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8,血之契約

  o39,血之契約

  今天對於克勞澤來說一定是一場惡夢。[都市^文學 ]

  沒錯,就是一場最恐怖的惡夢

  在這場惡夢裡,不僅有死人復活,還有一個人憑空變成一頭惡魔還有人長著可怕的翅膀,骷髏竟然還會到處走動

  「女神啊……這是在做夢嗎?我一定是在做夢……對不對?」

  斗篷之下,克勞澤嚇得瑟瑟抖,連忙從袖子裡拿出一隻裝飾用的玫瑰,開始魂不守舍的摘起花瓣來。

  血紅色的月光,消散。

  世界,再次恢復成銀白色。

  燦爛的星空繼續照耀著世界,給人帶來寂靜……

  啪。

  一隻手,搭住了棺材的邊緣。

  手,是屬於十七歲少女的手。粉紅色的指甲透露出光澤,細細的手指和手腕透露出那是一個嬌生慣養的大家姐。

  慢慢的,一名少女,從棺材內坐了起來。

  白痴裹住自己的左手傷口,讓開兩步。黑漆漆的瞳孔毫無表情的注視著那名已經重生的少女。她那頭如同被血浸染過的紅,那雙滴滿鮮血的瞳孔。還有,她嘴角淌下的一條血絲,和那雙紅艷艷的嘴唇。

  原本被切開的喉嚨,此刻已經完全的恢復,粉紅色的肌膚上沒有了一絲曾經被傷害過的痕跡。她望著天空,坐在棺材裡。片刻之後,這個女孩終於回過頭,看著旁邊的白痴。

  她,走出了棺材。

  輕盈的身軀和那隨風搖曳的裙擺,讓她看起來有些別樣的美感。那從裙子下偶爾露出的修長雙腿,則更是有了一份以前從未有過的性感滋味。

  啪嗒。

  赤著腳,胡桃踩著沾滿青苔的大理石,來到了白痴的面前。

  她看著他,用那雙血紅色的眼睛緊緊的凝視。旁邊的麵包有些緊張的看著兩人,不知道接下來會生什麼。

  胡桃盯著白痴。終於……

  她猛地抬起手,就朝白痴的臉上摑去

  但,以胡桃的度,白痴即使是在如今的大失血的情況下也不會那麼輕易被擊中。只不過略微抬起左臂,就擋住了胡桃的那一掌。隨後,幾乎是出於本能的反應。白痴的右手立刻探出,死死的,卡住了胡桃的喉嚨。

  砰的一聲,胡桃的身體重重的撞在棺材上。她瞪著眼睛,剛想揮出左手。可還不等她的肩膀移動,她的兩隻手就全被白痴控制住,大大的手掌單手就抓住了她的兩條細胳膊,剩下的右手則是再一次的卡住了她的脖子,迫使她無**績。

  而下一刻……

  「嗚……嗚嗚嗚嗚……」

  胡桃,哭了出來。

  「你欺負我從以前到現在,你只會欺負我你對我做了那麼多的下流的事情,在對我一句好聽的話都沒有說過的情況下,就強迫我變成你的人你……嗚嗚嗚……你這個壞蛋你還砍我脖子?如果我不會死的話,你是不是依舊會一刀砍下來?你這個壞蛋大壞蛋我討厭你嗚嗚嗚嗚……」

  胡桃突然的掙紮起來,開始反抗白痴的控制。可是看到她這樣,白痴的臉上反而浮現出一絲放心的色彩。在他旁邊的麵包也是拍著胸部,大大的喘了口氣。

  「呼,我還以為公主會變成和以往不一樣呢。」

  托蘭也是按著胸部,喘了口氣。

  蜜梨聳聳肩,說道:「如果胡桃公主不那麼口是心非,那她就不是胡桃公主了嘛。即使注入了陛下的魔血,也沒有說性格就一定會改變吧。」

  這邊,白痴見胡桃不斷掙扎,想了想後,鬆開了她的手。胡桃一愣,在自己脫困之後立刻抓住白痴的左手。可在看到他左手手腕上的傷口之後,她歪著腦袋想了想,隨後放棄,又抓住白痴的右手。之後,她就啊嗚一聲張開嘴,直接咬住了他的胳膊。

  白痴也沒有說話,而是任由她咬著。胡桃一邊咬一邊觀察白痴的反應,見他臉上依舊無動於衷之後,終於哼了一聲,鬆了口,將白痴推開。

  「剛才那一下,就是我還你的以後如果你再敢欺負我,我雖然打不過你,但我可以咬你,撓你反正我和你……你和我的生命是綁在一起的,你欺負我的每一條我都會記著,然後將來總會有一天找到機會報復的你給我記著」

  白痴陰著臉,看著手臂上那個有兩個尖孔的咬痕。伸手揉了揉。麵包則是大大的喘了口氣,舉起手中的牌子——

  《胡桃姐姐,從現在開始,姐姐就會永遠和叭叭綁定在一起了嗎?靈魂和生命。》

  之前胡桃太氣憤,也太激動,所以一時間沒有想到自己和白痴的生命綁定意味著什麼。現在看到麵包再次強調,她的腦海內立刻浮現出一個個尷尬的場面。

  生命共享?那……那是不是說……不光光是形式……就連實質上,他都是我生命中唯一的男人?我以後……也只有和他……只有和這個白痴做……做這種事……和那種事……然後……然後……生……生……

  胡桃的臉越來越紅,她低下頭,雙手緊緊拽著自己的裙子。可是,就猶如火山壓抑太久終究有爆的一天一樣,就在胡桃探出腦袋,想要看看她那低下頭的表情之時……

  「啊啊啊討厭討厭討厭誰要和你生命綁定了?我……我才沒有高興我警告你啊,大白痴,雖然……雖然我是賴你救我的,但你也砍了我一刀,所以我欠你的已經全部還清了以後不准因為我們之間的特殊關係而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我……我……生命綁定什麼的最討厭了」

  為了掩飾自己實在是紅的不得了的臉,胡桃立刻轉過身,就要往墓地外面沖。托蘭看到這一幕,連忙衝過來攔在她的面前,說道:「公主殿下,請留步。您想去哪裡?」

  胡桃哼了一聲,卻不敢讓自己燒紅的臉面對托蘭,道:「我……我去把聖母瑪利亞號上的那些壞蛋抓起來竟然敢利用我來殺人,而且他們殺的還是我們國家的騎士這樣的壞蛋……這樣的壞蛋……」

  想到自己在船上擔驚受怕,幾次心力交瘁。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尤其是在知道了維斯為了顛覆這個黑社會組織,竟然心甘情願的再次向其獻身,但那個看起來很帥的精靈卻親手殺了她和鷗歌這對苦命的情侶,她就恨的牙痒痒的,心中暗暗誓,一定不能放縱這些人販子和社會毒瘤繼續存在這個世上,一定要將他們推上審判席,關進大牢

  說罷,胡桃也不回頭看白痴,自顧自的衝出了墓園,消失在夜色之下。蜜梨看看遠去的胡桃,上來說要不要去追,可白痴卻沒有任何的回應。而是拖著棺材,走向墓地的邊境。

  咯啦——咯啦——咯啦——

  但,他的腳步,卻是在一座墓碑旁停下。視線,也是瞄向那裡的一塊被黑色斗篷遮起來的區域。久久的,凝視著……

  不……不會吧?不會吧難道……難道我被現了?怎麼辦?我一定是被現了吧

  斗篷之下,克勞澤的手已經開始顫抖。這也讓斗篷出顫抖。他縮在裡面,雙手互抱,緊張的祈禱起來。

  可是,白痴卻沒有說什麼。他在看了一會兒之後,卻是再次拉起棺材,往墓園外移去。隨後跟上的蜜梨和托蘭也是沒有說什麼,尾隨而行。就在克勞澤大大的呼出一口氣,以為自己的一條命終於保住的時候,冷不丁,有人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哇人該死,人該死人不該偷聽,也不該偷看求大爺您大人有大量,饒過人吧」

  驚慌之下,這名魔術師哪裡還有什麼尊嚴可言?他一把掀開斗篷,開始衝著背後的那人不斷的磕頭膜拜,大聲討饒。

  「嘻嘻嘻」

  可是,面前傳來的卻是一個女孩的嬉笑聲。克勞澤一愣,抬起頭,只見麵包笑呵呵的蹲在自己的面前,對於克勞澤的膜拜貌似十分的受用。

  「你……你是……麵包?」

  話一出口,麵包咯咯咯的笑了起來。隨後,她的手按在地面上,抬起之時,手中赫然多了一把大理石製成的尖刀

  「哇啊啊啊女神饒命女神大人饒命的再也不敢亂來了女主人,主人我就是里的一條寵物,是您的一個玩具請您踐踏我吧請您鞭打我吧只要能夠饒了的一條性命,即使是給主人您舔腳趾頭也可以就像以前一樣,的還可以給您當坐墊,還可以是靠枕,甚至是墊腳的石頭,不順心時的出氣筒只求求您饒了人吧」

  麵包沒有料到單單做一把短刀出來就能把這個魔術師嚇成這樣。她愣了一下,在牌子上寫了幾筆,舉起——

  《我看起來很s嗎?》

  看到這塊牌子,克勞澤臉上的表情已經無法用大驚失色來形容了。他開始拼命的磕頭,咚咚咚的,在地上敲得桌球響。

  「不主人怎麼會是s?是人天生m這是的自己賤,被教訓之後反而會有快感主人完全是在勉為其難的幫助的而已,能夠為女主人舔腳趾是的這一輩子最大的榮幸」

  麵包愣住了。看到這個不斷朝自己磕頭的魔術師,她開始有些害怕。她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腳趾。好好的藏在鞋子裡。可一想想自己的腳趾頭會被眼前這個人舔……

  一陣寒毛立刻從麵包的背部升起。她大叫一聲,連忙扔下刀,害怕的朝白痴跑去,一把撲進了他的懷裡。只留下這裡嚇得面無人色的克勞澤。他顯然是被嚇過頭了,直到白痴一行完全離開之後,他才敢坐起來。那一刻,他感覺褲襠裡面怪怪的,用手一摸……

  濕了……

  白痴當然不是不管胡桃。

  要管她有上千種方法,並不是只有上前攔阻。有的時候,在原地等待反而會更加方便,更為有效率。

  一覺醒來,白痴睜開眼第一看到的,就是房間內的黑暗。窗簾被好好的拉上,透不進絲毫的天色。而看看房間中央擺放的那張棺材,原本打開的嘎蓋子,可卻卻已經和了起來。

  白痴下床,緩緩推開棺材蓋。裡面立刻出現胡桃車躺在裡面,呼呼大睡的場景。

  「嗚……嗚?」

  麵包也是一併下了床,來到白痴這邊。她揉著眼睛,在看到裡面的胡桃之後,立刻興奮的尖叫起來。這聲尖叫,朗然也將胡桃給叫醒。

  「嗯……好吵……我才敢剛開始睡……」

  胡桃原本還有些神志不清。紅色的頭披在肩上,睡姿給人一種夢幻感的感覺。可是很快,她就重新想起自己的處境,連忙睜開眼。可是這個時候……

  嘩啦。

  白痴卻是一把推上棺材蓋,將她好好的關在了裡面。

  「餵打開啊你……你又欺負我你給我等著,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大白痴」

  白痴無視這些威脅,自顧自的去刷牙洗臉。麵包原本是很有興趣的蹲在棺材旁,但沒過多久,白痴就走出來攆著這丫頭去刷牙洗臉,準備吃早餐去了。而一直到星璃來和白痴道早安……

  「放我出去你這個白痴給我開門」

  聽到棺材裡傳來的聲音, .haoya.co 星璃拉開,看到裡面突然坐起來的胡桃。下一刻,她的神情呆滯,嘴角的笑容也是為之凝固,很快,她的身子一軟,就倒了下去……

  ……

  …………

  ………………

  「這……這簡直……太令人難以置信了」

  十分鐘後,胡桃已經不知道自己該怎麼來表達自己的感情了。她不斷的摸著胡桃的手,感受著掌心處傳來的溫度。

  「我不是在做夢吧?我的任務……沒有失敗???那個時候……那個時候明明……」

  現在,白痴正在喝粥,麵包也是低頭啃她的辣白菜。對於胡桃的事情,這兩人則是一副完全事不關己的樣子,全都推給胡桃自己去應對。

  d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