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兵卒從懷中取出一封信件來,交到了許松的手裡。【,無錯章節閱讀】
許松一看,心中更是大喜。
到了!
他一直苦等的時機終於到了!
「即刻去召集所有的將領去我的大帳中議事!」
「喏!」
兵卒雙手抱拳領命,快步退下。
許松也站起身來,對著老趙拱了拱手道:「叔父,幽州有了緊急軍情,請恕松兒不能作陪,要先離開了。」
老趙一看有事,便點了點頭道:「好,松兒!」
「既然有事,你就快去吧。」
「我吃點肉就回去,都烤好了,不吃浪費。」
「那松兒這就告退了。」
許松又對著老趙行了一禮,然後轉身離去。
看著許松離開的背影,老趙心裡有些感慨。
連當初的小許松也長大嘍,可以肩負重任了。
真好!
他嘴角上揚著,直到看不見許松的背影時才緩緩坐下,拿著烤好的兔子吃了起來。
大約過了一刻鐘左右,軍營里逐漸變得忙碌起來。
老趙意識到可能真的要發生什麼大事了。
又沒過多久,有兵卒來將沒有吃完的肉帶走。
老趙趁機打聽道:「這是發生了何事?」
兵卒見是老趙,也不敢隱瞞,當即道:「回稟趙先生,北邊有外族的軍隊殺來了,攻勢猛烈,據說已經逼近我冀州邊境了!」
「什麼?竟然有這樣的事?」老趙神情微變。
朝中的許多事情,他並不完全知情。
可是那些幾乎天下人都知道的大事,他還是清楚的。
「當初趙雲、呂布幾位將軍率領騎兵大破外族之後,那些外族便再也不敢南顧。」
「現在他們為何又出現了?」
兵卒道:「這個……這個小人也不清楚。」
「這都是聽將軍們說的,現在我們所有的兵卒都已經在準備了。」
「小人奉命來把這些肉送回鄴城,還得趕在軍隊離開之前再回來,時間緊急,不敢耽誤。」
「趙先生……」
「時間如此緊急,為何還要把這些肉送回鄴城啊?」老趙直接打斷了兵卒的話問道。
兵卒道:「這是許松將軍的命令。」
「松兒的命令?」
「大軍即將奔赴戰場,將肉都煮了,分給所有的兵卒不就好了?」
老趙是越聽越聽不懂了。
鄴城距離軍營之間的距離可不短啊。
跑這麼一趟,就算是有馬也要一個時辰,何必再送回去呢。
「這個……這個……」
兵卒有些支支吾吾地,最後還是道:「許松將軍不讓。」
「無妨,聽我的,這一次我說了算,立馬取來大鍋,將這些肉全煮了。」
「雖說不能讓你們全部都吃上肉,起碼能沾點葷腥,上了戰場也好拼命殺敵!」
老趙擺了擺手,直接拍板決定。
兵卒越依舊站在原地,「這個……許松將軍……」
「什麼許松將軍,你是新徵召來的新兵嗎?」
「你可知道我是誰?」
「別說是你了,就算是許松,甚至是許霄了來,也得聽我的。」
「快去,命人取來大鍋,今日給弟兄們吃肉!」
「這麼好的肉好不容易帶回來了,哪有再送回去的道理。」
「可是……可是……」
兵卒還是有些猶豫。
「沒有可是,是我說話不管用嗎?」老趙佯裝生氣。
兵卒這才趕忙道:「那……那……喏!」
說完他趕忙退下。
有了老趙撐腰,這些兵卒的膽子略微大了一些,幾個兵卒將軍營里的大鍋抬了過來。
在軍中伙夫的一頓操作之下,下鍋開煮。
沒過多久,軍營里就飄滿了肉香味兒。
讓人聞著就要流口水。
軍營里的兵卒可不像許松,他們已經有很久都沒有吃過肉了。
現在聞到肉香,他們不禁咽起了口水,心想一會兒就算是吃不到肉,就算是能喝上一口肉湯,解解饞也夠了!
可是,正在肉要煮好,準備給兵卒們吃的時候,許松到了。
他看見鍋里煮著的肉,心裡大怒,走到火堆旁一腳將大鍋踢翻。
肉湯灑下,澆滅了火焰,與木炭、泥土混合在一起。
裡面的肉也都滾落在地上,沾染了塵土。
他大喝道:「肉是誰煮的,給我拉下去砍了!」
「不聽軍令者,殺!」
「喏!」
在他的身後,立馬有兵卒上前,冷冷地注視著前方。
只要有人承認,他們就會讓那個人人頭落地。
而周圍的兵卒也都沉默得可怕。
他們已經有許久都沒有吃肉了。
他們想吃肉。
原本他們也要吃到肉了。
可是現在……
一切都沒了。
為何這些肉就算是扔了,爛掉都不能給他們吃?
這世上怎麼可能有這麼蠻不講理的將軍。
隱藏在這些兵卒心中的憤怒,開始逐漸蔓延開來。
「是誰,不說是嗎?」許松半眯著眼,聲音中依然帶著濃濃的寒意。
「是我。」
老趙從人群里走出來,站在許松的面前,「松兒,你連我也要殺嗎?」
「伯父,你……」許松嘆了一口氣,連連搖頭。
其他人也就算了,他怎麼可能對老趙動手。
那是看著他長大的,待他如父一樣的人。
那是他父親的至交好友!
「來人啊,將趙先生送回鄴城!」
許松擺了擺手。
「喏!」
兵卒領命,也不管老趙是不是同意,帶著老趙就要走。
老趙鋒利掙脫卻不得,只能被迫著被帶了下去。
直到老趙走了,許松才看著面前這些兵卒道:「誰是參與在這件事中的人?」
他面前的人都半低著頭,沒人敢站出來。
許松點了點頭,道:「好,那就全殺。」
在他的身後,兵卒立馬上前要把圍在大鍋旁的所有人斬首。
這時,有人道:「將軍,這不是我們要做的,是趙先生非要我們做的,我們……我們不敢不從啊!」
許松半眯著眼,冷冷地道:「那我問你,在這軍營之中誰是將軍,將軍是姓趙,還是信許!」
「回答我!」
兵卒們默然無聲。
許松再次擺手。
兵卒們上前將所有人帶了下去。
這一次,不論這些兵卒怎麼喊冤枉,都沒有一定用。
因為許松已經下定了決心,這些人必須死,他要用這件事告訴所有人,這軍營里只能聽一個人的命令。
那就是他許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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