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只能靠爸爸了。Google搜索
爸爸,你要加油啊,我們一家能不能團聚,全都靠你了。
翌日,顏冉去上學,好巧不巧,正好碰到了沈朝義。
並且,沈朝義已經有了逃跑的心思,行跡都敗露了,他哪裡還敢留在這裡呢?
以前他以為老大不知道他的身份,他上課就已經虛得不行了。
現在,當著老大那雙慵懶卻難掩凌厲的眸子,他真的是一句話都講不出來。
顏冉卻對他說:「你要是膽敢逃跑,天涯海角,我也把你抓回來。」
沈朝義:……
當時我真的害怕死了,感覺自己離死亡只有零點零一公分。
課堂上。
今天顏大佬破天荒的,從最後一排挪到了第一排。
她往那一坐,別人都不敢靠近她,以她為中心,方圓三排都沒人坐。
只有胡茵茵,跟她關係還算不錯,敢往她身邊湊。
「冉姐,你今天興致不錯啊,竟然坐第一排。」
顏冉慵懶地看了講台上的沈朝義一眼:「沈老師講課這麼精彩,不坐在第一排,那不是辜負了沈老師的用心?」
沈朝義拿粉筆的手一抖,粉筆掉在講台上。
慌得一批。
胡茵茵聽不出顏冉話外有話,興奮道:「對對對,沈老師將才確實精彩,冉姐,你品位不錯哦。」
沈朝義:……
這位同學,能別火上澆油了嗎?感覺再說兩句,老大能當場跳起來暴揍他一頓。
這個胡同學這麼二,竟然能在老大身邊存活,大概也是傻人有傻福吧。
沈朝義就是害怕,但課還得繼續上下去。
當初逃到學校里來,想著自己當一個低調的大學講師,應該不至於把老大招過來。
現在好了,不止把老大招來了,老大還是他的學生。
「今天我們講z國近代史,有沒有同學跟我們講一下對z國近代史的了解?」
胡茵茵第一個舉手。
沈朝義眼神都不敢往這個方向瞟過來,因為一不小心就能看到胡茵茵身邊的他老大。
所以胡茵茵舉手舉了半天,沈朝義還在別的地方挑選發言的學生。
「沈老師,讓胡茵茵回答吧。」
眾人:……
牛逼還是冉姐牛逼。
你是老師還是講台上的人是老師啊。
算了,冉姐不止智商爆表,武力值更是驚人,她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
沈朝義硬著頭皮叫起了胡茵茵,胡茵茵聲情並茂地概述了一下近代史的大概。
顏冉就這麼看著沈朝義,沈朝義冷汗直冒。
最後,胡茵茵都回答完畢了,他的大腦還在一片空白當中。
「沈老師,她回答結束了。」
顏大佬很好心地提心他。
沈朝義連忙擺手:「胡茵茵同學回答得很好。」
顏冉:「哦?好在哪裡?」
其他同學頓時化身吃瓜群眾。
反了反了,兩人的角色絕對反了,顏冉更像老師,沈朝義更像學生。
而且,他們敏銳地嗅出了一絲火藥味,有點意思哦。
沈朝義腦門上沁出汗來:「好……好在哪裡?」
他都沒仔細聽,哪裡回答得上來。
於是,滿教室的學生就看著他們的老師被一個學生當場為難到下不了台。
還是胡茵茵出來解圍:「大概是因為我的人生觀價值觀,對歷史的認知三觀都比較正吧,沈老師,你說是不是?」
沈朝義賠笑點頭:「是,是的,胡茵茵同學的三觀很正。」
「那沈老師呢?沈老師三觀正嗎?」
本來一顆心都放下去的同學們,一下子又倒抽一口涼氣。
這冉姐和沈老師,絕對有私人恩怨,冉姐似乎不想放過沈老師。
而沈老師面對冉姐的時候,總是戰戰兢兢的。
好精彩的一出大戲啊。
沈朝義手指有些顫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老大。
顏冉又問:「為人師表,應該自身三觀沒有問題,不然就會誤人子弟,沈老師,認同我的話嗎?」
沈朝義:「當……當然。」
坐在中間的顏寧翻了個白眼:「你看顏冉,她幹嘛啊?就算跟沈老師有什麼個人恩怨,也不用占用上課時間啊,簡直就是浪費我們的時間。」
她的閨蜜鍾芸小聲道:「就是啊,看她那樣子,咄咄逼人的,不就是拿了個ACM大賽的冠軍嗎?現在都狂成什麼樣了,至於嗎?」
顏寧呵了呵,顏冉最近確實很狂,很針對沈老師。
這樣也挺好,膨脹了,也就離翻車不遠了。
顏冉沒有再在課堂上為難沈朝義,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
接下來,就是相安無事。
一直到下課鈴聲響起,沈朝義長長舒了口氣。
顏冉拎著兩本書,出了教室。
沈朝義一邊收拾講台上的書本,一邊用眼角餘光瞥了一眼顏冉,看到她走遠了,鬆了口氣,腿腳都有些軟。
教室里幾乎沒人了,只有沈朝義和顏寧鍾芸。
顏寧的外表很溫柔可人,她輕聲細語道:「沈老師,顏冉她以前一直都住在鄉下,沒規矩慣了,你別跟她一般見識。」
本來以為這位沈老師會跟她很有共鳴的。
卻沒想到,沈老師只是冷冷看了她一眼:「誰說她沒有規矩?」
顏寧都懵了。
顏冉對沈老師向來沒大沒小,一點也不尊重,這個沈朝義是不是欠虐啊,都這個時候了,怎麼還向著她說話呢?
「她……剛才不是讓沈老師難堪了嗎?您也不用害怕她啊。」
那沈老師卻是完全不領她的情,冷冰冰道:「用不著在我面前挑撥離間,顏冉同學是我很敬重的人,你這些話,對我不管用。」
說完,拎著書本,離開了教室。
顏寧臉色鐵青一片,握緊了拳頭,指甲幾乎要劃破掌心。
為什麼一個兩個都被顏冉玩弄於股掌之間,為什麼這些人完全不聽勸告?
顏冉難道真的會什麼邪術嗎?
她好討厭這種所有人都向著顏冉的感覺。
鍾芸驚愕道:「我是不是聽錯了?沈老師用的是敬重,顏冉是他敬重的人?老師敬重學生?」
顏寧鬱悶至極:「行了行了,誰知道他們一個兩個都抽的什麼風,走吧。」
真是熱臉貼了冷屁股,本以為沈朝義會和她一起仇視顏冉,卻沒想到。
想想就煩。
-
韓家,韓輕然的保鏢跟她匯報導:「三爺這一個月,在雲溪胡同夜宿四次。」
韓輕然手一抖,不敢置信:「你說什麼?」
「在雲溪胡同夜宿四次,就住在顏冉的家裡。」
韓輕然咬了咬牙,她最近忙於對付顏寧,真是疏忽了那個小狐狸精。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
某種程度來講,顏冉比顏寧的威脅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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