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醉得不省人事的唐知落，還回應了他一聲。
墨尋都氣笑了，把她放在盥洗台上，捧起她紅彤彤的小臉，「今天用洗頭嗎？」
唐知落不答。
墨尋自己聞了一下，不臭，有淡淡的清香，應該是昨晚洗過頭了。
他吩咐道：「張開手，給你脫衣服洗澡了。」
唐知落乖乖張開手。
墨尋將那件被扯壞的襯衣脫了下來，裡頭黑色內衣跳躍出來，墨尋眉心一跳。
身材很好。
墨尋點評了一句。
唐知落被他熱熱的眼神盯著，像是有些反應過來了。
她捂住自己的內衣，醉醺醺地問：「你脫我衣服幹嘛啊？」
「給你洗澡。」
「那你別看著我。」唐知落抬起蔥白的手擋他的眼睛，但醉醺醺的，擋得不准，在他喉結上摸來摸去。
墨尋壓抑地喘了一聲，「你就是那種欠弄的。」
喝醉酒一直撩人。
要是別的男人，早把她吞了！
「別再撩我了，否則你等下別哭。」墨尋拿開她的手，「酒品這麼爛，以後禁止你喝酒。」
「哼！我就要喝！」唐知落不依，非要摸他的喉結，「墨尋……」
她忽然軟軟的喊他的名字。
墨尋的眼神越來越滾燙了，嗓音裡帶著隱忍，「幹什麼？」
他被唐知落撩得渾身皮膚都是燙的。
「你現在還想不想跟我離婚？」唐知落妖媚地歪著頭，一頭青絲垂在左肩上，一邊摸他的脖子，一邊和他說話。
墨尋的喉結滾了滾，浴巾下的身體有些緊繃，「怎麼？你害怕我離婚？」
她沒說話，眼巴巴地望著他，就像只怕被主人拋棄的可憐小寵物。
墨尋的心裡被她這個表情滿足到了。
他目光深了一些，捏她下巴，嗓音低啞，「你既然害怕我離婚，為什麼老是跟男人不清不楚的？我最討厭不安分的女人了，你是想跟著我，做我的女人，以後就要乖乖聽我的話。」
最後幾個字，他的嗓音變得誘哄，「聽到沒有？不許去招惹別的男人，只能屬於我一個人。」
唐知落搖頭晃腦，嬌媚地說：「我跟你說噢。」
他們兩像在各聊各的，牛頭不對馬嘴。
唐知落眯著杏眸說：「其實我也不怕你離婚，你要給我房子，那我就有房子了，到時候，我就住在你給我的房子裡，然後找1.2.3……七個男朋友，一周七天，一天一個……」
墨尋的臉陰了，捏緊她的下巴，眼中寒意滲人，「你敢？」
「我敢！」她仰起下巴，湊前一些，還做出了一個要咬他的動作，像只小野貓一樣。
結果，差點摔倒。
墨尋上前一步，扶住了她的細腰，眯著眼睛瞪她，「你敢你試試看。」
還真是個花心大蘿蔔啊，一找就要找七個？
還一天一個？
她也不怕那什麼人亡！
「試就試……」唐知落還不知道危險已靠近，依然比著要咬他的動作，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你還是真是欠弄。」墨尋忍無可忍，將她壓在盥洗台上，粗暴地吻住了。
還說要去找七個男朋友。
本來要放過她的，結果一再挑火，還說要去找男人，不給她點教訓她是學不乖的。
唐知落被壓著吻，胸腔里的空氣全都被奪走了。
她呼吸不上來，用力地拍他的肩膀，「墨尋……」
「我不能呼吸了……」快要窒息了，唐知落人清醒了一些，看到眼前的男人，嚇了一跳，「墨尋……」
墨尋雙目幽深，拉過她的手按在腰部，「你惹的火，你要負責……」
唐知落瞪圓了眼睛。
他滾燙似火。
唐知落的大腦空白了。
關於感受，理智，全都沒有了，只剩下那時輕時重的喘息聲迴蕩在浴室里……
*
事後。
唐知落眼睛哭得紅紅的，她感覺身體被掏空了，可是精神卻一點都不困。
墨尋憐惜地摸了摸她的長髮，「就一次，有這麼痛？」
他食髓知味，本來還想來第二次，可她疼得一直哭，墨尋放棄了。
「很痛。」她哭得睫毛濕濕的，沒想到第一次這麼痛，要不是酒精麻痹了大腦，差點不成功。
她打墨尋的肩膀一下。
墨尋也不計較，伸過長臂摟過她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懷裡，「第一次過去就好了，以後就不疼了。」
「……」唐知落臉紅。
他還想有以後？
經過這一次，唐知落產生陰影了，她以後都不想了！
「我以後都不想了。」唐知落實話實說。
墨尋愣了一下，「有那麼嚴重？」
他才覺出點房事的樂趣，她就說她以後不想了？
那怎麼行？
他可不想當和尚。
「很嚴重！」她吸了吸鼻子，整個人看起來很可憐，「現在還疼，我感覺我明天走路肯定不正常。」
「要不要去看下醫生？」墨尋聽她說那麼痛，有些擔心。
他也不懂，他第一次經歷。
「不要吧，因為這種事去看醫生，怎麼好意思？」而且她上次問過姐姐了，姐姐說過，女人第一次就是很痛的。
「你說好痛，我就在想，是不是弄傷了，要不我幫你看看？」他說著要鑽進被子裡。
唐知落才不要！
她趕緊拉住男人的手臂，將被子裹在身上，第一次那啥，面對面坦誠相見已經很不好意思了，他還想去看那？
她羞恥得腳趾都是縮著的，「不許你看！」
墨尋被她拉著，有些無奈地看著她，「你說痛，我讓你去看醫生你不去，我幫你看下，你也不要，萬一真弄傷了怎麼辦？」
「反正不要！」她臉紅著，就是不同意。
墨尋哄她，「那睡覺了？看看明天起來會不會好點？」
唐知落只好同意。
墨尋幫她整理好枕頭，扶她睡下，不知道為什麼，發生夫妻關係後，他好像變得體貼了一些。
唐知落也莫名覺得，自己跟他親近了一些，可能是因為靈與肉的結合吧。
她不自覺就鑽到他手邊，靠到他暖暖帶點淡香的懷裡睡著了。
翌日。
唐知落醒來，酒徹底醒了，人也徹底尬了。
尤其，兩人從一張床上醒來，她還摟著他，不知道怎麼面對這個場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