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孫策眼神一閃,道:「公瑾還請快快說來?」
周瑜與孫策一同來到地圖旁,指著地圖上宛城的位置道:「我們江東軍在水戰上的確占據不小的優勢。【,無錯章節閱讀】」
「但是這也並不意味著我們上來就直接要打水戰,陸戰一仗都不打。」
「我們真正要做的是發揮出我們在水戰上的優勢來,利用水上的優勢,我們同樣可以在陸戰上擊敗冀州軍。」
「所以,我們與許雲逸的第一戰,我選擇的地點將會是宛城!」
「這裡是整個南陽的門戶,我們守住了宛城,冀州軍便進不來。」
「我們則可以通過水路源源不斷地把兵卒、物資送往宛城,從而立於不敗之地。」
「而冀州軍則需要從冀州、豫州、兗州調集糧草,我們可以派兵突襲他們的甬道,斷其糧草。」
「甚至,我們完全不用理會,水運帶來的優勢豈是陸運能比擬的。」
「只要我們能守住宛城不落敗,荊州、江東的世家便會知道我們有與許雲逸抗衡的資本,許雲逸之前灑下的勸降信也就失去了效用。」
「而我們則可以在守城之中不斷地尋找冀州軍的破綻,然後打出致命一擊。」
「這麼做,說不上有多麼聰明,可勝在穩妥,這也是面對冀州軍、面對許雲逸一定要做到的。」
「嗯。」孫策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道:「公瑾,你說的有道理。」
「我們就按照你安排的去做。」
「一切都由你全權調配即可。」
周瑜笑了笑,「伯符,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孫策拍了拍周瑜的肩膀,「我相信你!」
正在這時,孫權走了進來。
見到裡面的周瑜之後,他的眉頭微不可見地皺了一下,不過又很快掩蓋了起來。
「大哥!」
孫權對著孫策拱了拱手,又看向了周瑜,「公瑾你也在這裡啊。」
「二公子。」
周瑜對著孫權拱了拱手。
孫權連忙上前把周瑜扶了起來道:「公瑾,不必如此多禮。」
周瑜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
過了一會兒,他便藉故離去了。
周瑜與孫策親如兄弟。
與孫權相識,也打過一些交道。
孫權一直都對他十分敬重。
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面對孫權的時候,周瑜總是有一些不太舒服的感覺。
正好他與孫策之間的事情也商議完畢了,再留下來也沒有意義,便直接離開了。
待到周瑜離開之後,孫權才對著孫策問道:「大哥,剛才你與公瑾在商議何事啊?」
孫策看著孫權道:「是與許雲逸冀州軍的戰事。」
「此次與冀州軍的戰事主要是以水戰為主,是以曹操、劉備也都主動把與冀州軍大戰的指揮權交到了我們的手上。」
「仲謀,父親已經離開我們許多年了,可我還是時常記起父親,更不敢忘記父親的仇。」
「此次我們與冀州軍大戰,是我們報仇雪恨的一個機會,我們一定要把握好!」
孫權神色黯然了。
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道:「大哥,我也從未忘記父親的仇。」
「此次大戰我們一定會勝的!」
「嗯。」孫策重重地點了點頭。
「大哥,你可否將此次大戰的細節安排告知給我?」
孫策笑了笑道:「當然可以。」
「仲謀,你生來聰慧,父親在世時就時常誇獎你,現在你也長大了,能替我分擔許多事情。」
「江東一定會在我們兄弟二人的手上振興,再一統天下的!」
對於孫權,孫策向來十分看重。
而孫權也向來爭氣,幾乎沒有讓他失望過。
現在,孫權來問與冀州軍戰事的事情,他當然會全部告知。
可是孫策沒想到,在他說完一切之後,孫權卻問道:「大哥,你就這麼把一切事情全部都交給公瑾去做了?」
孫策笑道:「那是自然。」
「公瑾有奇才,是我最得力的幫手,除了他還有誰能應對許雲逸?」
孫權微微皺眉,「大哥,我的意思不是在質疑公瑾的能力。」
「公瑾乃是當今世上最厲害的人物之一,沒有他便沒有我們孫家的今日。」
「就連父親都對公瑾的才華讚不絕口。」
「可是大哥,公瑾畢竟是姓周,你就真的這麼放心,把一切都交給他去做?」
孫策笑了笑,「那是自然。」
「我與公瑾情同手足,他乃是我生平最信得過的人。」
「將這一切都交給他,我很放心。」
「大哥,你……」孫權欲言又止,可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只是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他了解自己的大哥,既然這麼說,便是不可更改的。
不過,他對周瑜可遠不是那麼信任。
孫策拍了拍孫權的肩膀道:「伯符,當初我們剛剛從袁術那裡脫身,身邊幾乎什麼都沒有,正是一窮二白的時候,是公瑾散盡家財援助了我們。」
「之後他出謀劃策,助我孫家平定江東,立下了汗馬功勞。」
「而且,他與我一樣是看著你長大的。」
「我會毫無保留地相信你,你當然也可以。」
「公瑾是值得我們毫無保留地去信任的。」
孫權心裡依舊不以為意,表面上卻是笑道:「大哥,我記住了。」
「不過,前方的戰事如此重要,我也想去宛城見識一下,不知大哥可否……」
孫策道:「仲謀,你有此心當然好。」
「不過恕愚兄多言,你雖然聰慧,但是在領兵打仗上卻沒有什麼突出的天賦。」
「這是當初父親說過的,公瑾也說過類似的話。」
「你去可以,不過卻要答應我,去到宛城之後要一切以公瑾為主,切記不可擾亂公瑾的決定。」
「你可記住了?」
孫權笑道:「大哥,我記住了。」
「我從未領兵作戰過,此次只是想去看看,向公瑾學習一下,僅此而已,又怎麼會多事呢?」
「好,那你便準備一下,跟隨公瑾前往宛城吧。」
「喏!」孫權對著孫策拱了拱手,然後快步退下。
然而就在他剛剛走出營帳的時候,臉色就一下子變得陰沉了起來。
他在心中暗自道,周瑜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對我評頭論足!
你不過是我孫家養的一條狗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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