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原諒!不可原諒!」
坂狀友莉用一種相當不滿的表情,一直盯著美琴看,看那種憤怒的樣子,似乎想要把美琴撕成碎片,可惜的是,實力的高低,根本就不和憤怒成正比。
「友莉,你冷靜點兒!」
丸岩胡桃皺著眉頭,察覺出某種不妙的她,想要盡力阻止友莉意氣用事,可惜的是,終究晚了一步。
哼,不過是一個小傢伙罷了,沒什麼了不起的,帶著這樣的想法,美琴甚至連絕招都沒有使出來,不過是隨手的一記電擊,就讓友莉直接失去了戰鬥能力。
別看她的身體表面,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冒著白煙,但是,有一說一,美琴終究是手下留情了,不然的話,友莉身體表面的受損程度,還要再慘烈一些。
「那麼,接下來,就該輪到你了。」
美琴隨手撩了撩頭髮,把面前的胡桃,當起了自己最後的敵人,解決掉這個傢伙之後,應該就可以救出西東老師了。
「你……你……該不會是御坂美琴吧?」
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皺著眉頭的胡桃,在突然之間,發出了一聲驚呼,事實上,她剛才就在懷疑對面的傢伙,到底是不是御坂美琴。
可是,根據她的請報,御坂美琴應該是一個喜歡隨便亂放電的不良女初中生,哪怕是請報有誤,至少,也不會是一個小鬼的模樣。
難道說,這傢伙是御坂美琴的複製體?
在那種越積攢越多的疑惑之中,丸岩胡桃想到了這種可能性,沒錯,錯不了了,面前的這個傢伙,絕對是御坂美琴的克隆體。
不過,那些克隆體真的有那麼厲害的實力嗎?
想到這裡,胡桃又有些不確定了起來。
「我是不是的話,對於你來說,應該沒有什麼關係,你應該擔心的,是你自己的安全才對。」
美琴平靜的臉上,並沒有任何表情,她平靜地訴說著,仿佛像是宣判死刑的判官一樣。
「你能做得到的話,就試試看吧!」
雖說面前的對手,前所未有的強大,不過,對於胡桃來說,她也有繼續戰鬥的理由,要知道,白鱷部隊根本就沒有什麼孬種。
哪怕明知道不敵,她也打算用自己的方式不斷戰鬥著,在美琴略帶驚訝的注視之下,也不知道胡桃使出了什麼辦法,丸岩胡桃的身體,直接從美琴的面前消失了。
「哼,不過就是雕蟲小技,姐姐大人,看人家的吧!」
正當美琴打算用電擊試探一下的時候,在她身後的地方,突然傳來了黑子的聲音,這樣的聲音,讓美琴露出了相當無奈的表情。
真是的,不愧是黑子,不愧是現任風紀委員,就是喜歡多管閒事,嘛,既然那傢伙已經決定動手,美琴再說些什麼,也根本解決不了問題。
下一刻,數枚帶著極為刁鑽角度的鋼釘,直接封住了胡桃可能逃走的可能,在這樣的攻擊之下,胡桃被黑子封住了角度的同時,也只能狼狽地現出身體。
有一說一,丸岩胡桃使出的這一招,根本就不是什麼能力,非要說的話,也只是一種障眼法而已,真要是被識破的話,也根本沒什麼了不起的。
可惡的傢伙,居然這麼難纏!
胡桃冷冷地看了美琴一眼,在心中,已經有了某種退意……等等,如果把御坂美琴引到那個地方的話,應該還有翻盤的希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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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這樣的希望,胡桃的嘴角掛著一絲笑容,她用一種嘲諷的表情,瞥了美琴一眼,緊接著,直接沖了過去。
「等一等,你這個傢伙,不要跑!」
雖說明知道有詐,但是,想要解決問題的美琴,還是連猶豫都沒有猶豫,直接沖了出去,值得一提的是,美琴在衝出去之前,對著身後的黑子使了一個手勢。
那樣的手勢,是讓黑子善後的意思,畢竟,在旁邊的廢墟之前,還有那個裝著西東颯太的培養皿存在。
「姐姐大人,交給我了,食蜂,咱們動手處理一下吧?」
在美琴離開之後,黑子朝著食蜂擺了擺手,看樣子,是打算讓食蜂打一下下手,自然,這樣的動作,引起了食蜂相當程度的不滿。
「哼,黑子,你以為你是誰啊,憑什麼這麼命令人家,人家才不是苦力呢!」
說是這麼說,看到黑子那邊有些費力的樣子,食蜂隨口嘟囔了幾句,到最後,還是走到了黑子的面前,拼儘自己的努力,幫著黑子移動著那個培養皿。
拋開這兩人的情況不談,單說美琴這裡,一直跟著胡桃後面,不斷奔跑著她,跑著跑著,就發現了不一樣的地方。
那個看起來一臉冷靜的傢伙,居然朝著人多的地方跑了過去,這樣的選擇,讓美琴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雖說這樣的選擇不是不能理解,但是,對於美琴而言,事情變得麻煩這樣的事情,還是讓她的心中,變得有些不大舒服。
狡猾的傢伙,難道想要用這些路人當起掩體嗎?那個傢伙,該不會真的以為單憑這樣,就能阻止得了自己的攻擊吧?
太單純了!簡直是太單純了!
帶著這樣的想法,美琴隨便揮了揮右手,用自己的電流,直接形成了一塊掩體,直接擋住了對方的去路。
這樣的話,那個跑來跑去的傢伙,就沒有可能逃出這裡了吧……等等,什麼情況!?
在美琴驚訝的注視之下,那個討人厭的傢伙,居然又消失在了她的面前,雖說並不是找不到對方,但是,這樣無端增加工作量的做法,還是美琴的心情,變得不好了起來。
既然這樣的話,那麼,也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
想到這裡,美琴隨便撩了撩頭髮,心中不耐煩的同時,已經準備快一些結束戰鬥。
與此同時,這處商業街的另外一頭,有兩個好久沒有出現的身影,正在這裡有說有笑地聊著天。
「我說,芙蘭達,你到底在那裡傻笑一些什麼,我超在意的!」
絹旗最愛看著芙蘭達時不時傻笑的樣子,有些好奇地問了出來。
「嘛,嘛,也沒什麼了,就是淚子那個傢伙,說是今天晚點兒的時候,請人家吃飯。」
「淚子?就是那個超愛哭鼻子的傢伙嗎?」
聽到這話,絹旗最愛回憶起了之前的事情,在心中有了一個模模糊糊的印象。
「喂,你這麼說的話,那傢伙可是要生氣的……」
正當芙蘭達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在商業街的盡頭,她察覺出了一絲不妙的情況,如果非要給這種不妙的情況賦予一個定義的話,那樣的感覺,明顯是同類的味道。
帶著這樣的想法,芙蘭達想都沒想,就直接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