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蘇酥,空蕩蕩的街道,人來人往,每攔下一個人就焦急的去詢問是否見過與蘇酥一樣的人,但得到的都是否認的答案。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從白晝到黑夜,他們奔波於街道之中,卻依舊沒有找到那個小女孩的蹤跡。
他們不知所措,回到別墅,之後將這一切事情全都報告給墨一。
而被人掠走的蘇酥,正在被蒙著雙眼,綁在一個簡陋的爛尾樓里,她被人狠狠地扔在地上,雙手被粗魯地用麻繩綁住,周圍迴蕩著他人腳步的聲音。
被蒙住雙眼的她,只能夠靠聽覺,去分析著周遭的一切。
那些人雖是用粗魯的手段將蘇酥綁來了這裡,但是自從被扔在地上之後,便沒有人再管她生死。
而她一個人就這樣漫長的度過了一整夜。
蘇酥知道,墨琛留在自己身邊的人一定已經知曉自己被別人帶走的消息,只是他們怕不知道該如何尋找自己。
這麼長時間,應該墨琛已經收到了自己失蹤的消息。
只是不知道,遠在江海的她是否能夠幫助到自己?
遠水解不了近渴,如今她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想盡辦法用自己的能力脫險才是。
可這些人,究竟是為什麼綁架自己。
這一整夜他翻來覆去的在分享著自己之前是否得罪過京城裡的什麼人,卻始終想不明白。
這群人要麼是衝著自己和墨琛兩個人訂婚了的身份來的,要麼便是衝著爺爺來的。
可是蘇酥和墨琛兩個人的婚約,沒有多少人知道。
而爺爺的事情,倒是會有人以此為出發點來為難自己。
蘇酥努力的穩定住自己的情緒,她在等那個背後的人。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周圍從一開始還能夠聽見腳步聲,到後來的呼嚕聲,再到白日裡,什麼聲音都沒有。
只能靠耳朵和聽覺感知外界,讓她覺得自己處於危險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蘇酥終於聽見了有人的腳步聲。
來人伸手拽住蘇酥脖頸處的衣物,將蘇酥拖拽,將她按在一旁的椅子上,又重新拿了根繩子,將蘇酥捆在椅子上。
蘇酥裝作一副贏弱的樣子,她倒是要看看這些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你們是誰?抓我來到底要幹嘛?」
蘇酥清晰的、帶著一絲驚恐的聲音響起。
剛剛拽著她衣領的力量突然消失,隨後便聽見有人拉椅子的聲音,那人單腳踩在椅子上。
「你認識蘇長鳴嗎?」
聽到熟悉的名字,蘇酥有些迷惑。
但這個聲音他並不熟悉,甚至,蘇酥能夠感受到男人在喊這個名字時候的咬牙切齒。
蘇酥開始裝愣,「我不認識……」
「不認識?」
男人的語氣里有著興許嘲笑,他走進蘇酥的身旁,手無力地搭在她的肩膀上。
「這麼冷酷啊,我是聽說你可是他唯一一個就在這世上的親人,就因為這個,我們才特意把你請過來,結果你卻說不認識他,那看來是我們抓錯了人?」
蘇酥雖然很想要見爺爺,她並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否是幫爺爺的。
而且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想要從自己心裡知道爺爺的下場,還是說不過是真正的想要成全自己,想要見爺爺的心思。
「你們……」
但是她還是有些許猶豫,若是這些人真的知道爺爺的下落。
那自己豈不是也有機會見得到爺爺,可如果這一切都是他們瞎編出來哄騙自己的。
「你們是什麼人?」
蘇酥有些疑惑,她不太敢相信那些人真的是為了自己。
「我們啊!」
領頭的那個人示意他身旁的人將蘇酥臉上的眼罩拿下來。
「我嘛,是你爺爺之前的好友,我一直都在京城等你,就是為了帶你去找你爺爺。」
「這麼說,你們知道他在哪?」
關心則亂,本來蘇酥並不想承認自己和蘇長鳴的關係。
但是她與爺爺兩個人分離這麼久,是真的很想知道爺爺如今到底在哪裡。
「是啊!只是現在我們需要你教給我們一個東西,我們才能夠帶你去見他。」
「什麼東西?」
蘇酥瞪著眼睛看著他,只要能夠知道爺爺的下路,哪怕是把自己的這條命給了他也無妨。
「我們需要,老爺子留給你的那款藥劑,只要你把藥劑給我們,以後,你的人生安全,和蘇長鳴的,我們都會保護的。」
保護自己和爺爺的安全。
雖然這樣的提議,確實有一些讓人覺得十分誘惑,但是蘇酥卻覺得,他們的主要目的並不是幫助自己找到營業,反而是自己手中的藥劑。
這些人都是很陌生,如果爺爺真的拜託他們來尋找自己,至少也要留一個信物在身上而已。
「你們如果真的知道我爺爺在哪就帶我去見爺爺,只要見到了爺爺,我肯定會把藥劑給你們,但是在沒有見到他之前,我是絕對不會把藥劑交給任何一個人。」
藥劑是爺爺交代給蘇酥無論發生什麼都一定要保證其安全的蘇酥,自然不會因為一時的誘惑而放棄藥劑。
男人明顯沒有想到蘇酥這樣小的年紀,竟然是這般不容易被忽悠的。
一想到上頭給他的壓力,自然他也絕對不可能就這樣輕易的放過蘇酥。
本來看似無力搭在蘇酥肩上的手,卻慢慢地攢了勁,掐得蘇酥肩部有些疼痛。
「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瞧瞧一個如此如花似玉的美人,就是真的髒了我的手,毀了你這張小臉蛋,也不好,識相的你就趕緊交出來,你爺爺的下落和那些藥劑到底藏在了哪裡,畢竟這些事情都是我們這些大人的事,與你無關。」
首先露了馬腳,蘇酥也知道面前的這些人根本就不是來自於自己去見爺爺的,反而是他們只想得到自己手中的藥劑和爺爺的下落。
「我真的不知道我爺爺在哪,若不是我不知道,又怎麼會在你們說會可以帶我去見爺爺的時候,如此激動,至於那些藥劑,我早就已經隨便扔了,如今我也想不起來到底扔在了哪裡。」
都是千年的狐狸,男人又怎麼可能相信蘇酥真的把那些珍貴的藥物全都隨便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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