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是賀俞,少年人的身板挺得很直,看向顏冉的眼神很複雜。記住本站域名
世上當真有這樣的人,在物理領域是食物鏈頂端,成為全國最重量級物理競賽的總監考,又在醫學領域有不容置疑的權威,最艱難最複雜的心臟手術,她亦能遊刃有餘應對。
他打聽了一下,似乎她還是那個電競大神星染,帶領IK俱樂部拿到了冠軍。
這樣每一個領域都做到頂尖,做到出類拔萃,這樣的人,是真實存在的嗎?
所以,他的身體本能地微微彎了一下,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他被顏冉征服了。
當然,距離他的思想被顏冉征服,還要有一段時間,畢竟他和榮謹潯一樣,嘴巴很硬,表面上還是不願意向顏冉屈服。
顏冉倒是無所謂,畢竟她沒有想要讓所有人都臣服她的志願。
副總統一家都進了病房,顏冉便退了出來。
病房裡,小慈的外婆哭個不停,小慈的母親輕聲安慰她:「媽,別哭了,小慈已經沒事了,你一直哭,會影響她的情緒的,顏醫生說,她現在雖然看起來還睡著,其實已經有意識了,你這麼哭著,她以為自己沒治好,會影響她的。」
小慈的外婆立刻止了哭聲,一家人圍在病床邊,看著小姑娘氣若遊絲地躺在病床上,雖然看起來很可憐,但每個人都如釋重負,總算是挺過來了。
顏醫生說心臟手術很成功,以後雖然劇烈活動沒法做,但輕微的跑跑跳跳是不受影響的,顏醫生還說了,心臟手術做完了,哮喘病她會用中醫的針灸療法繼續替她治療,三個月內,哮喘病會痊癒,從此以後,小姑娘和常人幾乎無異了。
這在以前,是他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秦惑沉聲道:「各位,病人還需要休息,請先離開病房。」
還好,他們都十分配合,只留了小姑娘的母親下來照顧她,其他人都退出了病房。
老太太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淚,開口道:「這個顏醫生,她年紀這么小,怎麼會這麼厲害的?」
老首長道:「別用年齡判斷一個人有沒有能耐。」
老太太道:「我就是好奇問問。」
「聽說是有個很厲害的師父,而她又很有醫學上的天分,她師父就傾囊相授了,而她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現在說她是全世界最厲害的神醫也不為過,中西醫都是頂尖,我們很幸運,能碰到她,並且能讓她願意為小慈看病。」
顏冉就此成了副總統一家的恩人,座上賓。
至於之前那位在工程項目上刁難顏冉的主任,他也算是榮幸,他的開除報告,是副總統先生親自簽發的,這樣誰還敢用他啊?
那位黃主任萬萬沒想到,踢到一塊硬鋼板竟然硬成這樣,把他的職業生涯全毀了,但他也只能自認倒霉,灰溜溜捲鋪蓋滾蛋了。
顏冉的醫藥公司得以順利繼續建造,因為她的藥廠規模很大,又因為她在業內名聲顯赫,誰不知道神醫雲染?誰又不知道神醫雲染她剛治好了副總統家的千金。
滿京都的但凡有點名氣的醫生都毛遂自薦過,想要治療賀家千金,但都敗北了。
小姑娘病症凶相畢露,沒有人敢冒這個險。
所以,顏冉在他們眼中是真的神勇,是真的醫術超群。
這樣的人開了醫藥公司,肯定會對其他藥廠造成很大的威脅。
那些醫藥公司的老闆們都陷入了擔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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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三爺的好友陸缺是娛樂圈大明星,如今大明星當膩歪了,慢慢轉型幕後,開始當導演和製片人,他有才氣,也不缺運氣,導了兩部電影,全都進入了二十億俱樂部,目前是國內最年輕的十億俱樂部導演。
陸少心情好,辦了個晚宴,邀了不少人,其中便有墨三爺。
墨三爺朋友沒幾個,陸缺肯定算其中一個,貨幣基金會長家的大少傅銘御是一個,傅大少還是銘基銀行的行長,這個銘基銀行在全世界的私人銀行排名第一,和墨三爺一樣,也是億萬俱樂部富豪,另外還有從民國時期就做遠洋運輸業家的二少顧敬堯,據統計,全世界手上私人島嶼最多的,便是這位顧二少。
不少國外富商看上大洋中間風景優美的島嶼,都行跟顧二少買,隨便一個島嶼,都是億元起步的,二少坐擁這麼多島嶼,自然是富可敵國的。
此刻,四位少爺坐在包間裡,陸缺作為東道主,殷勤地給幾位少爺倒酒:「感謝幾位哥哥捧場。」
墨雲霈伸手扯了扯領帶:「一會兒還有個人會過來捧場。」
陸缺湊過去,一臉曖昧:「是顏冉吧,我也好長時間沒見她了,還怪想念的。」
話說完,便看到他那三哥臉色陰沉了下來,傅銘御低笑道:「陸二,你很擅長在雲霈的雷點上蹦迪,自求多福吧。」
陸缺趕緊道:「三哥,你知道的,我不喜歡顏冉那種類型的。」
墨三爺懶懶靠在沙發上:「哦?那麼你喜歡什麼類型的?」
「我喜歡溫柔小白花類型的。」
墨三爺眼神凌厲:「最好是。」
公館入口處,幾個少爺聚在一起喝香檳,為首的是宏安醫藥集團家的小少爺,宏安醫藥是目前國內最大的醫藥公司,藥廠的利潤也是很可觀的,這位安小少爺家自然是富得流油的。
安志遠手裡端著一杯香檳,聽著周圍兩個公子哥吹捧他,有些飄飄欲仙。
他爺爺和父親這兩天在家裡總是愁眉深鎖的,說是有個叫顏冉的人要開一家藥廠了,所以他們有些擔憂,他覺得他們簡直就是杞人憂天。
這有什麼好擔憂的,顏冉?黃毛丫頭一個,能跟他們這種幾十年的根基早就穩固的老公司相提並論?
他都不知道他們在擔心什麼,也太看得起顏冉那丫頭了。
門口一陣騷動,他聽到有人說:「顏冉來了。」
安志遠抬頭一看,首先看到的是一張精緻絕艷的臉,雖然穿著打扮入不了他的眼,但那張臉,那是真的瀲灩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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