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善良」和「仁慈」之類的東西最好全部丟掉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白夜能夠給她們食物，但那只是暫時的，因為要不了多久他就得離開這裡回學園都市。
這就是所謂的：幫得了一時，幫不了一世。
雖然只是小姑娘，身體素質卻都挺不錯，很多力氣活都能夠做得來。
「原腸動物病毒」對她們來說有好有壞。
最大的壞處就是讓她們被父母親人拋棄在這裡。
不幸中的萬幸就是：原唱生物病毒強化了她們的身體，讓她們中的大多數人得以活到現在。
可惜常年吃不飽穿不暖，營養不良，所以這些小姑娘都顯得羸弱不堪。
正如《馬說》所言：食不飽、力不足，才美不外見。
但也有例外。
像藍原延珠那幫小姑娘在吃不飽穿不暖的情況下還能表現出頗為強大的破壞力，所以她們就被選中，成為跟原腸動物戰鬥用的工具。
總之，想要解決吃飯的問題，首先就得解決吃飯的問題。
開荒種地需要時間，在那之前得有穩定的食物來源，起碼也得供應三五個月才能走上正軌。
而且學習也需要時間。
白夜沒有時間教導她們，但可以直接把相關知識灌輸到她們的腦海里。
只是這樣不一定有用。
在「原腸動物病毒」的侵蝕下，這些小姑娘不知道能活多久。
說不定明天起來侵蝕率就超過百分之五十從而化作原腸動物了呢。
具體的白夜還說不清楚，所以需要做檢查搞研究。
「學習」的話題暫時沒有下文，塗完藥感覺舒服了很多的小惠穿好衣服後，立刻就開始配合白夜的檢查研究。
……
整體來說兩邊的地球並沒有區別。
但細節上的差異有很多。
這個世界沒有能力者。
能算得上是「能力者」的只有那些感染原腸動物病毒的「Initiator（起始者）」。
另外用錵金屬代替肢體器官的人也比較特殊。
但這種人很少。
初春飾利把自己的電腦接入這個世界的網絡。
結果發現這邊的網絡並不發達，在上面收集不到多少情報。
「可能是網絡基礎設施被破壞了卻沒能恢復吧。」
御坂美琴看著遠處高聳入雲的金屬碑提出猜測。
雖然網絡上沒能收集到多少情報，但已經聽說了不少原腸動物的事情，知道金屬碑外面的區域已經被原腸動物占據。
據說原腸動物也被劃分了好幾個等級。
巧得很，也是一二三四五。
一般是根據體型來區分。
體型越大、等級越高。
一二三級的比較常見，四級的比較少。
五級的雖然確實存在，但絕大多數人都沒有見過。
真要見到了，恐怕就是死亡降臨的時候，因為那個等級的原腸動物完全可以把整座城市破壞掉，而人類的常規武器根本無法造成有效的傷害。
如果是「超電磁炮」呢？
雖然用代幣有點勉強，但能夠被她用來當做炮彈發射的可不僅僅只是遊戲代幣。
至於原腸動物超強的再生能力……
或許可以用紫電來進行徹底的破壞？
「也可能是網絡根本沒有發展起來。」
在御坂美琴進行思考的時候，觀察著路上行人的白井黑子也提出猜測。
主要是根據路人手裡的通訊工具得出的結論。
初春飾利關掉電腦收起來。
佐天淚子則是提出建議：「既然網絡靠不住，那就自己去走去看去了解吧。」
「嗯。」
三個少女表示認同。
之後就不再多說，開始在這座陌生的東京市閒逛起來。
……
另一邊的Item四人組就不關心那麼多，她們只是單純的過來旅遊。
事先甚至沒有任何準備，突然就被白夜帶過來了。
雖然是暗部，但她們並不擅長情報收集，以前高層發布任務的時候會把她們該知道的都告訴她們。
在高層眼裡，她們也不需要知道那麼多，只要能夠完成任務就行。
白夜也沒有讓她們收集情報。
少數的幾次行動也不需要情報支援。
如果真要收集的話，她們也有簡單直接的方法：直接把人抓起來審問。
不說？
那就打到說為止。
正常人沒有接收過訓練，無法忍受被毒打的疼痛，自然是有什麼就說什麼。
考慮到白夜的存在，她們也沒有隨便抓個人，而是選擇在街上遇到的混混。
抓住對方拖進巷子裡一頓毒打，很快就知道原腸動物、原腸動物病毒、Initiator（起始者）、民間警備公司等情報。
民間警備公司的主要職責是處理涉及原腸動物的事件。
「促進者」在民間警備公司任職，被稱作「民警」，大概是「民間警察」之類的意思。
「起始者」是促進者的搭檔。
是工具人、是消耗品，所以她們甚至都沒有正式的職位。
有些「促進者」比較好說話，跟著他們的「起始者」在生活上倒也沒有什麼大問題。
某些「促進者」就完全把「起始者」當成工具消耗品了。
被打被罵那是家常便飯，甚至還有更過分的做法。
好說話的少、不好說話的多。
因為這個世界的主流觀點就是不把「起始者」當人看。
「嘖~。」
麥野沉利似乎感到不爽，但也沒有發表任何觀點。
只是用「原子崩壞」把被抓來的倒霉混混直接弄死。
巧得很，她也不在乎人命。
兇殘、暴虐、嗜殺。
這才是真實的她。
可惜遇到白夜這樣的主人，所以一直都很憋屈。
甚至還不得不聽從御坂美琴的命令。
這個世界的人有沒有把「起始者」當人看，麥野沉利根本就不在意。
殺死混混毀屍滅跡不過是減少麻煩罷了。
芙蘭達她們也不在意。
身為暗部的成員，「善良」、「仁慈」之類的東西最好是全部丟掉。
不在意剛死掉的混混，「更不會在意起始者」的遭遇。
只是若無其事地離開沒有人的巷子，討論著接下來要去做什麼事情。
……
傍晚，日薄西山。
白夜結束今天的檢查和研究，離開小小的地下庇護所準備返回酒店。
剛出來就看到一幫小姑娘聚在周圍，看向他的眼神頗有點小複雜。
有感謝，也有冷漠。
這樣的情感同時出現在她們的眼神里，讓白夜都想要研究一下她們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但到底是沒有研究，只是朝她們揮揮手直接離開。
小姑娘們迅速跑進地下庇護所查看自己同伴的情況。
這麼長的時間，她們擔心小惠是不是被捅死了。
事實證明她們多慮了，小惠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反而身上的淤青都快散完了。
白夜給的藥膏似乎有奇效。
小惠沒有獨享，而是準備給小夥伴們上藥。
她們也渾身是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