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褚看著許松略微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道:「俺贊成松兒上戰場。【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虎侯,這可是大公子……」
「俺當然知道松兒是大公子,可那又怎樣,既然來了就是要親生經歷,只是在一旁看著怎麼能行?」
「松兒是將軍,可不是謀士,而且……」
說著許褚的目光放在了陳宮的身上道:「陳宮先生,你若是因為松兒的年紀小就小覷他的話就大錯特錯了。」
「松兒在戰場上保命的能力比你強,還比大多數的兵卒強。」
「俺知道你擔心戰場上會有什麼難以預料的危險,但是松兒也不是一個人,俺會守護在他左右,為他護航。」
「有俺在天底下沒一個人能傷得到他分毫!」
許褚的話語中帶著滿滿的自信。
昔日,他在大漢那麼亂的局面之中都帶著許霄闖了過來。
如今在倭國,憑這些矮小瘦弱的倭國人怎麼可能給他帶來威脅。
「虎侯……」陳宮微微皺著眉頭,他怎麼也搞不懂,許松年紀還小胡來也就算了,怎麼連許褚都由著許松胡來?
讓一個十歲出頭的孩子這是這拔苗助長。
可是,他能有什麼辦法呢?
這可是許褚做出的決定。
到了最後,他也只能重重地嘆一口氣道:「虎侯,不論大公子上了戰場,還是沒有,我都堅決反對此事。」
許褚笑了笑,用著許霄的語氣道:「你可以反對,但俺也可以不接受。」
陳宮連連搖頭。
這許家一大家子人,就個個都這麼不講道理嗎?
許松見狀連忙道:「孩兒謝過大伯。」
許褚摸了摸許松的頭道:「松兒,在軍中就不要稱呼大伯了,要稱將軍或者直接叫我虎侯。」
「只要上了戰場,你就不再是軍中特訓的孩子了,你是軍中的兵知道嗎?」
「喏,多謝虎侯!」
許松對著許褚雙手抱拳。
許褚隨即大笑。
自此,許松提出的兩個條件都得到了滿足,他也可以說出自己的計策了。
許褚、陳宮、許松三人一起來到平鋪在案牘上地圖旁。
「虎侯,先生,這是如今我們與倭國的攻防形勢圖。」
「敵軍的陣型乃是一字排開,這種陣型可以發揮出他們兵力上的優勢,可是同時他們在每一方戰場上的兵力也都減少。」
「這個時候,我們如果能集中優勢兵力攻破其一方戰場,就可以直接出現在倭國人軍隊的後方,直接殺入其腹地,生擒卑彌呼。」
「只要能抓住卑彌呼,這一戰也就徹底分出了勝負。」
許鬆緩緩地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陳宮連連點頭。
許松提出的計劃雖然還有明顯的缺點,但是在這個年紀就能想到這些,也稱得上是可圈可點十分不易了。
許褚卻是聽出了幾分熟悉的感覺:「松兒,你這計謀之前不是已經說過一次?」
許松笑了笑道:「不錯,孩兒的確說過。」
「只是當時我們不能發確定卑彌呼大營所在的位置,這才暫時擱置了這個想法。」
「不過現在,卑彌呼所在的位置孩兒已經找到了。」
「哦?」陳宮眼神一閃,目光緊緊地盯著案牘之上的地圖,詫異道:「大公子是說,您已經找到了卑彌呼在哪兒?」
要知道,這可是地圖上沒有,連他也看不出來的東西,竟然被許松一個十一歲的孩子找到了?
難以想像!
許褚也是一臉的好奇,「松兒,你說卑彌呼在哪兒?」
許松並未直接回答,而是看向了陳宮問道:「先生說過,這張布防圖是前不久剛剛與倭國人交戰的過程只是繳獲來的?」
陳宮點了點頭,「不錯,這是昨夜剛剛得到的。」
「上面標註了倭國人的進攻形勢,還有基本的兵力,不過在這上面可從來沒有標註卑彌呼的位置啊。」
「她可能在這條防線之後的任何一個地方。」
許松道:「那可不見得。」
「卑彌呼畢竟是整個倭國的指揮,是以她在選擇駐紮營地的時候,一定會選擇靠中間一點的位置。」
「只有這樣她才能統籌全局,兼顧到每一方戰場,也更有利於命令的傳達。」
「這麼以來,倭國人的數方戰場也就縮小了許多,集中在更領進中間幾方戰場來。」
陳宮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這理倒是也說得通,我們的猜測範圍也的確縮小了許多。」
「但是在這裡仍然有五處戰場,大公子又是如何從這五處戰場中確定出卑彌呼所在的位置來。」
許松指了指地圖上的五處戰場,道:「先生請看,這五處戰場看似根據地形一字排開,沒有任何規律可言。」
「但是如果仔細看的話,還是能看出一些不同。」
「這五方戰場組成的防禦其實並不嚴密,在第三方戰場與第四方戰場中間的位置有一個明顯的空白區域,沒有留下任何兵力駐紮。」
「這可與倭國人嚴密的防禦形勢大不相同,卑彌呼是不願意給我們留下任何空隙的。」
「所以……大公子這個地方駐紮的一定就是卑彌呼的大營?」陳宮若有所思地道。
許松點了點頭:「是的,卑彌呼的大營具體在哪個位置,我們不能確定,但是我敢肯定卑彌呼的大營一定在這個方向上。」
「只要我們的騎兵直殺進去,一定可以找到他!」
陳宮微微皺著眉頭,心中還在細細地思忖著。
許褚看看地圖,又看看陳宮。
他是沒有聽懂許松的理論的,反正聽上去是很有道理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陳宮才道:「大公子,在下承認你說的有很大的可能,卑彌呼就在這裡。」
「但是,猜測終究只是猜測,不是事實。」
「如果貿然前往……多少還是有些太冒險了。」
許松卻道:「當然不只是猜測,我們還需要來驗證。」
「不過,這就需要陳宮先生幫忙了。」
陳宮道:「大公子請講?」
許鬆手指著地圖道:「先生,根據地圖上敵軍軍隊的大體分配來看,倭國人的軍隊以邊緣位置最為薄弱。」
「可是奉孝先生教過我,往往這種現象都是表象,不能當真。」
「往往這種看似薄弱的地方,最有可能隱藏著一個天大的陷阱等著我們去跳。」
「所以我們若是直接去攻打,一定會吃大虧。」
「但,我們若只是佯攻呢?」
「我們會吸引到倭國人很大的注意力,倭國人的守將也一定會將此事告訴卑彌呼。」
「尤其是在打仗的時候,兵卒會不停地向卑彌呼傳遞軍情。」
「這麼一來,她的位置也就徹底暴露了出來。」
「我們只需要派幾名斥候前往查探,甚至不用臨近,只用遠遠地看見在那個本該沒有軍隊駐紮的地方不斷地有兵卒出入,那就夠了。」
「我們可以憑此判斷出卑彌呼的大致位置,之前我的設下的計謀也就解決了最根本的問題。」
「只要我們帶來的八百騎兵,我們就可以徹底終結掉這一場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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