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十點,顏冉穿著白色的T恤和棉麻長褲下了樓,脖子上是明晃晃的草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男女情事再不懂,她也知道,她和墨雲霈除卻最後一步,什麼都做了,他瘋狂卻也隱忍,激情卻又克制,只是苦了她的手,她卻又不太會,總之覺得那種事沒什麼好期待的。
墨三爺一頓狂吻之後,被自己的特助一個電話叫去了公司,有重要的會議要開。
顏冉能從他眼神中看出駭人冷凝,大概他的特助要倒霉了。
剛才吻了許久許久,她只覺得口乾舌燥,所以下樓來倒水喝。
宋庭安和秦惑以及榮謹潯在打牌,沈淵是被他們拉過來的牌搭子,他以前沒打過撲克牌,這還是第一次打。
秦惑給他講解了一下,沈淵還懵懵懂懂的,這會兒他面前的錢卻是最多的。
榮謹潯拍了一把桌子:「你小子是不是扮豬吃老虎啊?」
打之前還說自己不會打牌,這會兒就他一個人,才打了一個小時,就贏了好幾百塊了,他們打的是五塊錢一把啊,光這小子贏了。
沈淵有些無辜:「我真的才學的。」
宋庭安翹著二郎腿,瞥了沈淵一眼:「真的才學的?」
沈淵點頭:「真的。」
「你小子還怪聰明的,不比我們家小冉差,怪不得她願意收養你。」
沈淵丟下手中的一對二,地主又贏了。
榮謹潯拍桌子:「靠,又贏了啊,我這一晚上盡輸了,你教教我,你都是怎麼贏的?」
沈淵淡定道:「打了兩圈之後,你們手裡大概都有什麼牌,我就都能算出來了。」
榮謹潯:「……怎……怎麼算的?」
沈淵就把自己怎麼算牌的說了一遍,榮謹潯一臉懵逼:「你再說一遍。」
突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後腦勺,榮謹潯回頭一看,是顏冉。
「再說多少遍你都不知道。」
榮謹潯撇嘴:「別把我說得很笨一樣好嗎?」
宋庭安委屈道:「小冉,我這一晚上光輸錢了,快來幫我把輸的錢贏回來。」
顏冉把杯子放在一旁:「給我倒杯水過來。」
宋庭安立刻樂滋滋給自己的小徒弟倒水去了,回來的時候,一把牌已經抓在手上了。
沈淵表情凝重了幾分,姐姐有多厲害他是知道的,他不敢掉以輕心。
可即便打起了十二分精神,這把還是輸掉了,他算不過姐姐,姐姐總是在他明知道牌面的情況下能夠出其不意,他道行還是差了很多。
宋庭安把水放在顏冉手邊,揚眉吐氣了一把:「哈哈哈哈,我們小冉終於替我出了口氣,小子,服不服?」
沈淵當然服,他再聰明,姐姐還是壓他一頭。
「我服。」
榮謹潯也很嘚瑟,好像顏冉贏了就是他贏了一樣:「小沈,你還欠點火候呢。」
顏冉瞥了他一眼:「他再欠火候,也比你強吧。」
榮謹潯委屈:「我這替你說話呢。」
顏冉繼續摸牌:「沈淵已經很厲害了。」
得到顏冉的誇獎,沈淵挺直了胸膛,看了榮謹潯一眼,榮謹潯咬了咬牙,連沈淵這小子都能在他頭上作威作福了,什麼世道啊,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
顏冉一共打了五把,每一把都贏,宋庭安樂滋滋的收錢,顏冉道:「好了,時間不早了,今天不打了,都去睡覺吧。」
沈淵乖巧地收拾桌面上的撲克牌,榮謹潯嘆氣,前面輸給沈淵,後面輸給顏冉,反正今晚輸得褲衩都要陪了,但總感覺輸給顏冉更加心甘情願一點。
沈淵這小子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沒想到是個狠角色,甚至他有時候覺得他和顏冉很像,一樣的聰明,這種非人類智商的人竟然住在同一個地方,還都讓他碰到了,他可真夠倒霉的。
一旦他們從大牌中收回注意力,宋庭安一眼就看到了他那寶貝小徒弟脖子裡的一圈紅草莓,頓時拳頭贏了。
他奶奶的,墨雲霈在這裡欺負他徒弟,當他是死人。
秦惑也看到了,內心感慨,三爺不愧是三爺,很猛。
宋庭安連忙找了條圍巾給顏冉裹起來:「明天上學要穿高領毛衣知道嗎?」
顏冉:「……高領毛衣?我沒有那種東西。」
「秦惑,連夜給她買一件。」
「好的師祖。」
顏冉不理解她師父這又是什麼意思,秦惑送她上樓,旁敲側擊提醒了一下:「下次讓墨三爺別種在那麼明顯的地方。」
顏冉依然是一頭霧水,秦惑只能說得更明顯一點:「就是你們做的時候,三爺還是要收斂著點。」
顏冉:「做什麼?」
「同房啊,男女床上做的事。」
顏冉懵了懵:「我們沒做什麼,就是吻了一會兒。」
秦惑:……
「你們還沒到那一步?」
「沒有。」
秦惑震驚:「墨三爺也太能忍了。」
顏冉:「……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秦惑扶額:「不正常,你不知道男人要有多大的忍耐力,才能不動自己心愛的女孩,說明他極度診視你。」
顏冉似懂非懂點了點頭,那墨雲霈何苦自己每次都點火,把自己逼成那樣?她可不曾撩撥過他。
天寰集團八十八層中央會議室內,墨三爺直到此刻才平息了內心的火,小女友撩而不自知,大概她還納悶於為什麼每次他都能在她面前失控吧,她那張禍水臉,在他面前淺語『我確實是吃醋了』,是足夠讓所有男人瘋狂的。
嗯,她不知道,她永遠都不知道。
他想把她的第一次,以及他的第一次,都留到結婚以後,是他最珍視的女孩,他不想讓她困惑或者留有遺憾。
一旁的特助低聲叫了他一聲:「墨總,亞洲灣的島嶼開發,您打算什麼時候去考察。」
卻發現向來是工作狂的三爺竟然在恍神。
特助有些慌,剛才打電話緊急叫三爺來開會的時候,就感覺三爺的聲音不對勁,有點咬牙切齒的感覺,三爺進公司的時候,他也覺得三爺的臉冷得嚇人,身上寒氣都快要把他給凍死了,這會兒他有點不敢再惹三爺了。
但公司一眾高層都盯著他呢,他知道,高層們要讓他當炮灰,三爺冷臉的時候,沒人敢大聲喘氣。
他只能再開口提醒一句:「墨總,亞洲灣那邊,您要去考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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