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做出了抉擇,樂小同學也沒廢話,談好了要求將歐元兌換成華夏國貨幣的付款方式,即去做針灸治療。Google搜索閱讀
默里教授很想了解華夏國的古老又神奇的針灸術的施針過程,可惜,病人是位女士,據說針灸時基本不能穿衣服,為了病人的隱私,男士不宜在場。
不能圍觀,默里教授和迪恩只能與主人坐等。
比起開刀手術,針灸治療更衛生更安全,樂小同學也不太喜歡接需要動手術的病人,類似這種針灸就能搞定的病人賺錢又省事。
接了業務,自然要盡職盡責。
樂小同學與病人進了病人原本住的客房,待病人按要求扒得只剩小內內,給她吃了藥丸子,喝了一用保溫杯裝的藥湯,麻利的上場針灸。
針灸療程持續了一個鍾又四十分鐘,待收拾好醫用工具,也差不多兩個鍾。
圓滿完成治療療程,樂小同學拎著裝有自己家當的背包,愉快地走出了風格古樸的客房。
坐待了長達兩個鐘的默里教授,看到自己的學生露面,激動地跳起來,抓著少女問長問短。
阿伯特給醫生少女重新沏了一杯紅茶,耳朵聽著默里院士和少女說話,眼角餘光總往通向客房的走廊瞟。
病人做完針灸,去衛生間洗了涮換了套衣服,然後才出去見人。
當她露面,阿伯特屁股下像坐著彈簧似的給彈了起來,眼睛盯著表姐的女兒,震驚得嘴巴張得可以塞個大鴨梨。
迪恩、默里教授也驚呆了。
阿伯特的家人也傻了眼兒。
半晌,阿伯特才自己合上差點掉地的下巴,僵硬著地扭過脖子,望向默里,結結巴巴的說出一句話:「她她的紅斑狼瘡不見了!」
「是不見了!」默里重重地點頭,轉而又一把抓住自己的學生:「小甜心,她的紅斑狼瘡治好了?!」
「是的。」
「真好了!」
「真好了,當然,如果她的免疫力再次遭到破壞,又有紅斑狼瘡細菌侵襲時仍然有再次患病的可能。」
「噢噢,那是以後的事了。」默里教授眼睛盯著阿伯特親友家的孩子,立即就提出自己的請求,希望能採集她的一點血做研究樣品。
阿伯特也從震驚中鎮定下來,他沒有意見,被治癒的病人心情激動,也樂意獻點血。
迪恩飛奔著跑下樓,從導師的車時找出一套器皿又跑上樓,再麻利的給某位女士手臂消毒,再採集了一份血液樣本。
導師收集到了研究用的樣品,樂小同學再交待醫囑,除了正常的保養和一些需要忌口的食物,她特別指明了一點:不要去印國旅行。
原因就是印國的衛生條件差,印國的母親河簡直可以可以為病菌王國,印國人早就有了抗體,在印母親河洗澡、喝水都沒問題,外來者沒有他們那樣的天然抗體,一旦被細菌盯上,輕則生病,體質差的還可能會因感染各類疾病救治不及時而小命難保。
病人頻頻點頭,她也猜到患紅斑狼瘡的原因了,她在發病前半個月剛好去過印國旅行。
東方少女醫囑中強調不要去印國旅行,阿伯特問了原因,聽說表姐家的孩子患病原因與她去衛生條件差的國家旅遊有聯繫,也立即將不許去印國旅遊的一點標上記號。
交待了一些醫囑,樂小同學提出離開。
默里教授巴不得趕緊帶小天使離開,求之不得,向阿伯特辭行。
阿伯特想留默里院士和他的學生一起吃午餐,他們急著回去,他只好主隨客便,送客人下樓,一路將客人送到出神學院。
默里教授與阿伯特道別,載著兩個學生沖回研究院,拎了小天使鑽進實驗室研究。
被抓了壯丁的樂小蘿莉,整個人都不太好,她給人做了針灸,身上沾到了異味,想回去洗澡!
默里教授才不管那些,逮著黃牛當馬用,拖著學生不許離開,興致勃勃的開啟研究模式。
教授做起研究來就渾然忘我,廢寢忘食,從上午到下午,從下午到傍晚,晚上也繼續加班。
小蘿莉被迫捨命陪君子,硬著陪著教授折騰了一個通宵,第二天是因為她要去考試,才得到走出實驗室的機會。
小天使要去考試,迪恩不用考試,他呆實驗陪導師繼續研究。
沒換衣沒洗澡的樂小同學,自我感覺帶著一身臭味兒去了吃餐再趕去考試的地方,硬著頭皮撐到下午,考完最後一科,提前交卷,以逃一般的速度逃之夭夭。
溜走的小蘿莉,跑回格林先生家,爬回二樓,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感覺骨頭都輕了幾兩。
晚上,美少年與學霸們回到租房,看到粉嫩嫩的小可愛,逮著一陣蹂躪。
和小夥伴將粉粉的小可愛疼愛一頓,毋少仗著性別優勢,摟著小蘿莉的小纖腰,好奇地問:「小蘿莉,你昨天賺了多少?」
「兩百萬歐元。」樂韻朝天口氣:「白天辛辛苦苦地掙了點小錢錢,後來就被教授抓去實驗室熬了一天一夜,我容易麼?我覺得世上再沒有比我更不容易的學生了。」
「兩百萬歐元,那不就是一千五百人民幣?你個吸金獸,你委屈個鬼啊!」毋少嫉妒得想掐死某個小蘿莉的心都有了。
「你只記住了我賺到的錢,沒看見我被教授壓榨勞動力的痛。」樂韻不想理毋少,教授恨不得將她腦子裡的東西像擠牛奶一樣全擠出來,她即不能泄密,又不能敷衍了事,她太難了。
毋少撇撇嘴,正想說她身在福在不知福,晁家美少年一伸手就將軟軟萌萌香噴噴的小蘿莉從她懷裡給搶走,她只有乾瞪眼的份兒。
小蘿莉怕導師逮自己去實驗熬夜,她每天考完最後一科就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默里教授也真想抓自己的學生去實驗,又不能耽誤她考試,只好放她一馬,和伊恩教授等人除了教學,其他時間都泡在了實驗搞研究。
一連躲了幾天,直到周末教授也沒來截胡,樂小同學放心啦,開開心心繼續考試。
日子在不知不覺間過了一天又一天,Y國的天氣也越來越好,到5月末也終於有了夏季感。
一轉眼,季節的腳步踩過5月鮮花草地,走進了盛夏6月。
6月,劍橋大學的學生也迎來了考試月,大部分學科在6月中旬考試,有些學科從6月初就陸續開考。
樂小同學麼,她的考試還沒結束,預計提前考試的科目考完,然後就是她本該要考的學期期末考,兩者之間無空檔。
6月,也是華夏國的高考月,高考生們緊張備考。
6月3日是華夏國的端午節,也在當天,籌備已久的拾市警局與各地的合作警局、省警廳展開命名為「豹行動」的抓捕工作。
豹行動是針對黃家祠堂案所牽涉出來的一系列的相關人員,不僅包括黃家部分人員和黃支昌,還有在黃支昌的官途中相互行賄賂或與黃支昌狼狽為奸的關健人物,還有私下與黃家有利益往來的社會團伙。
於端午節的破曉時分正式開啟,各地警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對掌握了確切證據的相關人員實行抓捕,基本算無遺漏,抓捕工作十分順利。
黃家曾經針對樂雅的七煞中振字輩僅存的兩人,一個在C省一個在J西省,在C省的那位清明時回了老祖掃墓,被祠堂掉下的斷染柱傷了胳膊,後來因祠堂暗井發現黃家青年的屍體,在老家拖了半個月才返回C省。
他是在吃包的時外層,被登門的警C當著家人的面給逮捕。
當銀光冷冷的手銬拷上雙手,聽警C說明逮捕他是黃家同部人員舉報他幾十年有與族人密謀拐騙兒童並犯強X罪,他一下子就猜到是幾十年樂雅的事曝光了,整個人像被抽乾了所有力氣,一下子癱了下去,軟爛成泥。
警C們將嫌疑犯人架出門,然後乘電梯下樓塞進警車帶回局裡,打鐵趁熱,立即就進行了突審。
因為警C剛開始就說是黃家內部人員舉報他犯罪,他的心理防線已經芨芨可危,從拾市警局趕往C省當地警所的警哥又詐他說某某也在前一天被抓捕,那位已招了,說了什麼什麼,他的心理防線崩潰,將以前家族怎麼算計樂雅的經過全給供了出來。
實際上,七煞中的另一個振字輩人員比他後一個鍾才落網,拾市警局也派了一個警員去J西省當地警局與當地警C們一起行動,當C省的黃氏某人招供,立即與那邊聯繫。
之後,J省的警C們將某位黃氏抓捕歸案,進行突審時也將C省某位黃氏落網並已招供的事告訴了他,原本那位還想死鴨子嘴硬的,結果也硬不起來了,戰戰兢兢地坦白了昔年的事。
黃家兩振字輩的人員所招供的,與從燕少那邊得到的據說是黃家內部人員舉報所說的內容基本符實。
突審之後,就是一些交接手續,兩位黃姓人員將被押送回E省拾市。
黃支昌也被逮捕了,他是於上午十點多鐘被登門而至的警C們給從家中帶走。
當警C們抓黃支昌時,黃老太太整個人都傻了,完全搞不明白老頭子犯了什麼罪,直到人被帶走了,她才驚醒,慌慌張張給小兒子打電話。
然而,她的電話打過去是兒媳婦接的,聽到的一片哭聲,回答她的是說她兒子被警C們抓走了。
黃老太太都快嚇出心臟病,再打電話打老二,老二也被抓了,再找老大,老大也被抓了。
丈夫被抓走,三個兒子也全部抓走,黃老太太太笨也能想像得原因,必定是老頭子沒退休前和兒子們於私下裡做了什麼違法亂紀、貪髒枉法的事,如今東窗事發,全栽了進去。
黃老太太跌坐在地上,喃喃的念著「完了完了」,念叨了半晌,七手八腳的爬起來,找到老頭子的鑰匙開了書房門,檢查書房內有沒有什麼違法亂紀的證據,如果有,她決定全交出去,爭取為兒子們減罪。
黃家父子一個沒落掉的全在抓捕名單,他們父子四人各自的小蜜也沒能倖免,都被請去了警局喝茶。
警C們沒讓黃家父子的小蜜們與他們見面,分別審訊,哪怕一群小蜜想抵賴不承認,可她們的錢來歷不明,她們自己也無法自證清白,而警C們手裡反而有證據證明某些巨款來自黃家父子。
在一波一波的事實攻擊下,一群小蜜的心理防禦倒塌,供認了自己與某家XX的不正當的男女關係,又幫做了什麼,在某些人想走黃家父子的關係時自己起了什麼作用,從中獲得了多少利益。
黃家父子的小蜜們招供得快,黃家三兄弟嘴硬,最初一直堅決否認自己有犯罪行為,但也僅只堅持了兩天。
第三天的時候,與他們有利益關係的另外的當事人中的某些人也招供,再加上他們有拖後腿的小蜜,又有黃家另一些人員的供詞,兄弟仨也沒能頂多壓力,陸續認罪。
黃支昌因中風,口眼歪斜,說不出話,先沒審訊,與其他被抓的相關人員一起押往拾市。
黃支昌中風失去了行動能力,大腦卻是清醒的,他無法次想找筆寫字讓兒子趕緊秘密送一二個私生子出國,卻因為動彈不得,婆娘又不懂他的意思,無法達到目的。
自己做了什麼,他是「瞎子吃湯圓心中有數」,被抓時,他便知道必定是以前做的某件事曝露了,不是樂雅的事就是以前做過的哪件違法亂紀的的事。
他心裡雖然有點慌,仍覺得不會太嚴重,樂雅的事都過去幾十年了,哪怕在黃家祠堂找到屍骨也沒誰能確定是黃家人做的,畢竟,他們黃家的孩子也死在了暗井裡。
除非先偵破黃家孩子被扔在暗井的前因後果,否則,只要黃家人自己不承認,樂雅的死就可以推缷責任。
至於違法亂紀的事,哪件曝光就認罪,頂多判個三五年刑,沒供出利益關係者,那些人為了他們自身,也會暗中關照他。
然而,在押往拾市時,當他坐在輪椅里被帶至與案子相關的一群人前,在被戴著頭罩的隊伍里認出了自己的三個兒子和一個曾經一起合謀共事的人,一口氣沒喘過來,人就暈了過去。
他知道,他完了,黃家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