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還是你接應我吧,不能每次都讓你隻身涉險。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沒事,不用你上。」
四個小時,抵達杜拜,楚司寒早就安排了軍用悍馬車在機場迎接,幾輛軍用悍馬在一半現代化,一半沙漠化的城市中疾馳向前,浩浩蕩蕩,車上的音樂震天響,顏冉架著二郎腿,看著手機里的信號圖。
帆船酒店建在人工島上,高五十六層,三面環海,蔚藍大海,視野極為開闊。
夜幕降臨,帆船酒店門前香車鬢影,顏冉從豪車下來,她穿著香檳色的禮服,大波浪的長髮垂在身後,特地擦了紅唇,簡直就是這異國他鄉奢華酒店門口最靚麗的崽,泊車小弟紛紛上前,接過她手中的車鑰匙,殷勤地引她進去。
顏冉耳朵上別了個微型耳麥,那頭是楚司寒的聲音:「老大,獵物在一樓宴會廳和人跳舞,你有幾種方案,第一種就是不小心把酒灑在他胸口上,然後你楚楚可憐地道歉,並要求和他去房間,讓他把衣服脫下來,你幫他送乾洗。」
顏冉微眯了一下眼,或許她該給她的團隊招一個靚麗的大美人了,以後這種活交給別人來干,免得她每次還要犧牲一把色相。
雖然不會被占便宜,但看到那種人用猥瑣的眼神看她,她每次還是會忍不住拳頭硬了。
「知道了。」
她一進酒店的宴會廳,門口就有侍應生托著托盤,上面是香檳酒,她隨手端起一杯酒,走進了宴會廳。
她是學不會搖曳生姿的走姿,楚司寒說她走路要是能搖曳風情起來,那她將會戰無不勝,沒有男人能夠躲過她的美貌攻擊。
但偏偏,她就是學不會。
顏冉一進宴會廳,就吸引了裡面絕大部分男人的目光,像顏冉這樣的長相,是國內外通殺,但凡是個男人都會覺得好看的程度,更何況,她今晚還特地打扮了,簡直熠熠生輝。
顏冉在人群中搜索著獵物,人群盡頭,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男人,正是她要找的人。
此人四十歲上下,野心勃勃,說要清除某些地區的落後人類。
呵,他憑什麼以站在上帝的立場來選擇清除別人?
他又有什麼資格。
什麼人是可以活下去,什麼人不可以活下去,永遠輪不到別人來審判。
顏冉端著酒杯靠在木質樓梯扶手上,那個白西裝男人便朝她走了過來。
男人是華國人,英文名叫歐文,第一眼看到顏冉的時候,就被驚艷到了,亞洲人長得這麼濃顏系的,倒是少見,有兩分混血的感覺,卻又不似西方人那般粗糙,五官深邃美艷,又有東方神秘的古韻,真是個讓人看一眼就容易陷進去的女孩。
歐文端著酒杯走過來,顏冉也起身,朝他走過去,手一歪,紅酒整個就灑在了歐文的白色西裝上,慘不忍睹。
顏冉滿眼抱歉,用純正的英文跟他說話:「很抱歉,我弄髒了你的衣服。」
歐文也用英文回道:「沒關係沒關係。」
顏冉握住了他的手:「先生在上面的酒店有房間嗎?如果可以,進你的房間你把衣服換下來,我幫您送乾洗服務,錢我來出。」
歐文這樣的有錢人,以前自然是有不少人女人對他投懷送抱的,投懷送抱的方式五花八門,像這種故意潑酒然後要求進他房間的,更是不在少數,所以他都習慣了。
一夜情嘛,有這樣的尤物送上門來,不用白不用,最後甩張卡給她就行了。
想到這裡,歐文已經熱血沸騰了起來,表情也有些猥瑣:「嗯?要進我的房間嗎?你確定嗎?」
顏冉強忍住嘔吐的衝動,努力擠出一絲微笑:「嗯。」
歐文立刻挽著顏冉的手,進了電梯,他的總統套房在五十二樓,他在這邊有長期套房,今晚的女人,絕對是這麼久以來,最漂亮的一個。
鋪著墨綠色地毯的走廊,顏冉穿著高跟鞋,走得有些艱難。
歐文腦子裡在想等會兒用什麼姿勢睡這個女人。
顏冉腦子裡在想等會兒用什麼姿勢錘爆身旁這個男人。
他們身後,一直跟著兩個保鏢,安保措施倒是很到位。
到了酒店門口,保鏢被留在了外面,顏冉則被歐文帶進了房間。
關門前,顏冉挑眉囑咐兩個保鏢:「一會兒我們動作或許有點大,無論什麼動靜,你們都別進來。」
兩個保鏢看向歐文,歐文滿臉興奮:「聽美人的就行,無論什麼動靜,都不准進來。」
門一關上,歐文就迫不及待開始脫衣服,「美人兒,你要不要先進去洗個澡。」
顏冉這會兒正慵懶靠在玄關的柜子上:「洗澡?為什麼要洗澡?」
眉目冷艷,卻遮擋不住瀲灩,歐文笑得猥瑣:「你說為什麼要洗澡呢?」
手卻被顏冉一把抓住。
男人笑得更猥瑣了:「難道你是想一起洗?那行啊,那就……啊……」
顏冉一把擰住了他的手臂,歐文直接被反剪在了門板上。
「你……你幹什麼?難道你想玩點刺激的?」
顏冉一把將他推倒在地,甩開高跟鞋,一腳踩在他胸口,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嗯,來玩點刺激的。」
歐文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你……你是什麼人?」
顏冉笑意更濃:「讓你的計劃泡湯的人。」
歐文大喊一聲:「快來人……」
嘴巴卻被顏冉給塞住了,她微微偏頭,笑容看在歐文眼中很是驚悚。
「噓,老實點,會少吃點苦頭。」
一陣下去,歐文悶哼一聲,滿頭大汗。
裡頭動靜太大,外頭的保鏢卻是相視一笑,懂的都懂。
顏冉拔下針頭,歐文嚇得直喘氣:「你他媽給我注射了什麼?」
「一枚微型定時炸彈,你要是不聽話,那我就……」
說著要按下手中一個小型的遙控按鈕:「那就按下這個,那你就,嘭……被炸得四分五裂了,懂嗎?」
歐文滿頭大汗:「你……你……你是誰派來的?」
「我是誰派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來,你最好乖乖聽我的話,不止我手裡有遙控器,我手下那裡也有遙控器,即便你把我制服了,他們也能要你狗命,聽明白了嗎?」
沒有辦法,歐文只能點頭:「聽……聽明白了。」
「進洗手間待著,要是敢耍什么小手段。」
「不會不會……一定不會。」
酒店一樓,墨雲霈身穿手工定製的西裝,從一輛銀色的布加迪威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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