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許霄提出來的這個問題,顯然在場的人都早有準備。
許霄剛一提問,就立馬有人站出來回答道:「丞相,在下聽過過一些事情。」
「丞相說過,開春之後敵軍的重點會在水路上,他們將會在水路上與我們決一勝負。」
「同時,這些天我們也得到了一些曹操、劉備軍隊的動向。」
「他們的軍隊、糧草的確有往長江一線轉移的動靜。」
「由此可見,丞相之前做出的一切判斷都是正確的。」
「在事情還未發生之前,丞相竟然就能提前預料到這一切,這等本事實在是令人佩服!」
「在下對丞相的敬仰之情就猶如……」
「說事,其他的不用說。」
許霄直接打斷了這位謀士的話,並且表示十分無語。
這麼久了,他對這些誇讚的話早就已經免疫了,根本連聽都不想聽。
那位謀士一怔,有些尷尬地笑了一聲又接著道:「喏。」
「敵軍的重點將會放在長江一線,這是我們的主要戰場。」
「除此之外,還有司隸函谷關一帶,那裡地勢險峻,易守難攻。」
「我們想要拿下函谷關除非投入大量的兵力,否則極難能攻克那裡。」
「可是敵軍卻能用遠少於我們的兵力來守住那裡,並伺機對我們發動攻勢。」
「由此可見,對於函谷關一帶我們依舊不能掉以輕心,需要派去一位真正能獨當一面的大將和足夠數量的兵馬,以抵禦敵軍。」
「最後也就是北境的匈奴以及其他的外族了。」
「之前在大公子的率領之下,我們已經重創了他們,但是卻沒有將他們徹底摧毀。」
「正所謂除惡務盡,我們當趁著此機會一鼓作氣,直接把這些外族盡數殲滅。」
「冬末、初春,剛剛經歷了一個冬天的消耗,此時草原上的那些遊牧民族正是最衰弱的時候。」
「我們在此時出手,正是時候!」
「不知丞相以為如何?」
許霄微微頷首,有些讚許地看著
那個謀士很年輕,許霄甚至不認識,但是分析起事情來卻是井井有條。
這並非是個例,而是十分常見的事情。
冀州的強大絕不僅僅是靠郭嘉、沮授這些人,在他們的背後還有數不清的優秀人才。
這便是底蘊。
「你說的很好,開春之後我們將會面對三方戰場。」
「一面是長江上的水戰,我們將會與號稱是當今天下水戰第一的江東水軍交手。」
「一面是函谷關一帶的防衛,我們同樣不可忽視。」
「最後則是北面的外族,他們亡我大漢之心不死,先前我們已經饒過他們一次性命,他們還敢再來,這一次我們一定不能留手!」
「趕盡殺絕,斬草除根,徹底摧毀這些襲擾我們邊境的外族!」
「這便是我們開春後將要面對的。」
「接下來,我們首先要商議的是函谷關一帶的防衛。」
說著,許霄看向了一眾武將,道:「你們誰願意擔任函谷關的防衛之事?」
一眾武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沉默不語。
要作為一方戰場的主帥,首先資格得夠,可不是什麼蝦兵蟹將都能上的。
而那些真正的大將卻又不屑於去函谷關外防衛。
原因也很簡單,這是明擺的事情。
來年他們與曹操、劉備、孫策攻防的重點,主要的大戰也將在這裡開戰。
而函谷關一帶一眼就看得出來,這裡主打的就是一個防衛,甚至都不可能會打仗。
這些大將可不願意把時間浪費在這裡。
這才有了現在一片沉默的現象。
然而,正在這時作為許霄長子的許松忽然站了出來道:「父親,孩兒願意領軍前往!」
他從來不在乎什麼戰功不戰功的。
他要的只是為自己的父親分憂,僅此而已。
現在沒人願意去函谷關,那他就去。
只要能幫到許霄,那就夠了。
誰知道這正合許霄的心意,他原本就計劃讓許松去函谷關一帶的。
也只有在那裡,許松才能發揮出他最大的作用。
現在的情況則正合許霄的心意。
於是,許霄直接一口答應了下來,道:「好,松兒!」
「既然你願意前往,那為父便派你去吧。」
「函谷關一帶相比於其他幾方戰場雖然會平靜許多,但是你也不可掉以輕心。」
「在戰場上最忌諱的就是大意,幾乎所有的將軍都知道這一點,可是並非所有的將軍都能做到這一點。」
「知道和做到,本來就是兩件事,其中的差距極大。」
「為父希望你是能做到,而非只是知道。」
許松一臉的平靜,對著許霄拱了拱手道:「喏,父親請放心,孩兒記住了,一定不負父親所託!」
許霄緩緩點頭。
對於許松他還是比較放心的。
決定了函谷關一面的戰場,還剩下兩面戰場。
許霄又道:「接下來,我們要商議的是如何殲滅北境的匈奴一事。」
「這件事同樣重要,你們誰願意領軍前往?」
同樣的一句話,如果是放在以前根本不會有人站出來。
因為很明顯,這件事是屬於許松的。
之前是許松把匈奴以及一眾外族打得大敗,元氣大傷。
現在自然也應該由許松來收尾,而不是讓別人半路來摘桃子。
可是現在,許松已經被派去了函谷關一帶,那殲滅北面匈奴以及其他外族的人選也就有了懸念。
在許霄下令之後,立馬就有將軍站出來道:「丞相,末將願往!」
「丞相,末將僅需要一萬兵馬便能全殲外族!」
「丞相,末將只要八千人!」
……
這些將軍並非是許霄麾下最受重用的那一些人。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