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的是,何崢肯定已經在暗地裡安排了,給何崢當了一段時間的鋼琴老師,她是非常了解何崢的,這個人,非常好面子,顏冉在那麼多人面前讓他難堪,這口惡氣不出是不可能的,所以,顏冉倒霉,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記住本站域名
所以,她才敢在顏冉面前這麼張狂的。
之前她給賀俞當老師,就是因為顏冉,她才被副總統閣下開除了的,她受的氣,當然是要報回來的。
九月看了一眼眼前的女人,和七七兩個人護在他們媽媽面前,「大嬸,你誰啊?」
九月故意這麼說的。
果然,這個稱呼一出口,蘇曼臉色立刻變了:「你叫誰大嬸呢?」
「誰應我,誰就是大嬸嘍。」
蘇曼臉色鐵青:「顏冉,這就是你教育出來的小孩?怎麼這麼沒素質?」
顏冉靠在車身上,冷冷看著蘇曼:「我的女兒素質總好過某些莫名其妙擋人去路的人。」
蘇曼臉色紅一陣白一陣,說肯定說不過顏冉,她的女兒和兒子雖然年紀小,可看起來都不是好惹的,而且顏冉武功還很強悍,她壓根就惹不起。
她只能故作神秘地方狠話:「你也得意不了幾天了,等著瞧吧,你被趕出京都的那天,我會去給你送行的。」
顏冉低笑一聲:「哦?是嗎?那我拭目以待。」
蘇曼怒然從幼兒園門口離去,上車之後,捶了一下方向盤,無論如何,她一定要讓何崢把顏冉趕出京都,有這麼一個人留在這裡噁心她,心裡太堵得慌了。
九月看著汽車尾燈,不解地又問了一句:「媽媽,那個大嬸到底是誰啊?」
「誰都不是,路人甲。」
她連這女的具體叫什麼名字都不記得了,可偏偏對方卻總是拿她當假想敵,大概還是吃飽了撐的吧。
顏冉可沒時間跟這種無名之輩斗,她忙得很,自己的瑞豐醫藥集團快要落成了,各種儀器全部進廠,接下來就是招聘高精尖的醫藥人員。
顏冉自己肯定是有一定的人脈的,衝著她來的人不少,墨三爺的人脈自然也借給她用了,瑞豐集團,不差錢,不差技術,來了之後,前途可以預料地好,誰不想來分一杯羹。
外面下著雨,顏冉坐在客廳里的落地窗前,地暖開得足,她只穿了一件單薄的衛衣,翻看著手裡的名錄,勾勾畫畫,把自己想要招募的人都圈了起來,之後交給秦惑,讓秦惑去接和這些人接洽。
秦惑接洽了之後,名單中有三個重點人員,都謝絕了她的邀請。
這幾人分別在西邊的陝城,南邊的麗城,以及北方的漠城,此三人都是名動一時的神醫,在各自的領域都絕對出類拔萃,顏冉想邀請他們當技術顧問,並不需要來公司坐班,只需要提供技術講解,遠程視頻連線即可,開出的價錢也都絕對可觀。
可這三人,都拒絕了顏冉。
這絕對稱得上是出師不利。
陝城的丁老,麗城的楊老,以及漠城的徐老,這三位在醫學界的地位也都是相當高的,有了這三人,公司絕對能立得住。
秦惑苦口婆心勸說了許久,這三人都無動於衷。
宋庭安大手一揮:「把我的名字掛在你公司,發公告,就說宋庭安是瑞豐集團首席醫藥顧問。」
顏冉便照他說的,把公告發出去了。
沒有想到,那三位醫學界的泰斗竟然給秦惑打來了電話。
秦惑剛要激動,卻聽對方把他臭罵了一頓:「你們什麼居心,師父早就不在人世了,你們居然還利用他的名號圈錢。」
是的,這三位醫學界的泰斗,都是宋庭安的徒弟。
而且,他們學成之後,就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家鄉,都好幾十年不見了,早就聽說師父駕鶴西去了,現在這個顏冉卻利用師父的名號圈錢,性質實在是太惡劣了。
秦惑被那幾個醫學老泰斗罵了個狗血淋頭,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別無他法,他只能讓宋庭安過來:「師祖,你來接一下電話,對方好像姓丁,戰鬥力太強了,罵了五分鐘還沒停下來。」
宋庭安接過電話,沉聲道:「小丁啊,是我,我是宋庭安。」
對方安靜了幾秒,緊接著,罵得更凶了:「你誰啊?竟敢冒充我師父?我告訴你,你們膽敢冒充我師父,我饒不了你們……」
畢竟對方的的聲音太年輕了,想想六十年前,他跟師父學醫的時候,師父已經五十歲左右了,如今六十年過了,如果還活著,怎麼著也該有一百多了,對方明顯就是個四十左右的年輕人,真當他老糊塗了,就算糊弄也不該這麼不講基本法啊。
宋庭安都被他罵得毫無招架之力,撂下一句:「你這個不孝徒弟。」
然後便掛了電話,那丁老便覺得對方肯定是心虛了。
他和家裡人說道:「呵,聲音還真有點像我師父,看來對方用心了,呵,可是,想騙我,是沒那麼容易的。」
家人連忙說他英明英明。
宋庭安望了會兒天,「小冉,明天跟學校請幾天假,跟師父跑幾個地方。」
隔天,師徒兩人便踏上了飛往陝城的飛機。
飛往陝城,不到三個小時,那邊比京都更冷,兩人穿著羽絨服,下了飛機,打車,直奔丁老的宅邸。
丁老當年在宋庭安門下學醫的時候,只有十四歲,六十年過去,今年七十四歲,因為是陝城這邊毋庸置疑的醫學泰斗,達官貴人有疑難雜症都要請他,所以,自然是富裕的。
丁老住在陝城的富人區,打車也只能到山下,兩人第一步就被人為難了,宋庭安報了丁老的名字,山下保安打了電話去確認,然後冷冷道:「不好意思,丁家說並沒有訪客。」
丁家在陝城的地位那是首屈一指的,多的是人想攀交情,保安覺得,這兩人也是來攀交情的,所以沒給他們好臉色看。
顏冉:……
「老頭,你徒弟怎麼個頂個的忤逆?」
「數你最忤逆,我其他徒弟都還是很聽話的好嗎?」
「這就是你說的聽話?」
宋庭安扶額:「那小子給我等著,看我一會兒怎麼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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