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少爺?」
「沒事了,你出去吧。記住本站域名」墨琛及時把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面無表情道:「把行程放下吧。」
墨一也不敢再問什麼,只好轉身離開了辦公室,留下墨琛一個人對著這個行程表,回味著蘇酥承認他身份的高光時刻……
「這家烤肉是新開的,之前沒來過,好像是最近幾天才開始營業。」簡羽絮絮叨叨著,拉著蘇酥的手,蘇酥拋開剛才不怎麼好的心情,也饒有興趣地打量著這個地方。
的確裝修的很不錯,就是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我剛才團購了兩張優惠券,我們兩個正好用,來,這兒。」簡羽似乎十分開心,她拉著蘇酥來迴轉悠,找到了櫃檯。
服務員很快給兩人安排了座位。
「走吧,我們去選肉。」把東西都放好,蘇酥和簡羽穿好圍裙,繞到了選肉的地方,迎面兩個大師傅,正在幫忙整理放在冰塊上的肉條。
「這個看起來新鮮,這個也不錯。」簡羽一邊選著,一邊還給蘇酥夾,兩人倒是開心。
突然,面前伸過來一隻手,是那兩個大師傅之一,他夾了一塊肉放在簡羽的托盤上,語氣帶著笑:「這塊也不錯哦。」
簡羽一愣,剛想說謝謝,一抬頭,就看到大師傅摘下口罩,正沖她笑。
蘇酥就看到原本認真挑肉的簡羽猛地瞪大眼睛,驚喜地喊了一聲:「秦叔叔!」
那個被叫秦叔叔的男人摘下手套,從後面走了出來,身上穿著西裝,只有外面套著廚師服而已,他對著剩下的大師傅交代了一句,這才看向簡羽。
「長大了。」他語氣當中都是感慨。
簡羽似乎和對方非常親近,眯了眯眼睛,給蘇酥介紹道:「這是秦叔叔,以前爸爸的好朋友,這是我現在最好的朋友,蘇酥。」
蘇酥打量了對方一眼,道了一聲:「秦叔叔您好。」
「蘇酥你好。」秦立挑了挑眉,他也知道,因為簡羽父親的緣故,很少有小孩子願意和簡羽玩兒,沒想到現在居然有一個例外。
「秦叔叔您別擔心,她都知道。」簡羽看了一眼秦立,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您不需要看著那些肉嗎?」
「不需要。」秦立接過簡羽的盤子,幫她夾了些新鮮的肉,一起帶回座位上,坐在了簡羽身邊,幫她烤肉:「我是老闆。」
「秦叔叔您現在已經這麼厲害了嗎?」簡羽誇張地捧著臉。
蘇酥也有些意外,畢竟,大學城附近寸土寸金,能開這麼大的烤肉店,恐怕家底很厚。
「嗯,還行吧。」秦立揉了揉她的頭髮,隨即似乎有些糾結,但還是開口道:「你父親在裡面,還好嗎?」
「您也知道,母親不允許我過去,所以一直沒去,但是母親會定期去看父親,他一切安好。」提到了父親的話題,簡羽臉上沒了笑。
秦立有些心疼又有些愧疚:「如果當天你父親沒有替我做那台手術就好了。」
蘇酥心頭一動,這個似乎沒有寫在檔案上。
簡羽則搖搖頭,笑道:「您這是說的什麼話,治病救人,是醫生的本分,您不要太在意這些。」
秦立皺了皺眉,想要說些什麼,卻在看到蘇酥後,將話吞了回去,顯然是顧忌到外人在場。
蘇酥也沒問,只當自己沒看到。
大約吃了一個多小時,秦立看向捂著肚子癱在座位上的簡羽,笑著道:「叔叔請客,還想吃嗎?」
「吃不下了秦叔叔!」簡羽吐了吐舌頭。
今天秦立一直給她烤肉,她不好意思不吃,結果不知不覺就吃多了,
「那邊有不同口味的千層蛋糕,一起去挑一塊給你帶回宿舍吃?」秦立又道。
簡羽很愛吃千層蛋糕,或者說,愛吃大部分甜食,聞言立刻精神了起來:「甜品!」
「對,但是口味叔叔已經不記得了,我帶你過去吧,你看著挑,想都帶走也可以。」秦立語氣十分自然,但是卻隱晦地瞥了蘇酥一眼。
蘇酥挑了挑眉,開口道:「簡羽,你去挑吧,我不想動了。」
簡羽一想也行,便站了起來,囑咐道:「蘇酥,你在這兒等我啊,我馬上回來。」
說完,就在秦立的帶領下,歡歡喜喜地走了,臨走前,秦立又看了她一眼,似乎很警惕。
秦立的警惕不無道理,畢竟,簡羽父親的事情並不簡單,她的目的的確值得懷疑,更何況在成年人的心裡,哪有人會無償的幫助另外一個人?所以她自然被懷疑了。
「那個同學是你之前就認識,還是上大學以後認識的?平時要小心一些,萬一……」秦立看著簡羽挑蛋糕,低聲道。
「你放心吧秦叔叔,她不會對我做什麼的。」簡羽滿不在乎道:「她男朋友超級厲害,對我有什麼可圖的?」
這孩子,警惕心還是太低了!
秦立有些猶豫要不要把東西給她了,只不過這東西他也恢復不了,還不如給簡羽留個念想。
他知道,簡弘絕對不是那樣的人,所以這個東西說不定是關鍵。
只是,他無論怎麼去做,也恢復不了裡面的東西……
想到這兒,他從口袋裡拿出了那個整日都帶在身上的U盤,拍了拍簡羽的後背。
「這個U盤是當年你父親的東西。當時警察來搜查的時候,這U盤正好在我身上,所以就沒有還回去。但是我沒想到前不久我去看U盤上的內容是裡面的數據已經損毀了,但這是誰損毀的我也不太清楚。這U盤也是你父親匆忙之中塞給我的。」
秦立的話,信息量很大。
簡羽上一秒還沉浸在不同口味千層蛋糕的快樂當中,下一秒就被迫回到了刑偵現場一般。
「這個東西您當時為什麼不拿出來?」簡羽直愣愣地問。
「你應該清楚你父親是被冤枉的,那這個東西很有可能是他被冤枉的證據。如果當時拿出來,恐怕還沒等物證遞交上去就被人銷毀了!」
「你也知道近幾年來你們想要上訪是一件多麼難的事情。」秦立說的很自然,仿佛他也做過無數次同樣的事情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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