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冉爺昏迷

  墨太輕呵一聲:「他來得還挺快,就這麼一小丫頭片子,至於嗎?」

  話音剛落,她的三兒子就出現在了她面前,「媽,九月呢?」

  墨太完全沒有絲毫悔過之意:「你說她是你的女兒,那也就是我的孫女,我看她長得漂亮伶俐,心生喜歡,所以帶她過來陪陪我,怎麼,這你也有意見?」

  「她前些時候被人下了毒,現在身子虛,需要好好調理,且她膽子小,在你這裡住不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身子虛?我這裡難道就沒有家庭醫生了?需要怎麼調理,你告訴我就是了,至於你說膽子小,我看那丫頭膽子可不小,不會嚇到的,就在我這裡住一個星期,一個星期之後,我保證送她回你那裡。」

  一個星期,威逼利誘,她不信撬不開這個死丫頭的嘴巴。

  「她在哪裡?」

  墨雲霈耐心盡失,不打算和他母親爭論什麼。

  墨太不悅:「你這是什麼態度,我是能吃了她還是怎麼?你擔心什麼?」

  「她在哪裡?」墨雲霈又問了一聲,聲音里滿是不悅。

  滿屋子的傭人,人人自危。

  墨太臉色難看,兒子朝她大呼小叫,她顏面盡失,也拔高了聲音:「你吼什麼?這裡還輪不到你做主。」

  墨雲霈一抬手:「給我搜。」

  「你敢?」

  墨三爺,他沒有什麼事不敢的,他的保鏢有他撐著,便立刻四散了開去搜人。

  墨太怒火中燒:「你果然是被外面的野女人迷了神志了,竟然敢這樣對我。」

  墨雲霈不理會她,沒一會兒,顧北就抱著九月下樓了。

  九月一看到她爸爸,立刻嚎啕大哭:「爸爸,爸爸你終於來了,我好害怕啊……」

  墨太一臉懵地看著那小丫頭,她害怕什麼?她還什麼都沒來得及對她做。

  九月跑到墨雲霈身邊,一把抱住他的大腿,抽抽噎噎哭個不止:「爸爸,我好害怕啊。」

  墨雲霈一把將她抱進懷裡:「奶奶怎麼對你了?」

  「奶奶把我關在房子裡,我要出去,她不讓我出去。」

  墨太咬牙切齒:「什麼叫關在房子裡,我只是給她一個房間,她不是病著嗎?我讓她別亂跑。」

  墨雲霈抱著九月,冷眼看著自己的母親:「她是我的女兒,希望你以後不要未經我的允許擅自帶她走。」

  墨太瞪大了眼睛:「墨雲霈,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這是忤逆。」

  「如果您覺得這是忤逆,那麼,我就忤逆了。」

  說完,抱著九月,轉身就走。

  墨太氣得後腦勺都疼:「你今天踏出這個家門一步,以後就別指望回來了。」

  回應她的是嘭的一聲關車門的聲音,緊接著引擎聲響起,車子離開老宅門口。

  「混帳東西,混帳東西!」

  定是外面的哪個狐狸精迷了他的性子,讓他如今不把她這個母親放在眼裡了。

  她不能坐以待斃,她一定要找出這小丫頭的媽是誰,一定讓那個女人滾得遠遠的,這輩子都別想進他們墨家的大門。

  車裡,九月可憐巴巴地看著墨雲霈:「奶奶為什麼不喜歡我?」

  「爸爸喜歡你就行了。」

  九月低下了小腦袋:「我還以為我這麼可愛,大家都會喜歡我呢。」

  「爺爺奶奶還有太爺爺,以後都會喜歡你的,你不用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九月還是悶悶不樂的,這老太太往這一杵,媽媽怎麼進墨家的大門啊,真是惆悵。

  本來想著將計就計,讓老太太帶她走,她利用這些天,跟老太太修好關係,但是她爸爸來得也太快了,她的計劃泡湯了,只能另想辦法了。

  奶奶不好收買,不知道爺爺和太爺爺怎麼樣,她得想想辦法,到時候家裡投票表決,少數服從多數,奶奶也拿她們沒有辦法吧。

  -

  帝都大學,顏冉百無聊賴地上著課,上面是沈朝義在講課。

  她旁邊一般是坐著胡茵茵的,可今天胡茵茵不在,也沒有請假,顏冉覺得有些奇怪,胡茵茵不是那種會隨便曠課的人。

  她發了條消息出去,那邊也沒有回覆她。

  一節課結束,她拿著書本往外走去,被沈朝義叫住。

  顏冉眼神里寫著『你還敢叫我』,沈朝義這人長了雙無辜清澈的雙眼,朝她一看,真是委屈得很。

  委屈得顏冉想揍人,師父有什麼要緊事,竟然越過她和沈朝義商量,怎麼能讓她不氣結?

  「老大,我想了好些天,有些話,我還是想和你說清楚。」

  沈朝義思來想去,還是不敢隱瞞他老大,不然以後真相大白的時候,老大絕對要抽他的筋,剝他的皮。

  他最害怕的人,還是老大。

  至於老大的師父,老大肯定會替他美言的。

  「有p就放。」

  沈朝義委委屈屈道:「老大,你別爆粗口啊。」

  「說不說?」

  沈朝義把顏冉拉到了學校後門的一棵大樹下,欲言又止道:「你師父……沒有死。」

  顏冉皺了眉頭,手已經落在了沈朝義的肩膀上,手勁非常大,沈朝義覺得骨頭都在咔咔作響。

  「你好好說,再敢有一字隱瞞,我不會放過你。」

  沈朝義忐忑道:「我只能說我知道的,你師父確實是有個世仇,但叫什麼我不清楚,你師父為了躲避他,只能死遁,他覺得他死了,他的世仇就會放下他們的恩怨了,所以才有了那麼一出。」

  「你說的都是真的?」

  「老大,我發誓,我要是再敢有一字隱瞞,那就讓我天打五雷轟。」

  顏冉又問:「那麼師父現在在哪裡,他的世仇又是什麼人?」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師父他老人家高深莫測,可能找了一個妥帖的地方藏起來了,至於他的世仇是誰,我也不清楚,總之,他老人家肯定沒有死……」

  顏冉咬了咬牙:「你還知道些什麼?」

  「老大,我只知道這些了。」

  顏冉離開學校的時候,頭疼襲來,疼得她眼前發黑。

  師父沒有死,當然是好事,只是師父在哪裡,他的世仇又是什麼人,師父這一藏就是四年,他真是好狠的心。

  他讓她以為他死了,即便她悲痛欲絕,也不曾出來安撫過她分毫。

  越想,頭越疼,就在快要陷入昏迷的時候,一雙大手攙扶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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