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 賞光出席音樂會

  沈淵不止在圍棋這一塊有天賦,確切地說,他和顏冉很像,很聰明,不止是上學的每門學科都滿分,除了語文,會扣一些分,其他學科幾乎都是滿分,F班的班主任三不五時會跟顏冉進行溝通,表示沈淵實在是太聰明,想讓他參加奧林匹克物理和數學的競賽。Google搜索

  顏冉問了沈淵願不願意,沈淵欣然同意,他以前在孤兒院的時候,就對數學和物理很感興趣,曾經在電視上看過一些比賽,當看到別人站在領獎台上的時候,他肯定是羨慕的。

  但彼時的他,被困在方寸之地,即便心中有理想,卻也難以施展,如今能有這樣的機會,他很珍惜。

  沈淵不止參加了奧林匹克競賽,還被他的班主任送去了m國參加m國數學奧林匹克冬令營以及普林斯頓PUmac比賽。

  顏冉派了個保鏢跟著他,班主任宋明也派了個人跟著他,那就是沈淵的同桌何粵。

  何粵的成績在沈淵的幫助下,有了一點進步,宋明知道沈淵不善言辭也比較容易緊張,何粵這孩子吧,雖然看起來大大咧咧的,但是她對沈淵的事,向來上心,而且也能讓她跟著出去長長見識,說不定能更加激發她學習的熱情。

  於是,去往M國的飛機上,沈淵坐得很端正,手裡捧著一本書,心無旁騖地看著。

  何粵一覺醒來,沈淵還在看書,她湊過去,就看到沈淵看的書是全英文的,她能勉強看懂一些英文單詞,但大部分都看不懂,似乎是個什麼專業術語的書籍。

  她知恥後勇地問:「在看什麼?」

  沈淵捏了一下眉心,轉頭看她:「m國著名數學家柯朗和羅賓著作的什麼是數學,需要我給你講講嗎?」

  何粵戰術後仰:「那個,我還有點困,你繼續看,繼續看,我再睡一覺。」

  沈淵看了看手中的書,又看了看何粵,他只是不明白,這麼有意思的書,何粵怎麼會不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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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邊飛機剛遠離京都,那邊從m國飛來的飛機就降落在京都國際機場的停機坪上了。

  舒伯赫一下飛機,看到舷梯兩旁站著歡迎他的隊伍,是京都小提琴協會負責人組織的這次歡迎儀式,為首的便是吳宥萱,她捧著一束鮮花,驕傲地看著自己的老師。

  舒伯赫先生是全世界首屈一指的音樂家,是伯克利音樂學院的最高榮譽獎獲得者,而她,是舒伯赫先生唯一的亞裔學生,先生一生只收了八個關門弟子,而她不止是唯一的亞裔,還是唯一的女生。

  這樣的殊榮不是誰都能有的。

  現場還有一些媒體,都在瘋狂拍照,吳宥萱驕傲地把鮮花送到舒伯赫手中,舒伯赫對她挺關照,兩人並排合影,舒伯赫還特地跟媒體朋友說讓他們多多關照吳宥萱,她是他在華國唯一的學生,又說她非常能夠吃苦也很勤奮。

  等到舒伯赫先生等人遠去,有幾個記者小聲議論著:「聽到沒,舒伯赫先生只說吳宥萱能吃苦也很勤奮,但沒有說她有天分有靈氣。」

  「是的哦,我聽說一開始是吳宥萱毛遂自薦的,舒伯赫先生似乎是感動於她的執著和誠心,並不是因為她多有才氣。」

  「吳小姐的琴技還不錯啦,你們別這樣說人家。」

  「不功不過吧,拉得是還不錯,但就是感覺缺乏靈氣,她永遠成不了舒伯赫先生那樣的大家。」

  「這世上能比肩舒伯赫先生的又能有幾人呢?她能成為舒伯赫先生的學生,就足夠她驕傲的了。」

  車裡,舒伯赫和吳宥萱同坐後排,舒伯赫六十多歲,保養得宜,氣質很儒雅,他撥了個電話出去,聲音非常地輕柔:「我的演出就在明天晚上,你可得過來啊。」

  一通電話結束,吳宥萱輕柔地問道:「老師,您剛才在邀請誰呀?」

  能讓她的老師親自打電話,還態度這麼友好地邀請,對方難道是什麼音樂大家?她不曾聽說過華國有什麼地位崇高到能讓她的老師這麼好聲好氣說話的人啊。

  「我的一個白月光。」舒伯赫先生這話說得有些調皮。

  吳宥萱一愣,沒有領會他的意思:「您心儀過我們華國人嗎?那她肯定是個絕世美人吧。」

  舒伯赫笑道:「不是那個白月光,她還小,比你還要年紀小,我對她的求而不得不是愛情方面的,而是藝術方面的,以前在摩國,她受摩國皇室邀請做客,當時我也受摩國女王邀請出席她的七十大壽,偶然間聽到女孩拉小提琴,我聽了之後,真的是驚為天人,深受觸動,我從未見過這樣有天賦有靈魂的音樂家,我的心靈深深震撼了,在看到她的時候,才發現,她還是一個很年輕的小女孩,我就更加驚訝了,她說她沒有接受過專業的訓練,只是自己感興趣,之後我還發現,她有絕對音準,這樣天賦異稟的孩子,我當時多麼希望收她當學生,只是,那孩子很有個性,志不在此,我幾次上門去找她,都被她給拒了,我也只好如此,不再強迫她。」

  而吳宥萱正是在那之後,向他求學的,看在都是亞洲女孩,又都是華國人的份上,舒伯赫算是找了一個情感寄託,收了她當學生。

  吳宥萱到此還並不知道,她能有幸被舒伯赫收為學生,全都是托顏冉的福。

  她只是很羨慕,她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是別人根本不在乎的,她羨慕著老師口中的那個年輕女孩,能讓她的老師三番五次親自登門,是何種榮幸,她最後竟然真的經得住這樣的誘惑沒有拜師她的老師門下。

  不過她也暗自慶幸,或許那個女孩就是沒有遠見,所以才拒絕了她的老師。

  現在的她,肯定靈氣早已磨盡,說不定老師再見到她,就已經不是印象中那個才華橫溢的女孩子了。

  無論如何,她如今是舒伯赫先生的學生,是唯一的華國學生,是媒體爭相報導的對象,她何必為一個loser爭風吃醋呢?

  那個所謂的loser正慵懶地半靠在沙發上,她的師父宋庭安眯著眼看她:「誰啊?」

  顏冉挑眉:「一個差點成為我另外一個老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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