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高聳而獨特的建築風格,形容起來就像是時刻都在準備著給老天爆X一樣兇殘。♤🎃 6➈𝕊𝕙Ǘ𝓍.𝒸ㄖ𝐦 ♥😳
這讓站在飛鳥背上的羽衣用力的眨了眨眼睛。
「樓蘭麼……不愧是小道消息之中長過神樹的地方,連人工建築都長的這麼高。」
羽衣暗自感嘆,先不管玖辛奈的小道消息是否準確,樓蘭的風格確實很「異域」。
他從空中靠近這個城市,距離很快就拉進了。
作為一國來說,樓蘭的占地面積實在有限,與橫向拓展面積相比,這個國家明顯更喜歡、更擅長拼命的往縱向延伸。
更靠近了一些之後,羽衣就發現了城市其中的問題……這個城市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安寧。
煙塵與火光在整個城市的上空騰起。
很多塔狀的建築被攔腰橫斷了,坍圮的建築更是充盈了街面。
城市裡面無聲而死寂,而且是無人活動,空空如也的樣子。
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此國還有數萬國民的嗎?
至於城市裡如同戰場一般的樣子,那不懷疑了,事實上這裡確實已經變成戰場了。
某些痕跡,很明顯就是大規模的破壞性忍術造成的。
至於交戰的雙方,其中一方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水門的小隊,那麼問題來了,他們的敵人是誰?
眼前這個場景可不像是一方占據了全部優勢的樣子,看起來倒是有點勢均力敵。-漫~*'¨¯¨'*·舞~ ❻➈ᔕᕼ𝕌ˣ.¢ỖM ~舞*'¨¯¨'*·~漫-
如此判斷,敵人具備一定的實力。
羽衣解除了通靈之術降落到地面上,正當他考慮按照戰場的痕跡去尋找水門等人的時候,肉眼可見的查克拉波動從一個建築之中傳了出來。
「這邊!」
也不用找了,羽衣調頭就沖向了最高的這一棟塔狀建築。
一路上全都是傀儡的殘骸……這個數量,讓羽衣懷疑是不是赤砂之蠍跑這邊來了。
時隔年許的再遭遇嗎?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
不過他很快就放棄了這樣的想法,這些傀儡,雖然數量眾多,但是明顯不是蠍的風格。
進入建築之後,羽衣很快就察覺到了,查克拉波動的源頭在地下,於是他沿著貼著塔壁的螺旋階梯一路迅速向下。
一路上他保持著警惕,因為約往下行走,就越能發現戰鬥的過程越發激烈。
為了防禦會突然冒出一個敵人來給自己發動突然一擊,他身後的鐵砂已經飄散了起來。
不過這明顯是謹慎過頭了,就算偶爾碰到一個完整的、站立著的傀儡,也是早已失去了操縱者的毫無威脅的東西。
就這樣,羽衣迅速的走到最底端。
走下階梯,轉角剛剛邁出第一步,還沒等他迅速的打量一下周圍的環境,他就聽到了一個讓他楞在當場的聲音。♞👣 ➅➈ş𝔥𝕌x.ⒸỖ爪 ♔🐺
「嘿,羽衣!」
一個陌生的女聲,用帶著歡快的語氣,叫出了他的名字。
這裡還有人認識自己?有陷阱嗎?
羽衣反應可謂神速,幾乎是瞬間就已經刀槍上膛,用十二分精神開始警戒。
從他站立的地方往前看去,前面是巨大的豎井的垂直斷面,而豎井的中央,則是一個垂立著的圓柱平台。
這裡已經沒有什麼響聲了,查克拉的波動也消失不見,找不到明顯特徵的敵人,平台雖然孤立,但是與豎井的外壁之間的空間卻是乾涸的。
→
羽衣覺得對面有白光亮起,然後旋即又消失不見了,那一瞬間他覺得那些白光里有人影閃過。
之後,羽衣才看清楚了對面的情況,一共有五人待在平台上,水門小隊和一個陌生的紅髮女孩。
「錯覺嗎?還是幻術?」
他只能這樣想,畢竟在那種孤立的地方瞬間消失,想想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不是誰都能和水門一樣,喊一聲「看我的~任意門~」就能想去哪就去哪的。
羽衣一邊走到邊緣,一邊喊道:
「水門前輩,你們沒事吧?」
「羽衣?我們沒有事,你怎麼會在這裡?」
「來進行任務支援。」
羽衣說著,他身後的鐵砂如練帶化橋,直接就連通了外壁與中央的平台。
接著羽衣就踩著鐵砂之橋走到了水門幾人那邊。
「你來晚了,任務我們已經完成了。」卡卡西雙手往腦袋後面一抱,然後說道。
羽衣沒有管他,這裡有更讓他在意的事情。
眼前這位女孩,有著一頭跟玖辛奈類似的紅頭髮,年紀看起來十六七歲,穿衣風格即後現代化又前衛,手裡還握著一把短劍,羽衣注意到了上面的木葉標識,不過卻沒有太過在意。
羽衣的眼神在人身上上下掃來掃去,只會讓人覺得緊張和不懷好意,所以她下意識的握緊了手中的短劍。
「你是?」
羽衣直接開口問道。
「這位是樓蘭國的女王,薩拉。」水門幫著介紹道,他也沒有搞清楚羽衣為什麼上來就盯上了對方。
「那什麼,薩拉,你認識我?」
剛剛喊出自己的名字的,人應該就是她吧?
薩拉想了想,然後說道,「你的名字……叫做羽衣?這個名字確實有印象,我好像在哪裡聽說過……」薩拉的表情有點迷茫,對於某些記憶也是相當的曖昧。
「羽衣,剛剛出於某種理由,我使用了記憶剝離的忍術把大家的記憶都抹消了,你的名字……大概是之前我跟女王說過吧,她可能還留有一絲印象。」
「……」這話有點衝擊性,為什麼無緣無故的封印自己的記憶?
「為什麼?封印記憶的原因是什麼?」
「不是封印,而是抹消,至於抹消記憶的原因同樣也已經被抹消了,目前我跟你一樣什麼都不得而知。」
「我只記得小隊的任務是探查龍脈、保護女王,過程之中擊敗企圖急用龍脈的傀儡師,然後徹底的封印龍脈這些主要的事情。」
水門說道。
「記憶無法恢復?」
「很遺憾,跟封印不同,抹消的過程是不可逆轉的。」
羽衣沒轍了,這莫非要成為未解之謎了嗎?
女王為什麼會歡快的叫出自己的名字?
就算提及過自己的名字,對於素未平生的人,也不至於帶有那樣的情緒吧?
這裡面一定有什麼理由……
所以沒事幹嘛要抹除自己的記憶?
「卡卡西,你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了嗎?」
卡卡西搖了搖頭,「我記得的東西更少,只覺得自己的腦袋有點疼,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似的……你不會幻聽了吧?」
你才是幻揍了吧?
對於「嘿,羽衣」,羽衣可是聽的輕輕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