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國應該算是忍者勢力的真空地帶,在這種情況下,這裡幾乎可以被確定為處在曉的監視範圍之外,所以相比於發生在一位守鶴身上的事情,羽衣與九尾之間的戰鬥、乃至九尾已經撲街的事實被曉發現的機率則要渺茫的多。→
或許等他們搞清楚了九尾的問題,又不知道需要過去多久了。
好在到了此時曉的計劃已經有所變更了。
「你的意思是,七尾、一尾、九尾都已經被解決了?可『解決』究竟又是什麼意思?」火影辦公室內,綱手正一臉驚異的對著羽衣問道。
但凡跟羽衣相處的事件久了的人,有時候是很容易get到他話里的重點,此時顯然他話里所說的「解決」,大概不同於一般意義上的解決。
在尋常意義上,尾獸被認為是不可能殺死的查克拉聚合體。
而在另外一個尋常意義上,羽衣他就從來不走尋常路……所以,兩相結合一下,綱手不禁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而這個想法的方向無疑是正確的,羽衣的行為總是那麼的出人意料、然後他特總讓人「不知所措」。
在幹什麼事之前,他總不和別人商量有沒有?甚至幹完了他能告訴你一聲就不錯了!畢竟絕大多數時候他是什麼都不說的。
比如七尾,這都撲街很久了好麼,丫的現在他才說對方活不過來了,這可讓永遠在等待的瀧隱怎麼辦?
「意思就是這幾隻尾獸已經被我殺死了,而且永遠也無法再度復生了。👤♩ 6➈丂Ⓗ𝐔᙭.ⒸOᵐ ♥👌」羽衣用波瀾不驚的語氣在一定意義上證實了綱手的猜想。
「你的意思是說九隻尾獸之中的三隻,已經被『徹底』的抹消了?」
這件事不只是綱手第一次聽說,自來也同樣也聞所未聞……羽衣的小秘密藏的還是比較結實的。
「並不確切,實際上我做不到那種徹底的程度,不過說它們已經死了也沒錯。尾獸本身就是查克拉聚合體,你們可以簡單的理解為我讓他們那龐大的查克拉分散開來之後再也無法聚合了,所以那幾隻尾獸無法在顯形,而它們的查克拉在無法聚合的前提下,自然無法相互支持和循環,所以隨著時間日久,肯定會漸漸消散的。」羽衣解釋道。
按照他的說法,此時三隻尾獸的查克拉不是消失了,而是正在滿世界的做布朗運動呢。
綱手和自來也相視一眼,雖然羽衣把這件事描述的很簡單,但事實上真是如此麼?當拍尾獸是拍黃瓜呢,碎了就是碎了?
「哪怕僅是阻止尾獸查克拉的聚合,也應該被視作是足夠複雜的工程,那並不是憑藉一個忍術或者封印術就能夠完成的事情,所以你是怎麼做到的?」綱手頗為嚴肅的對著羽衣問道。
能夠永久的拆解尾獸查克拉的忍術或者封印術,綱手沒見過、沒聽說過、甚至一點頭緒都沒有,如果羽衣真的能做到那一點的話,她當然會覺得好奇。
「這是我的特殊能力……實際上,我能夠使用瞳術,能消滅尾獸可以當做是我的天生瞳術的一種吧。」羽衣說這話的時候還有點靦腆。
畢竟他也覺得貌似自己太能扯淡了。
果然,聽他這麼說綱手立刻咋了一下舌,這貨從來不把一件事情從頭就說個徹底的麼,他的天生能力不是超高的雷遁親和性麼,什麼時候又換成瞳術了?
是不是每次都需要換個花樣?
綱手並沒有見過羽衣的直死之魔眼,見到直死之後撲街的人很多、活下來的也不在少數,但綱手不在其列。
或者說見過羽衣複數次開眼還活著的非「自己人」,似乎只有蛇叔一個?
「怎麼做到的這一點姑且不論,」自來也選擇了在暫時相信羽衣說法的基礎上進行提問,「那你估計多長時間尾獸的查克拉才能消散掉?」
這個問題問的很有意義,但是羽衣果斷搖頭……因為他壓根也不知道,之前也沒有尾獸消散過的啊,羽衣又沒有經驗,一切只能靠著預估而已。
「這個我不得而知,不過,想來這個期限應該會在尾獸的平均復活周期以上。」
這話雖然是百分之百的事實,但實際上還是有點廢話的嫌疑——如果在復活周期以內尾獸的查克拉就會消散的話,那它們還復活個圈圈,直接不就消散死了?
不過,哪怕是憑著這樣極其粗略的估計,也可以發現尾獸查克拉的消散需要數年以上的時間,且只會更久、不會更短。
雖然此時綱手和自來也都在探求尾獸徹底消亡的可能性,但實際上還有一個更通俗性的問題需要他們想一想。
至於他們為什麼沒有說這個話題,那不是因為他們沒想,而是因為壓根想不出答案來……
木葉要是沒了九尾,對村子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
誰特麼的知道。
在三代目的時代,把九尾乃至鳴人這個人柱力當做核彈保護著、戒備著,現在剛剛換上綱手,結果羽衣就客串了一把拆彈專家?
綱手瞥了一眼羽衣……你還真是棒棒噠。
人柱力可以成為一村強大的戰力,這是毋庸置疑的,可在羽衣等人存在的此時,似乎木葉不需要那樣的戰力,那如此的話九尾就單純的只是一顆定時炸彈而已,它的必要性在一定時間內被大大削弱了。
可問題在於因為「不死屬性」,九尾本來可以作為木葉的「傳村神獸」一代一代的傳遞下去的,但羽衣就算再強,他最多才能活多少年?
人類的壽命總歸是有限的,所以這個問題真的不好權衡。
「還有一件事,既然被抽出了九尾,那鳴人為什麼毫髮無損?」自來也又問道,按理來說被抽出尾獸的人柱力的結局只有死亡一個才對,但鳴人依然活蹦亂跳。
羽衣:「……」
……這就是他不願意跟這群人把事實講出來的原因,他們的問題會一個接著一個。
「千代是怎麼將砂隱的我愛羅復活的?我只不過使用了她的方法而已。」沒奈何,羽衣還得繼續解釋下去。
先前的時候,他已經把上次出行的全過程對這兩人講過一遍了,其中千代自然是重點闡述對象,不過大蛇丸的存在他稍作了隱瞞。
「可是你不是說那種復甦之術需要以一個人的生命為代價嗎?」自來也追問。
「當然代價是有的,可同樣的有人替我償付了這個代價。」
羽衣心說,你再問我一句?再問我就把蛇叔給供出來。
可這個時候,綱手又突然開口了,「如果有三隻尾獸無法復活的話,那不就意味著曉的尾獸收集計劃無法完成了?」
貌似是這樣的,但是羽衣總有一種直覺,似乎事情不會這麼簡單,曉會放棄他們的行動麼?
不可能的吧。
他剛想張口說明一下,沒想到突發事件又來了。
在木葉的某個地方,傳出了一聲猛烈的爆炸聲……
這又是怎麼了?
綱手心裡那叫一個苦啊,為什麼她剛剛當上火影就似乎有點諸事不順起來了?
羽衣甚至舉起了雙手,表示這次的事情真的跟他沒有關係了,他可以保證這一點,畢竟此時他人就在這裡,想搞事也是分身乏術的。
但是……誰要是真的信了他的保證才是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