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時寒一臉憤慨,敢情他這是被小叔給連累了啊,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他太冤了。記住本站域名
於是,他找到了他小叔,墨三爺正在顏冉的小院子裡慢慢散步,墨時寒上前質問道:「小叔,你為什麼要騙冉姐。」
墨雲霈就著樹下的木凳坐下:「你這是在質問我?」
墨三爺除了對顏冉好脾氣,對旁人,那可絕對是威嚴冷峻,讓人不寒而慄。
他小叔這樣漫不經心的一句反問,墨時寒的怒氣頓時就被一盆冷水給潑滅了,他瘋了不成,竟然來質問小叔。
「也……也算不上是質問吧,就……就你不是在追求冉姐嗎?你不能欺騙人家。」
「你這是在教我做事?」墨三爺好整以暇地問,問得墨時寒小腿肚發抖,他吃了雄心豹子膽,竟然敢這麼和他小叔說話。
「也……也不是教你做事,就是,我希望你和冉姐好啊。」
「不用你操心,我們會好的。」
墨時寒雄赳赳氣昂昂地來,灰頭土臉地走,走到門口的時候,九月叫住他:「哥哥。」
「怎麼?」
「你不要擔心我爸爸媽媽,他們和好了,爸爸替媽媽擋了一槍呢,媽媽雖然嘴上沒說,但我知道,她是很感動的。」
墨小爺又震驚了:「我小叔替冉姐擋了一槍?」
「嗯,哥哥你可誰都不能說啊。」
「我傻啊,我當然不會說了。」
雖然墨時寒不會說,但他們兩的話,被趕來的墨雲傾聽得一清二楚。
墨雲傾這兩天去半山別墅找她三哥,一直被告知不在,於是,她長了個心眼,跑來雲溪胡同找她三哥,卻沒想到,聽到這樣的驚天秘密。
三哥竟然替顏冉擋了一槍,顏冉果然是個禍水。
她的命是命,她三哥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她震顫了許久之後,連忙回到了家中,把這件事告訴了她媽媽,墨太本來再喝茶,聽到這個消息,手中水杯嘭的掉在了地上:「你說什麼?中槍?還是替顏冉擋的一槍?」
「千真萬確,我親耳聽到的,三哥最近都沒回家,也沒去公司,一直在顏冉那個又破又小的四合院裡養傷呢,那女人真的是個禍水,我看三哥繼續待在她身邊,還會有危險的,媽媽,我們得趕緊把三哥帶走,不讓那個女人再靠近他了。」
墨雲傾真的不喜歡顏冉。
墨太也坐不住了:「你現在立刻跟我一起去。」
墨雲傾和墨太出現在雲溪胡同時,墨雲霈正和顏冉他們一起吃晚飯,小小的客廳,四方的桌子,白熾燈燈光昏黃,小而溫馨。
墨太看得怒火中燒,她的兒子,天之驕子,含著金湯匙出生,優渥矜貴,幾時需要窩在這種小地方吃飯,而且還是和這些平民們一起。
她氣勢洶洶地進了門,屋裡吃飯的幾人都聽到了動靜,顏冉抬頭看了一眼,貴太太和千金大小姐一人挎著一隻名牌包,珠光寶氣的打扮和她這小院子格格不入。
對於這兩位的到來,顏冉毫無反應,也不站起來迎接。
對於她的冷淡,墨太更加怒不可遏,長得就一臉狐媚樣,也不知道用怎樣不堪的手段勾引著她兒子,而且毫不懂禮,看到長輩,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樣的女人,怎麼能嫁入他們墨家,這不是讓別的高門大戶的人家嘲笑他們墨家嗎?
倒是秦惑,先站了起來:「是墨太和墨四小姐來了,吃過晚飯了嗎?要不一起吃一點?」
墨雲傾先翻了個白眼,哼了一聲:「我三哥吃得下,我可吃不下這種東西,也不知道乾淨不乾淨。」
啪,墨雲霈拍下了筷子,眼神冷冽地看了墨雲傾一眼,墨雲傾被她三哥冰冷的眼神嚇到躲到了她媽身後。
墨太冷聲道:「雲霈,你是不是受傷了?」
在場的人臉色俱是一震,顏冉皺眉,是誰告訴這位墨太的?
墨雲霈眼中閃過冷光,腦海中搜尋著告密者可能是誰,嘴上淡漠道:「不礙事。」
墨太箭步走過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中了一槍,差點死掉,還說不礙事,你要被這女人害死才甘心是不是?現在你就跟我回去,以後再也不要再來找她了,你還不清楚嗎?這女人,就是個禍害,是掃把星,你跟她在一起,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墨雲霈劍眉微擰,顧北連忙跑過來,扶住墨太,想把她從三爺身邊拉開。
墨太反手給了顧北一個耳光,「你算什麼東西,也來拉扯我,顧北,不想幹了,就直說。」
顧北被打得愣在那裡,雖然他只是個保鏢,但是受三爺器重,墨家的人對他也很客氣,像這樣挨打,還是第一次。
墨雲霈眼中寒光閃現:「他算什麼東西?他是我的保鏢,除了我,沒人能開了他。」
墨太越發生氣:「我現在連一個保鏢都不能管了是嗎?雲霈,你就是被這個女人給影響了,她是鄉下來京都的,身上一股子野性,不受管教,沒有禮節,還慣會勾引人,你不要再和這種上不了台面的人攪合在一起了,這樣下去,只會讓我們墨家丟臉蒙羞,而且現在你還為她受傷,竟然還是槍傷,誰知道她得罪了什麼人,這樣危險的人,你怎麼能接觸呢?她的命不值錢,但你的命貴,你不能為了這種人,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
墨雲霈身上籠起駭人的怒氣來,「她不是什麼野女人,她叫顏冉,她的命和我一樣,不分貴賤,她沒有勾引我,要真的計較起來,應該一直以來都是我在勾引她,是我在倒貼她。」
墨太氣得頭疼,墨雲傾扶住她媽,也很氣憤,三哥這是有了喜歡的人就忘了娘,竟然為了顏冉這麼和媽媽說話。
顏冉果然是禍水。
「雲霈,你怎麼能這麼說?你為什麼要這麼維護她?這個女人究竟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京都上流圈有那麼多女人,不乏漂亮的,有錢的,有才氣的,難道就沒有一個能入你眼的?」
「她沒有給我灌什麼迷魂湯,那些女人,不配和她相提並論,說夠了沒有?顧北,送客!」
「雲霈!」墨太失聲尖叫,「你都為她受傷了,這個女人太危險,你今天必須跟我走。」
「為她受傷,是我心甘情願,顧北,送客。」
墨太一臉震驚地看著自己的兒子,滿眼都是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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