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5章 美少婦李莫愁
在江陵和郭靖、黃蓉一敘之後,墨非和無情也就和他們分別了。🎄🍓 ❻❾𝓼ђU𝕩.ς𝕠𝓂 ☮💢
郭靖是諸葛正我的老熟人,無情跟他們待在一起,難免不自在。
所以兩人就婉拒了郭靖黃蓉同行的提議,而是自己遊山玩水去了。
……
「越女採蓮秋水畔,窄袖輕羅,暗露雙金釧。照影摘花花似面,芳心只共絲爭亂。」
「雞尺溪頭風浪晚,霧重煙輕,不見來時伴。隱隱歌聲歸棹遠,離愁引著江南岸。」
一陣輕柔婉轉的歌聲,飄在煙水蒙蒙的湖面上。
墨非和無情站在小舟上,正在泛舟遊玩嘉興南湖。
無情聽著湖面上,一小舟之中的少女的歌聲,那充滿了生機與活力的聲音,心情似乎都變好了不少。
「丁典的神照經果然有獨到之處,如今我腿上的經脈全都續接了起來,以後與尋常武者,再無區別。」無情笑道。
在離開江陵的這些時日,無情就在墨非的幫助下,轉修了神照經。
而神照經非同一般的療傷效用,終於完完全全將無情的雙腿給治好了。
「嗯,以後你可以修煉下盤功夫,就少了很多弱點。」墨非笑著說道:「不過我建議你以後還是繼續做輪椅或者帶著腳架,萬一有人想要對付你,你就可以給他們一個驚喜……」
無情無所謂的說道:「我又不準備再管江湖閒事,哪裡會有人再想對付我……」
「救命啊,你快放開我……」
剛剛在湖面上駕馭小舟唱歌的幾個少女,似乎是因為向一個糟老頭子施捨,反而遭到了糟老頭子的綁架,被他一隻胳膊夾著一個少女,飛奔著逃遠。
真是看不出來,這糟老頭子還人老心不老,五六十歲的年紀了,還兩個?你身體吃得消嗎?
無情當即眉頭就是一皺。
她才出口說以後不管閒事了,可是轉眼就看見了幾個天真無邪的少女被擄掠,她真的能夠置身事外嗎?
當然是否定的。
無情本能的施展輕功,向那糟老頭子追了過去。
就算是諸葛正我的所作所為傷了她的心,但是她本性也終究是個善良的人啊,怎麼可能忍心看著那純稚的少女,被淫賊所害?
「就你這性子,以後指不定要惹多少事兒呢,還敢說自己不怎麼管閒事!」墨非搖了搖頭,邁步跟在了無情,一起追了出去。░▒▓█►─═ ═─◄█▓▒░
無情依之成名南宋武林的絕技,就是輕功和暗器兩項,所以她的速度不可謂不快。
而墨非那就更不用說了。
很快,兩人就追上了擄掠走兩個少女的淫賊。
那人一身乞丐打扮,滿頭亂髮,鬍鬚也是蓬蓬鬆鬆如刺蝟一般,鬚髮油光烏黑,照說年紀不大,可是滿臉皺紋深陷,卻似七八十歲老翁,身穿藍布直綴,頸中掛著個嬰兒所用的錦緞圍涎,圍涎上繡著幅花貓撲蝶圖,已然陳舊破爛。
「何沅君呢?何沅君到那裡去了?」
那乞丐死死的抓著一個少女的肩膀,咬牙切齒的道:「哭啊,哭啊!你幹麼不哭?哼,你在十年前就是這樣。我不准你嫁給他,你說不捨得離開我,可是非跟他走不可。你說感激我對你的恩情,離開我心裡很是難過,呸!都是騙人的鬼話。你要是真的傷心,又為甚麼哭?」
無情看那少女眼眶含淚的可憐模樣,二話不說,兩道飛刀就朝著那乞丐射了過去。
只是那乞丐武功也不弱,似乎還有著名門正派根底,察覺到了危險,本能的放下了質問的少女,躲閃開無情的飛刀。
但是他大概沒有想到無情的飛刀附著了念力,可以隨意轉換方向,在無情二次打擊之下,兩道飛刀就從他身上透體而過,讓他栽倒在了地上。
「小妹妹,你們沒事了!」
無情拉著兩個少女的手,看著地上那乞丐問道:「他和你們家有仇嗎?」
栽倒在地的那乞丐還在大叫:「你是阿沅,是我的小阿沅。你又要跟著陸展元那個小畜生走了嗎?我不許你走,不許你跟那小白臉畜生走。」
由於也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所以無情根本沒有殺下手,導致這乞丐還中氣十足的在大喊大叫。
兩個小女孩被那乞丐瘋狂的模樣有些嚇著了,躲在無情的身後。
那個稍微大一點的小女孩方才開口說道:「我們不認識他,只是見他有些可憐,便準備送給他一些我們采的蓮子,沒想到他抓住我和表妹就跑。」
「不過他剛剛口中叫著的陸展元,好像是我大伯……」那個小一點的女孩也回過神來,向無情說道。
「是因為你大伯和他有仇,所以他遷怒到你們身上?」無情問道。
「我們也不知道。」一大一小都搖了搖頭。
「嘴裡說永遠不離開我,年紀一大,便將過去的說話都忘了,只記著這個新相識的小白臉。✎🎉 ➅9𝓢𝓗ⓤx.匚𝑜𝓂 🎃💜你笑得可真開心啊!」那乞丐還在大喊大叫。
無情的腦海里,已經有了一個師兄妹從小相親相愛,但是有一天師妹遇見了一個小白臉,然後跟著跑了,師兄因愛生恨的輪廓。
大約就和狄雲、戚芳、萬圭的遭遇類似。
如此一來,無情看地上其乞丐的目光,不免多了些鄙夷之色,誰搶你的女兒,你自去找誰決鬥啊,去擄掠其親友的孩子,這種手段未免也太過下作了。
「大姐姐,我叫程英,這是我表妹陸無雙,謝謝你救了我們。」小女孩程英帶著表妹給無情施禮。
「真乖!」無情笑著揉了揉這兩個小姑娘的腦袋,說道:「你們家在哪裡,我送你們回家。」
這兩個小姑娘長相清秀,就屬於那種美人胚子的類型,又乖巧懂事,聊了沒幾句,無情就喜歡上了她們,非要護送她們回家。
墨非也無意見,正好他和無情晚上還沒找好住宿的地方呢,嘉興陸家莊,可是這裡絕對的大戶人家。
至於倒在地上的老乞丐,就沒有去管了。
老實講,墨非都覺得無情對那老乞丐下手輕了,這糟老頭子竟然看上了自己的養女……
幹嘛?
玩養成系遊戲啊?
我墨非都沒有玩得那麼happy,你武三通憑什麼?
我就問你憑什麼?
就這種異端,就該人道毀滅!
……
嘉興。
陸家莊。
陸立鼎正呆呆的望著牆壁。
卻見牆上印著三排手掌印,上面兩個,中間兩個,下面五個,共是九個。每個掌印都是殷紅如血。
「禍事啊,禍事啊!」陸立鼎喃喃念道。
「老爺,咱們都幾十歲的人,死了沒關係,但是雙兒她還那么小……」陸夫人正在垂淚,道:「她可怎麼辦哪!」
「事到臨頭,說其他的也沒有用了,我只有拼了這條老命,看能不能給你們娘倆求得一條生路。」陸立鼎嘆道:「只恨我沒有聽從哥哥臨死前的遺命,變賣家產,隱居避世,不然何以有今日之憂。」
昔日,陸展元在終南山上遭人追殺,是李莫愁不顧男女之嫌,為他療傷救命。
兩人日久生情,臨別之際陸展元與李莫愁訂下婚約,李莫愁予他一抹方帕,卻不料再也不見心上人歸來。
原來陸展元在大理認識了武三通的養女何沅君,兩人幾近波折,攜手成婚,卻落得李莫愁一顆真心錯付於人,終是性情大變,惹得李莫愁由愛生恨,成了日後江湖聞風喪膽的赤練仙子。
成親之日,武三通和李莫愁同時去為難這對新婚夫婦。幸虧喜宴座中有一位大理天龍寺的高僧出手鎮住二人並訂下十年之約。
陸展元在十年之期未到前,死於疾病,妻子何沅君也隨之自刎殉夫。
在臨死前,陸展元千叮嚀萬囑咐,十年之後的大仇人,可惜陸立鼎渾然沒當回事,他大概認為,十年過去,陸展元夫婦也都死了,再大的仇恨也該煙消雲散了,不料今日看到了中堂牆壁上九個血手印,方才明白,禍事上門了。
正在整個陸家莊愁雲慘澹的時候,陸無雙和程英蹦蹦跳跳的回來了。
「爹!」
「姨丈!」
「無雙,小英,你們回來了!」陸夫人抱著兩個小女孩就是一陣痛哭。
赤練仙子李莫愁,這名字在整個南宋武林那也是大名鼎鼎的,絕對的一流絕巔高手。
即便是名滿江湖的黃蓉,恐怕都要遜色李莫愁半籌。
更何況他們這個小小的陸家莊了。
陸立鼎心態還沒有崩,他看見了陸無雙和程英身後跟著了一男一女。
「好一對璧人!」陸立鼎心底不由得讚嘆道。
還是程英懂事,站出來,為雙方做了介紹:「姨丈,如果不是大姐姐和大哥哥相助,我們恐怕都回不來了。」
「竟然有你擄掠你和無雙,難道是……武三通?」陸立鼎心中驚怒,又是一陣後怕,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自己的女兒和侄女就被綁架了一回。
當初陸展元的婚宴上,武三通和李莫愁就來鬧了一場,現在十年之期到,兩人怕是又聯手準備找他們陸家莊的麻煩了。
「兩位大恩,陸某若是今日還能活下去,必然厚報。」陸立鼎朝著墨非和無情拱手道:「不過今日吾家有血仇上門,怕是不能招待二位了。還請二位速速離去,莫要被牽連到了。」
赤練仙子李莫愁無疑是南宋武林頗負盛名的邪道高手,絕非尋常人可以對付的,陸立鼎不是那種面臨絕望便瘋狂,喜歡拖人一起死的瘋癲之人,所以邊對墨非和無情直言不諱了。
「血仇?是那個乞丐?」無情皺眉問道。
陸立鼎道:「那是其中一個,乞丐名叫武三通,乃是我兄陸展元之妻何沅君的義父……」
「義父?」無情吃驚道:「你說那個乞丐是你嫂子的義父?」
就聽武三通胡言亂語的話,只要是個正常人,怕都是會以為對象是他同輩之人吧……
但是無情現在才知道,武三通說的人,是自己的養女……
頓時讓無情一陣惡寒。
看懂了無情的噁心眼神,陸立鼎也有些尷尬,畢竟是自家出了這種醜事。
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呢?那武三通都已經瘋了。
這個話題他不想再說下去,他連忙道:「至於另外一人,乃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赤練仙子李莫愁,武功高強,行事狠辣,等閒人可不敢招惹……」
「那武三通找你們麻煩我大約知道為什麼了,但是李莫愁又是為何?」無情問道。
「這……」陸立鼎猶豫一陣,終究是因為無情剛剛救了他女兒和侄女的原因,將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這麼說來,那李莫愁倒是受害者,你哥哥陸展元才是施害人了?」無情冷冷的看著陸立鼎說道。
明明和李莫愁締結了婚約,卻無故悔婚,移情別戀,看上了權貴之家的女子,這陸展元簡直人渣了好吧?
如果不喜歡,就不要去招惹啊,莫非起先還是李莫愁一個少女,看上了陸展元,尋死覓活非要嫁給他不可?
婚約這種事,肯定是兩廂情願。
特別是在古代世界,江湖兒女,比尋常大家閨秀爽利了一些,但是陸展元的這種行徑,無疑將李莫愁的清白都給毀掉了,她還能找誰接盤?
陸立鼎尷尬的點了點頭,道:「也算是我那兄長的過錯吧。但,李莫愁在我家中堂門口留下九個血手印,按照江湖傳言,她留一個血手印就是殺一個的規矩,我們陸家莊所有人,還有我那死去的兄長和嫂子,總共九人……」
「我和夫人也就罷了,可是我那孩兒和侄女,何辜啊……」說著話,陸立鼎眼淚都掉下來了。
「李莫愁找你哥哥報仇,無可厚非,但是牽連你全家,也太過分了。」無情皺了皺眉,說道。
如果李莫愁今天報仇的對象是陸展元的話,那無情二話不說,轉頭就走,可是陸無雙和程英那麼乖巧懂事的小孩子多麼無辜,如何能讓她們也慘死在李莫愁的手中?
「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
忽聽得遠處飄來一陣輕柔的歌聲,相隔雖遠,但歌聲吐字清亮,清清楚楚。
一個穿著杏黃道袍,雪膚光潤如玉,身材曲線修長優雅,明眸皓齒,透出絕色美婦人特有的魅力和韻味的道姑運轉輕功,縮地成寸般走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