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師叔
小蘿莉說巧遇自己師叔,燕行真的有點懞圈,他師父只有師兄,他該叫師伯,沒有師叔,他師父家家族倒有兄弟們,他並沒有見過人,所以,他根本不知道小蘿莉說的是哪個師叔。
小蘿莉也隱喻的告訴他邊城有隱修人士,燕行陷入深思,那個他要叫師叔的人為什麼出現在邊城小鎮?為什麼還那麼巧的和小蘿莉巧遇?
他想問問具體情況,小蘿莉三緘其口,堅決不透露口風,以致走回到大酒店,他還在為師叔的事糾結。
上二樓,兩人回各自的房間。
因為小蘿莉莫明其妙的甩出的一句話,燕少記在心中,可沒敢大意,連睡覺時都在想隱世門派人士出現在邊城的原因。
他被問題絆住了,樂韻可沒有,她丟出一個重磅炸彈後,特別開心,那什麼問題就讓燕人頭疼去吧,他頭痛那種事,當然也能轉多走不少注意力。
暗中坑了燕帥哥一回的樂小同學回到客房,洗澡沖涼將衣服洗好晾陽台,關燈,溜回自己空間,衝進藥田,努力的打理作物。
她那麼辛苦,只能怪她自己太貪心,因為擬好計劃高黎貢行,覺得有足夠的時間常回空間,所以她一時高興就種了很多藥材,以備7月製藥時用。
如今沒想到燕人殺過來,間接的也對她常回空間的行為有影響,讓她鬱悶,可也無濟於事。
忙碌一個多鍾,收穫了該收穫的,跑去水缸旁看養的魚兒。
她十二月小年那天進山撿了水缸,同時也在神農山裡的溪流里撈了很多的野生小魚帶回空間試養,分別用有金光和靈氣的墨缸、普通水缸養,結果顯而易見,墨缸里的魚長得極快,小指肚大的小魚已長到三指寬,而普通水缸里的小魚只長到一指寬,生長速度極緩。
同樣用井水養魚,墨缸里的水半個月需要換,而普通缸里的水七天就沒什麼營養了。
觀察完魚,樂韻安心打坐修習,燕人那傢伙進步很快,她也必須努力,要不然她想揍人也揍不著。
楊炫遵守小女孩子的囑咐,沒有去逛夜市,也謝絕幾個請他去酒吧喝酒的邀請,堅決不出去免得吹風,就呆在大酒店裡休息。
他洗涮完後,用心體驗,感覺到經小女孩針灸後有些麻木的左臉的知覺有了起色,以前對風吹與自己按摩都沒太大感觸,要用力掐才能感覺到痛,現在對碰觸敏感了些,用指甲摁一下也有點疼痛感。
第一次針灸便有明顯效果,楊炫十分開心,早早睡覺,第一次一夜無夢到天明,睡得特別特別的香。
因為他與小女孩約好早上六點半一起吃早餐,六點鐘起床,收拾好,下樓在一樓的接待大廳等,他只坐得五六分鐘,時間還不到半,小女孩也下樓,小傢伙穿件短裝粉紫外套,牛仔褲,提著塞得鼓鼓的背包,嬌美秀麗。
楊炫眼睛前一亮,站起來陪小女孩走出酒店,愉悅的向人分享他的快樂:「小妹妹,你的針灸術好神奇,只扎了一回針,我就感覺生效了。」
「這是必須的啊,一點效果都沒有那就不叫針灸了,大哥哥,記得儘量避免碰冷水,在沒有康復前遠離舞廳KTV呀那種音樂特別勁暴的地方,免得刺激到血液循環突然加快衝激大腦加重神經元負擔。」
「嗯嗯,我記得,我決定在康復前當個死宅家裡不亂跑的宅男。」
楊土壕有自覺,樂韻也欣慰不已,兩人直奔街上風評最好的早餐店,店裡生意特別的火爆,他們等了幾分鐘才等到空位坐。69🅂🄷🅄🅇.🄲🄾🄼
吃完風味早餐,稍稍在馬路伢子上站了會兒,阿夏開車來接小姑娘,阿江跟人約好當天提貨,不能爽約,由他帶小女孩去與瑞市對門的緬甸小鎮看貨。
楊炫將小女孩送上車,特別囑咐阿夏千萬記得要把人給捎回來,不要因生意太好或者一時高興就把小傢伙給忘記在國外。
阿夏笑得前俯後仰,開車走了好長一段路都沒止住笑,樂韻坐副座上,無語的望擋風玻璃前的路,聽不懂語言,不懂他們說了啥的人,好苦!
她心裡苦,燕少更苦,小蘿莉嚴禁他跟著去看貨,所以他早上沒跟著當小尾巴,卻一直觀察著小蘿莉,當小蘿莉坐上掛緬甸車牌的轎車溜了,他才出酒樓去吃早餐。
阿夏在瑞市中心大街接到小女孩直奔兩國交界的國門,到達兩國國門,從緬甸進瑞市的翡翠商人或者做小生意的緬甸人正在陸續入境,入境的人多,出境的人較少,只有小貓三五隻。
瑞市是全國第一個開放的邊境雙邊自由貿易城,雙邊邊民自由來往交易,邊民一日游的不需要辦入境手續,但過國門交界卡仍然要檢查證件,必須是持有有效證件並與本人對得上號的人才能自由出入境,對不上號的人會被攔。
阿夏依法接受檢查,邊防檢查人員檢查確認無誤,放行;車過了大華夏國的國界,到另一邊也檢查一次。
阿夏是在雙方公安系統登記在例的經商人員,出入境都十分的順利,過了國門,便真正的踏上緬甸的土地。
與瑞市一門一江之隔的緬甸小鎮,規模比瑞市更小,發展得也稍慢些,更為古樸原始,建築與人衣著等與瑞市那邊沒啥兩樣,走大街上如果不看某些特別標牌,根本分不清是瑞市還是緬旬。
邊民除了做生意的和遊人,人們一般要到八點後才上街,早上除了早市或菜市,早點店,其他地方其本安安靜靜,見著不人,街上看起來也有幾分冷清感。
光明正大的踏上異界土地,甩掉了燕人那個小尾巴,樂韻那叫個興奮,暗搓搓的盯著街兩邊瞅,掃描看有沒有什麼有靈氣又能打包抱走的東西,如果有,當然是回頭就來淘。
阿夏開車先帶小女孩去他和阿夏存放翡翠原石料子的地方看看貨,他們約好了,先看貨,不管小女孩有沒有看中毛料,之後小女孩去玩耍,他可以去做他的事,到傍晚時在國門前碰頭。
穿過有些清冷的、鮮少見行人的主街道,阿夏繞走小街,出小鎮中心,又繞過些居民家,也就到存放翡翠料的倉庫。
他們存放翡翠原石的倉庫是租別人家的場地,也不是只有他和阿江租了,還有其他翡翠商人們也有租借地方當倉庫。
場主自建的倉庫,他原本是租房給人當倉庫,然後就發展成專門的貨源倉庫,場地占地好幾畝,四周圍有八米來高的高牆,牆上有電網,場地內搭建簡易鋼架棚,樣式與公盤展示場的場地差不多,鋼架棚也是一行一行的,中間留有車道,也方便採光。
鋼架棚底下用鐵欄分隔成間,在大間也有小間,當然,不要妄想偷盜鄰居的貨,在鐵欄底下有一米來高的隔板豎立,人在其中一間,能看到左右兩邊小倉庫間裡的貨,卻無法去順手牽羊。
場主全家看守場地,還雇有人手,倉庫內外裝有攝像頭,安全性高。
租倉庫的翡翠商多,每天都人看貨也是家常便飯,阿夏來得早,別人同樣早,有好幾拔商人來提貨或帶人看貨,倉庫場外停著幾部車。
場主的家挨著倉庫,是棟傣族風格的樓房。
阿夏將車停好,去找管理人員先登記一下,看守的人核對過租借人員的資料才開倉庫大門。
走進倉庫大門,樂韻的小心臟砰砰砰跳得很歡,有門路!放眼望去,眼睛X射線掃描到的璨璀靈氣光像銀河群星一樣的密集。
倉庫里的貨源那麼充足,那些說原產地貨源越來越少,貨供不應求,總漫天喊價的翡翠老闆都是惡意抬價,實際上貨源其實一直都很足,只是因為緬甸國家方便對翡翠出口量有嚴格限制,所以流出境外的貨源才會保持著一定的量,讓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們以為原石可能會斷源。
她邊走邊張望,棚底下的小倉庫間呈背背相對式,門所對的方向就是通車的通道,全部是硬化路,也極為方便,如果要提貨,打開小倉庫門,將貨搬出來就能裝車。
緬甸的翡翠在以前都是直接將石頭一剖為二,以半明料或全明料的模樣供人挑選,因很多人喜歡玩刺激,尤其是大華夏國人喜歡賭石,為適應市場需要,也逐漸以毛料形式出售。
倉庫還有一塊專門解石的地方,那是場主提供的機器,免費開料,當然不是無本買賣,如果開出好料,買家都會給場主一筆不菲的小費,提供免費機器也是穩賺不賠。
有好幾撥人在看貨或提貨,都是各忙各的。
阿夏帶小女孩越過兩個鋼棚行,又走到一排小倉庫間的中段才到他的小倉庫,是間二十餘平的中號倉庫,排放著大小毛料,大概占了五分之三的空間。
每個有礦口的翡翠原料商的主要倉庫在首都和礦場,在邊境的是臨時倉庫,貨運到邊境,然後一批一批的再出境。
阿夏打開倉庫門,也將照明的大燈打開,讓光線更足,他呀也特別的有耐心,隨手將一邊的小椅子打開,抹一抹,自己坐等小女孩挑選。
跟進小倉庫間,樂韻拿出小手電筒,有模有樣的觀賞毛料,挑挑揀揀的挑料子,阿夏的小倉庫里沒有超級大料了,最大的也就二百斤左右,基本是幾斤到十幾斤、幾十斤的中小型毛料。
她最中意三塊,一塊有綠、椿色的春帶彩,一塊藍飄花,一塊紫翡。
東看西顧,將中意的提溜出來,順便抓出兩塊賭了會賺,不賭也可的毛料,然後將重四十餘公斤、有紫、綠色光芒的毛料搬出列。
阿夏幫去搬,將石頭擺放在一塊,標號朝上,雙方商談價格。
談價就是吵架式的,買賣雙方本著共贏的原則,友好、熱烈的交流,因為有過之交易,雙方大致都摸到對方的底,第二次買賣談得十分順利,以二百三十萬的總價成交,其中椿帶彩那塊報價一百八十萬,砍價到九十萬。
交易談成,買家拍圖片記錄,阿夏也開好了發票,寫好了所有標號與交易價,等將毛料運到瑞市才交貨、付款。
又談成一筆生意,阿夏愉快的關上門,帶小女孩去看阿江的小倉庫,阿江老闆的倉庫在另一行,在比較靠前的位置,也是差不多二十餘平的面積。
阿夏開門,開燈。
樂小同學又歡脫的挑毛料,共揀出三塊,兩塊都是二三十斤的大料子,一塊只有二斤多。
阿夏幫記下號,今晚阿江會回來辦理相關手續,等明天將原石運到瑞市,然後雙方再談價。
「阿夏大叔,我想請問一下,我剛才看到路過的一間倉庫有塊石頭挺合眼緣,我想賭的話,怎麼找毛料的擁有人?」拍了圖片存底,樂韻頂著比太陽花還燦爛的笑臉求教。
「你看中了別家的毛料啊,想真想賭的話,我可以幫你叫場主來,場主能聯繫到每間倉庫的主人。」阿夏並沒有不高興,特別熱心的提供幫助。
翡翠商人的人脈與人緣都很重要,每個翡翠商人都有很廣的人脈,大老闆之間都比較和善,也互相引薦客源,像這種帶人看貨,買家看中別家的貨,賣主如果引薦自己的帶來的買家給另一個商人,雙方交易談成,中間人也會得到一筆介紹費。
場主擁有每個租主的聯繫方式,他在徵得主人同意,有需要時可以帶買家看貨,買賣成功,他也能得一筆辛苦費。
樂韻也從楊炫那得到翡翠商人之間的生存之道的小密秘,因此才會問阿夏老闆,楊土壕和他家長輩們當初到小鎮看貨,也看中別人的毛料,從而由中間人幫忙達成交易,他有過經歷,才懂得翡翠商之間的遊戲規則。
「有勞阿夏大叔幫忙,我同時還想看看其他的,可以嗎?」
「可以,只要在這裡的,你隨意看,每間倉庫的主人隨時歡迎朋友們來做買賣。」阿夏笑容熱絡的鎖好阿江的小倉庫,拿手機打電話呼叫場主。
樂韻先去觀察他人的貨,阿夏打電話後等得十來分鐘,場主提著一隻背包,和一個背著大背包的青年一起急匆匆的進倉庫,與阿夏碰頭。
場主是六十來歲的老人,微胖,人特別的精神,傣族傳統衣裝,圍著白色籠基裙。
場主來時,樂韻也回到阿夏身邊,阿夏向場主再次說明原因,場主也懂幾句流語,用生硬的漢語說了句「歡迎」,和問看中哪間倉庫的毛料。
樂韻報了數字號,並帶他們去那間倉庫,場主一邊走一邊打電話,到達小買家指的倉庫,他帶來的青年助手從背包里掏出一大串鑰匙,找到對應的備用鑰匙開門,他守在門口。
阿夏和場主陪小買家進內,也是監督人,場主還跟貨主保持著通電話狀態,看著小女孩觀看毛料。
樂韻早鎖定目標,卻沒有直接奔它而去,先統觀全部毛料,然而才移到目標旁,那是塊塞最角落的大料子,皮殼上積了一層塵粉,都看不見它原本的樣子。
然而,它的本質在她眼裡無所遁形,它本身是黃光,很美麗的光輝,還有一圈白色靈氣光芒。
依光芒測,它是塊黃翡,種好,色也好,她在阿夏那裡買的是塊一噸多重的大塊頭黃翡綠翠也是老坑玻璃鍾,新挑的巨無霸同樣是頂級的品質。
樂韻不斷的砸錢賭石,真正想找的是純綠或綠、黃組合,綠、紅組合的大毛料,可惜找來找去都沒找著,只能退而取其次,把其他種好色正的大料也先入手備用。
眼前這個大塊頭雖然沒有綠,因為是黃翡,至少可以當替代品,拿來打造東西,暫時應急,而且因為它夠大,說不定可以打造兩套她需要用的醫用工具,到時就算毀一套,也不心疼。
找到一件合適的替代品,樂韻心中花朵朵片片開,總算不虛此行啊,面上卻沒有露出激動,淡定的告訴場主和阿夏:「我賭這塊。」
場主在跟貨主通話,當小女孩拍著一塊毛料,他差點瞪爆眼珠子:「你真的要賭那塊毛料?」
他一激動,漢語倒說的溜了。
阿夏:「」知道小女孩挑中了多大的料嗎?她隨手一挑,挑中一塊5。6噸的巨無霸。
那種巨無霸基本都是公盤上流拍了三次以上,最後被翡翠商以比較低的價格競拍得到。
但凡在公盤上輾轉無數次的大料,一般都不怎麼被人看好,翡翠商標得之後,從利益最大化出發,大多出境。
場主看著小女孩子沒挑滿地的中小料,竟然跑去最角落裡挑中那個存放了不知多少幾年的雞肋一樣的大料,面孔上浮現出一抹激動以及難以置信。
「對,我賭這塊,請問底價多少?」樂韻拍著都有自己高的大塊頭,仍然是一副天真無邪的任性少女相。
「嗯嗯,我問問,」場主拿著電話,嘰啦嘩啦的問貨主,交流了幾句,轉達主人的意思:「三千萬,三千萬人民幣。」
「太貴了,這塊石頭有條一半像閃電一半像馬尾的綹,遍布一個面,賭它完全是賭運氣,三百萬。」樂韻一言挑破玄機。
賭石行流傳一句話,叫「寧賭色不賭綹,不怕大綹怕小綹」,綹是裂縫,大的叫裂,小縫叫綹,有裂縫的原石雖然賭性大,便極破壞力遠不及細小的綹。
閃電綹,是像閃電一樣的裂縫,綹有閃電綹,馬尾綹雷打綹等等名稱,閃電綹和馬尾綹在綹中惡名遠揚,一塊翡翠若有一道閃電綹或馬尾綹,再好的料十有八九廢了,因為有兩種綹的料,細綹會密密磨磨的延延,取料稍稍不慎,一碰,綹會無限擴散,大生小,小再生小,生出無數小裂,最後整塊料崩裂,一般都是真正的碎成粉身碎骨。
阿夏笑觀小女孩砍價,並幫翻譯。
小買家一出價就削去十分之九,場主快冷汗了,嘰喱嘩啦的在電話跟貨主商量,一會兒又報價:「一千萬。」
「還是高了,再各讓一步,五百萬,我賭了,我能接受的就是這個價,再高,我放棄賭。」
阿夏又幫當翻譯,將小女孩的意思翻譯成緬甸語,場主的漢語比他差,如果把小女孩的話翻譯過來,沒他說的清晰清楚。
場主跟貨主又是一陣哇啦哇啦,眼神古怪的看看來自華夏國的小女孩,笑容深深:「主人同意了,五百萬,我明天幫代送貨到瑞市,到時再交易。」
「成交。」樂韻打了個漂亮的響指:「我在阿夏阿江大叔那裡也看中了貨,先生明天可以與阿夏先生結伴出貨,到同一個地方交接貨更方便些。先生,我還想再看看其他,可不可以辛苦你同行?」
「可以可以。」場主欣然同意,一邊說話,一邊摸出一本發票本,跑到毛料堆里,記下毛料標號,重量,價格,請小女孩簽字。
樂韻從善如流的簽字,拍照。
場主收好發票單,又鎖上門,和阿夏陪小女孩看其他倉庫的貨,穿過一行鋼棚,樂韻又相中一塊,場主聯繫主人,貨主好似去國外了,沒聯繫到人,只能放棄。
再走,相中一塊中小型料子,以二萬價談成交易,因是小料,經過主人同意,先由阿夏幫買進,再轉給她,緬甸本國人之間買賣更簡單些,直接轉款過去就行了。
走走看看,她分別又入手一塊二十萬的紅翡毛料,一塊六萬的綠翡,依光芒推測,應是高冰種的黃秧綠,兩塊料同樣由阿夏先買下來,搬進他的小倉庫,明天再一起運出境。
場主陪著小女孩轉悠一圈,談成多樁交易,笑得跟個彌陀佛似的,小的那幾件毛料因是小生意,他能收到的辛苦費不多,五百萬的那樁買賣,按以往規矩,他和阿夏至少各能得到五萬的辛苦費和中介費。
逛遍倉庫,場主和阿夏笑容滿面的送小女孩出大門,熱心的囑咐說如果街上遇到什麼麻煩,隨時回來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