  「宋成凜似乎很恨總統和夫人,我看他們年紀相仿的樣子,大概是有什麼過節吧,算了,先不管這個了,你趕緊給他的外傷也處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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