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是誰派你來的?你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蘇墨隨手把麻醉針丟到了一旁,不自覺地露出了身上的氣勢,用一種壓迫感十足的語氣,對著面前的殺手說著。«-(¯`v´¯)-« ➅❾𝓢ĤⓊ᙭.𝕔𝐎м »-(¯`v´¯)-»
在那種極端的求生欲之中,比西斯的猶豫,只維持了短短的一瞬,隨即,就在冷哼一聲的同時,用一種毫不客氣的語氣,對著蘇墨說著。
「哼,你根本就沒有資格知道!少廢話,快接招吧!」
說完這話,比西斯隨手從懷中掏出了幾張白紙,那幾張白紙上面,有早就印好的某種魔法術式,如此一來,哪怕是身為無能力者的她,在面對能力者的時候,也不至於露怯。
這麼說吧,正是通過這樣的手段,有好幾次,比西斯都險之又險地完成了任務,那些看起來無比自大的能力者,根本就不了解這一招的厲害之處。
看這樣子,這一次的話,也不會有什麼不同。
帶著些許的期待之情,比西斯一連向後跳了數步,和蘇墨拉開了一定的距離之後,隨手甩出了那幾張印著術式的白紙,甭管效果如何,至少從目前的動作來看,倒也算是相當瀟灑。
「原來如此,切,我還以為是什麼呢?」
在比西斯出招的一瞬間,蘇墨就已經看穿了對方的把戲,毫無疑問,面前的這個傢伙,果然和那個在阿巴坎鬧事的傢伙,是來自同一個組織的。
錯不了的,從本質上講,那些稀奇古怪的招式,就只有那些傢伙才能發得出來,真是的,不過就是一些有著亂七八糟信仰,擁有一些魔法術式的傢伙而已。
只有這種程度,居然敢挑戰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他和美琴的麻煩,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太無聊了,簡直是太無聊了,此時的蘇墨,在自己沒有發現的情況之下,露出了和一方通行如出一轍的笑容。
在面對女殺手的攻擊時,他甚至連手都沒有伸出來的意思,就任憑那些白紙纏繞住了自己的身體,看這樣子,完全沒有抵抗的意思。
「太棒了,太好了,這樣一來的話,任務就能夠順利地完成了!」
看到目標被刻有術式的白紙緊緊地包成了一個粽子,比西斯的臉上,浮現出些許嘲諷的表情,看到了嗎,這就是得罪他們的下場。
接下來的話,只要再使用那一招的話,應該就沒有什麼問題了,帶著這樣的想法,她從口袋之中掏出了某個東西,剛想要有所動作。
然而,面前的這個,在某種程度上,有些超出她想像的情況,讓比西斯的動作明顯地遲疑了一下。
等等,不可能,不可能是這樣的,哪怕是lv5的能力者,也不可能……除非……難道說,那個傢伙……
在比西斯越來越驚異的注視之下,從剛才開始,身體周圍就不斷地纏繞著電流的蘇墨,在掙脫開那些白紙術式的同時,慢慢地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此外,看這樣子,似乎仍有餘力,至少,也不是現在的比西斯能夠對付得了的,帶著些許的猶豫,此時的她,已經有了想撤退的意思。
某種意義上講,蘇墨表現出來的實力,已經超出了她的想像,既然這樣的話,重新布置一下計劃,然後從頭再來,顯然是一個相當不錯的做法。
至少,也要比在這裡硬撐著要強,想到這裡,比西斯朝著蘇墨丟了一顆煙霧彈,看樣子,似乎想通過這樣的方式離開這裡。
這麼說吧,要是比西斯遇到的是別的能力者,就算不被她得逞,也會在那枚突然起來的煙霧彈的影響之下,讓比西斯成功地逃離這裡。
可惜的是,異常倒霉的比西斯遇到的是蘇墨,某種意義上講,這個女殺手真得有些倒霉,倒霉到讓她在這裡遇到蘇墨。
這個時間節點的蘇墨,根本就沒有放過對方的意思,在這樣的心態之中,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可以說是順理成章。
蘇墨在冷笑的同時,隨手揮出了面前的煙霧,他毫不費力地走到了比西斯的面前,用手狠狠地抓住了對方的咽喉部位,開始逼問起了比西斯。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到底是誰派你過來的?你要是不說的話,我會讓你品嘗到相當難受的感覺的。」
仔細想一想的話,那個躲在後面,一直不出現的組織,已經不是第一次來找蘇墨和美琴的麻煩了,如此一來,他要是還給這些傢伙好臉色,未免也太仁慈了。
事情就像蘇墨說得那樣,這一次明顯動了真格的他,完全沒有饒過比西斯的意思,她說還是不說,等待她的都是同樣的結局。
當然,要是這傢伙識相得話,他並不介意讓比西斯少遭一些罪,一切的一切,都看那個傢伙的反應。
可惜的是,從比西斯的臉上,蘇墨根本就沒有看到任何開口的意思,既然這樣的話,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
正好,他也想要趁機試驗一下那樣的拷問方法,面對這樣一個可以毫不留情的對象,蘇墨自然不打算錯過。
下一刻,一道比之前還要粗壯,顏色還要深的電流,從蘇墨的手中冒了出來,直接朝著比西斯的方向飛了過去。
「咳咳,你這個傢伙……你到底做了一些什麼?」
在蘇墨把手慢慢地放下,順利從中脫離出來之後,仍然有些胸悶的比西斯,用一種心有餘悸的語氣,對著蘇墨詢問著。
直覺告訴她,絕對有什麼可怕的事情發生,錯不了的,面前的這個男人就是一個惡魔!
「做了什麼嗎?待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放心吧,在你開口之前,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的。」
從這一點看,蘇墨算是一個騙子,一個徹頭徹尾的大騙子,在他使出那種手段之後,怎麼可能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在某種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之中,比西斯的臉上扭曲成一團,看得出來,現在的她,處在一種相當強烈的痛苦之中,從剛才開始,她就感覺到自己的血管之中,有著某種奇怪的響聲。
雖說並不致命,但是,那種相當酸麻,宛如螞蟻吞噬的感覺,還是讓比西斯處在了一種說不出來的痛苦感之中。
可惡的傢伙!可惡的混蛋!他到底對著自己做了什麼!?
至於蘇墨這邊,在做好了這些之後,則是用一種饒有興趣的眼神看著比西斯,他既然選擇了這麼做,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反正他現在有大把大把的時間,如此一來,倒也不怕那個傢伙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