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學專家說到大狼狗,找到了轉移話題的目標,問小姑娘到她家執行任務的大狼狗怎麼樣了,有沒得意的飛起來。→
教授們聽說大狼狗也跟回京城度假,回原工作單位探親去了,個個狂笑,小姑娘給狼狗探親假,也太可愛了。
醫學專家與小蘿莉在閒聊,柳大少敲了一陣健盤,把某人的資料搜齊,整理成檔。
燕行偏頭查看資料,一張完美得挑不出瘕疵的俊臉,繃得像塗了防水膠似的,冷漠得沒了半點表情,差那麼一丁點兒就與死人臉差不多了。
「小行行,你想撕人就找准對象,千萬別失控。」柳向陽挨得近,被小行行身上的殺氣給凍得脊背骨都涼了。
他與小行行雖然是打穿開襠褲一起長大的,就算同時從伍,在相同的訓練營呆過,從相同的培訓基地畢業,但是,成績是分高低的。
小行行那傢伙天生就是練拳腳的苗子,天賦好得嚇人,別人要學一個星期,他一天就掌握精髓,也因此,同樣是在同一處基地訓練,他有大量的時間學習其他技術。
若論成績,他是上游的中游水平,勉強能排進精英行列,小行行則是排第一的那個。
他唯一能力排小行行之前的就唯有IT技術那一項,他擅長計算機領域,所以,是他的特長,也是他賴以生存的本領。
若不是他在某一領域的天賦,他早就不知被小行行甩了幾條街,哪可能還能並肩作戰。
感謝計算機技術,讓他有機會與小行行成為同進退的兄弟團隊。
柳少默默的感慨感謝著,悄悄的縮成一團降低存在感,免得被小行行的殺氣給壓得被人發現他在瑟瑟發抖。
燕行已經盡力控制住了自己的怒氣,可因為他整個人都快化成一團殺氣,所以嘛,身體組織釋放出的冷氣也是駭人的。
被提醒了一句,他緊繃的肌肉再次繃緊,再慢慢放鬆,刻意的藏斂好情緒,緩和了一下,才徐徐說話:「先把這個存著,把小蘿莉揀出來排在黑名單上的人的資料整理一份,一起發給那邊的負責人,讓他們處理。
記得多存幾份,留給我一份詳細資料,你手頭空了,再幫忙把某個部門負責這項工作的人員花名冊弄一份,包括所有簡歷資料。」
某些人並不是臨時接手某項工作,而是從兩年前就已經著手準備了,竟然還出了那麼多的紕漏,而且,還是很嚴重的紕漏。
那麼,那就不是簡單的失察問題。
小蘿莉不計代價的免費為軍警家屬免費看診治病,她的一腔熱情,一番誠心,絕不能讓某些人鑽空子,趁機謀取私利。
因自己手裡還握有別人不知道的王牌,燕行心裡也有底氣,不怕得罪什麼大佬,證據就擺在那裡,哪怕有大佬想從中調和也得問問他有沒臉得開了那個口。
他唯一怕得罪的是小蘿莉,怕她發火反悔收回免費為人看診治療的決定,只要小蘿莉不反悔,其他事都不是事,他能解決掉。
他一直覺得最難搞定的人就是怪力小蘿莉,惹急了小蘿莉,誰都不知道她會整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兒來。
反正,燕行早有覺悟,得罪誰都別得罪怪力小蘿莉,惹到她,她找幫手半夜三更潛進房間給送點禮物,到時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小行行身上的冷氣消散了,柳向陽頻頻點頭,其他的事他不行,收集資料他最在行啊,保證給辦得妥妥的。
跟著燕某人出任務是最輕鬆的,他只需在自己領域發光發熱,其他的一律不用自己操心。
跟著燕某人為小蘿莉跑腿是最幸福的工作,在自己擅長的領域發光發熱後不僅能吃到藥膳,小蘿莉還會愛屋及烏的顧及他們的家屬。
柳少現在最愛的任務就是被小蘿莉「借」去幹活,跟著小蘿莉有肉吃喲。
康教授盧教授李教授秦主任沒有好奇的跑去看兩俊少查到了誰的黑料,醫院是個考驗人性的地方,他們見多了奇聞怪事,已經沒了什麼挖內幕的衝動。
老專家們最愛好奇的事與小姑娘有關,最感興趣的事也與小姑娘相關,所以嘛,他們現在只關注小姑娘。
小姑娘樂同學巡房時把一些床號歸納成組並標有數字序號,再把數字編號重新排編,也一一排好順序,也等於安排好了讓哪類病人先治療,哪些次之。
燕行柳向陽待小蘿莉把治療次序排好了,再拿著她列的單子找出某樓某病房某床號的人是誰,對號入座,再簡略的註明是什麼病,按小蘿莉編好順序的組次錄製一份名單。
整理好一份新名單,再列印數份,再發一份到教授們的電腦里,請他們發給醫院的各科室,按名單順序通知病人做準備。
小姑娘確定好了病人治療順序的名單,各科室立即一一通知排序第一組的病人,囑咐他們中午不要吃東西,幾點去哪一層樓等候。
盧教授幾個老專家陪小姑娘去病房轉悠回來已經十一點多鐘,待整理妥安排病人治療順序名單,也差不多十二點。
秦主任李教授康教授盧教授笑呵呵的拐小姑娘一起去吃飯,為了節省時間,不外出,就吃大食堂。
饒是如此,幾位專家也吃得津津有味。
飯後,秦主任盧教授康教授李教授各奔東西,他們是因為想知道小姑娘怎麼看診治療,忙裡偷閒的勻出了一個上午的時間,下午要上工啦。
醫學教授們各自去忙工作了,樂小同學呆在康教授的辦公室,開箱調和藥膏,把下午做針灸治療所需用到的藥一一調製出來。
等到一點,小蘿莉走馬上任去上工。
燕行幫抱著裝有藥瓶的玉盒,柳向陽抱著電腦,兩人戴著墨鏡,跟著小蘿莉去做針灸的樓層,小蘿莉的大藥箱上鎖,連同他們的背包放在康教授的辦公室里。
醫院也將做針灸治療的手術室給收拾出來,也是給小姑娘的專用手術室,給預留了兩個緊鄰的手術室。
不放醫療儀器序設備,一間手術室能同時排放十張手術床,一間能放十二張手術床。
管理手術室設備的醫護人員在接到治療名單後,也布置好了手術室,手術床到位,每張手術床表面鋪隔水紙墊,每當一批人做完針灸,需要換紙墊時就換一張,不需要換的時候不換,或者再反過來用一次。
小姑娘每次做了針灸後需要燙洗醫用的針,醫護人員也把不鏽鋼盆和熱開水準備妥當,一些常用的手術室用品也有放在手術工具車的下層。
萬事俱備。
排在第一組做治療的軍警家屬病患者們接到通知後便做好準備,提前二十分鐘到手術外等候,提前十分鐘被醫護人員安排進手術室,按要求褪去衣服平躺。
為了隱私性,男性和女性病患者被分別安排在不同的手術室。
病患者依要求躺好了,醫護人員帶病人家屬在手術室外等,等到小姑娘來了,醫護人員讓病人家屬留在外,他們陪小姑娘進手術室檢查,如果還缺什麼立即補齊。
燕行柳向陽跟進手術室。
手術用品備齊,小蘿莉準備做針灸,燕行將玉盒放在手術工具車上方,和柳某人、醫護人員退出手術室。
醫護人員有很多工作要做,先去忙。
柳少燕少守在手術室外,等候的家屬們知曉兩墨鏡青年是某專家身邊的人,一擁而上,圍著兩人打聽某專家是哪個領域的專家。
小蘿莉去巡房時和醫學教授們戴著口罩,軍警家屬們沒誰見過其真面目,也不知年齡,聽醫護人員稱其為「小姑娘」,一致以為那是因為某專家是女性,醫護人員出於禮貌,叫她「小姑娘」是為顯得她年青。
燕大少沉默是金,柳少解說小蘿莉的身份,口若懸河的講小蘿莉創造出來的一個又一個奇蹟。
軍警家屬們陪病患者進京護理的親友們知道看病的某個專家是誰,都驚呆了,十九歲的醫學專家,還是傳統中醫領域中的項級國手?!
受驚的患者親友們,知悉是某個小姑娘免費給軍警家屬治療,也異常安靜,也改變了對某專家的看法。
軍警家屬們被安排入京看病,大部分人以為是國家和政府承擔醫療費,現在才知道是某位專家不收費,他們往返的路費和住院費按醫療保險規定報銷,家屬自己承擔的僅有伙食費。
震驚之中,大手術室的門打開,某個戴口罩的女專家走了出來,在手術室外的病人親友們一下子就站起來。
給大間手術室內的病人們紮好針在溫針,樂韻去另一間手術室,看到門口圍著的一群人,讓帥哥守好門莫讓人進去,平靜的走進相鄰的一間手術室。
病人家屬們想與某個小姑娘專家打招呼,一時不知道怎麼開口,看著她進了手術室,坐在外面安靜的等。
樂小同學進略小的手術室,給患者餵藥,扎針,當給第一個病床上的人紮好針,讓它溫脈,再給第二個人扎針。
給第十號病人紮好針,讓針陣先溫脈,再去大手術室,等了約四十五分鐘,啟用太陽針陣。
十二個病人的輕重程度不一樣,針陣持續噴火約三四分鐘到八九分鐘。
樂同學拔了針,再給他們背部扎針,溫脈,然後去小間手術室,開啟太陽針針法治療。
小間的病人是女性,大間的病人是男性。
給女性患者做了一次針灸,再給背部先溫脈,再去大間病房,坐等約四十分鐘,再次開啟太陽針針陣一次。
做完一個針灸療程,通知醫護人員來接病人送去病房,再去小間手術室給女性病人治療。
醫護人員接到通知到手術室接病人送去病房,有需要再做一次針灸的,囑咐家屬明早六點送病人到手術室外等候。
醫護人員送完第一批做了針灸的病人回病房,再回去也差不多正好接到第二間手術室的病人。
家屬們協助醫護人員推手術床,轉移病人。
第一批病人離開了手術室,給手術室開啟紫外線殺毒一次,再通風十分鐘,當第二撥病人按時到達手術室外,手術室也可再次啟用。
一次針灸療程大約是二個半到三個鍾,一個下午也只能安排兩批病人做針治療。
第一組病人的針灸治療用時兩個半鍾。
第二組病人到位,小蘿莉開啟新一波的針灸模式。
小蘿莉在醫院為軍警家屬的病患者忙碌時,從九稻返京的藍三帥哥,終于于下午返回樂園。
平安歸京的藍三,聽聞小蘿莉去了醫院,他把護照和樂家夫妻的身份證交給主人,在樂園吃了點東西,駕著直升機直奔軍總醫院。
藍帥哥把飛機停在大廈前方,再上樓找隊長和柳隊,找到手到術室,把自己的工作做了匯報,再去康教授辦公室把小蘿莉的藥箱、背包和隊長柳隊的行李背包拎去直升機上保管。
他也先在直升機上睡覺,一覺睡到自然醒,天也黑了,再去手術室外等小蘿莉。
下午安排針灸的第二組病人的針灸療程同樣耗時二個半小時,當治療結束時也到了傍晚的六點多鐘。
燕少柳少藍三陪小蘿莉去吃飯,他們在酒店訂餐請送到食堂,也省得出去吃飯來回奔波浪費時間。
樂小蘿莉傍晚連吃飯的功夫算在內也僅只休息一個半鍾,七點半又回到手術室,開啟新一波工作。
小蘿莉晚上也要做針灸,柳少燕少和藍三分工輪班,當晚燕少和藍三先守夜,明天晚上由柳隊值班。
柳大少也沒爭功,在手術室外呆到九點多鐘即下樓去直升機上休息。
樂同學晚上也預排了三組病人做針灸治療,第三組是有傳染性的病人,之所以那麼安排,也是為了在有傳染性的病人治療結束後給手術室做物理消毒工作。
第三組病人凌晨零點半進手術室,凌晨三點半完成治療。
病人有家屬和醫護人員照顧,小蘿莉做完最後一輪針灸也累得頭昏眼花,連澡也沒洗,回到直升機上即倒頭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