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見丞相,拜見夫人。」
鄉紳和村正對著許霄、蔡琰行禮道。
而這一次,許霄對他們可就沒有那麼客氣了。
他冷冷地看著這兩個人,問道:「你們二人好大的膽子,竟然在我的眼皮底下做出了這樣天理不容的事情。」
「你們該死!」
一旁的典韋聽到這一番話,頓時怒喝一聲,「跪下!」
其聲若九天之奔雷在耳邊轟鳴。
許霄隔得那麼遠的距離,都感覺有些耳鳴。
更別說是距離典韋更近的鄉紳和村正了。
頓時就被嚇得險些跌倒在在地上,臉上也儘是畏懼之色。
許霄道:「村子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那位叫翠翠的女孩又是因何而死,你們從實交代,或許我還能從輕發落。」
提起這些事情,村正和鄉紳的臉上都有些明顯的不自然。
不過,再多短暫的停息之下,兩個人卻又變得無比的鎮定了。
「丞相,小人不知道您在說什麼。」
「如今這村子裡人人安居樂業,從未有什麼事情發生啊。」
「您也都看見的不是麼?」
鄉紳試探性地問道。
一雙渾濁的眼睛還時不時地在許霄的臉上打量,似乎是想看出點什麼來。
只是當他見到許霄冰冷的雙眸之後,就又趕忙低下了頭,不敢再看一眼。
村正也道:「丞相,小人也不知道究竟為何丞相要動怒。」
「如果是因為那位叫做翠翠的女孩,那這件事可能是有一些誤會,她是病死的,年紀輕輕就死了,我們也都很惋惜,可是……」
「不可能!」蔡琰直接打斷村正的話,「翠翠的身體一直都很好,半年前我夫君來這裡的時候,還見過她,現在怎麼可能就忽然病重不在人世?」
「這……這……」
村正微微停頓,一時之間有些語塞,似乎是沒有想好究竟要說些什麼。
正在這是鄉紳插話道:「這個小人就不知道了,這村子裡每年都有人因病離世。」
「不可能每一個人的死我們都能記得清清楚楚,還請丞相見諒。」
許霄半眯著眼,輕輕地呼出一口氣,對著蔡琰道:「娘子,你且退下,待會兒我一定見會給你一個交代。」
蔡琰神情猶豫,可是最後她還是答應了下來。
事實上,她知道許霄要做什麼。
「子龍,你帶昭姬先走。」
「喏。」
趙雲對著許霄雙手抱拳,又對著蔡琰道:「夫人,請。」
蔡琰最後對著許霄點了點頭,然後便與趙雲一同離開了。
待到蔡琰走了,許霄也不再有什麼顧忌。
「典韋,殺一個。」
「喏。」
典韋領命,正要動手,卻又停了下來,又問道:「雲逸先生,殺哪一個?」
許霄道:「隨便一個。」
「不!不!不!」
「丞相,小人……小人沒錯,沒錯啊!」
村正、鄉紳臉色頓時大變。
他們沒有想到,如許霄這樣看上去儒雅、隨和的一個人竟然會說動手就動手,如此冷血、果決!
可是,典韋卻不會理會這些。
他在乎的只有許霄的命令而已。
「典韋領命!」
典韋對著許霄行禮,然後直起身來,看了看村正,又看了看鄉紳。
不足一秒,他就做出了決定。
下一刻,鐵戟在空中划過,帶著陣陣破空之聲。
伴隨著的還有一顆渾圓的人頭,以及飈射而出的鮮血。
咚!
人頭落地!
死者是鄉紳!
典韋拿著剛剛用過的鐵戟在村正的身上蹭了蹭,然後收了起來,還一臉不懷好意地看著村正。
鄉紳已經死了。
下一個就是你!
村正被嚇得渾身顫抖,面無血色,俯跪在地上,不敢說話。
「現在輪到你說,村子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所不出,死!」
村正哆哆嗦嗦地道:「小人……小人……」
「小人不……不知……」
「這不是我要的答案,殺!」許霄冷聲道,毫不留情。
「領命!」
典韋雙手抱拳,緊接著鐵戟猛然落下,隨著一陣慘叫聲,以及揮灑而下的鮮血。
村正的人頭也滾落到了地上。
四周解釋鮮血,還混雜著嗆鼻的血腥味兒,慘不忍睹。
這也是為何許霄要讓蔡琰先離開的原因。
「雲逸先生,我們現在怎麼辦?」
典韋問道。
他是不聰明,可也不是真的蠢。
他知道許霄是在調查什麼事情。
這件事情村正和鄉紳是知道一些實情的。
現在,兩個都死了。
線索也就斷了。
他們還如何追查下去!
許霄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眉頭也不禁皺了起來。
這件事的棘手程度又上了一個台階。
可越是這樣,他就一定要弄清楚。
究竟是怎樣的事情,又或者是怎樣的人,竟然能讓一個村子的人不敢說實話,就連鄉紳、村正也是寧願死也要包庇。
「典韋,你去傳令,命兗州刺史,兗州每個郡的郡守,還有這個村子所在縣的所有官員兩日之內趕來見我。」
「便是要捅破天,我也一定要查清這件事的原委!」
……
許霄的命令傳下,頓時整個兗州都變得熱鬧起來。
兩日時間,對於那些距離近一些的郡縣還好說了,遠一點的就有一些急迫了,需要連夜趕路,才堪堪到底。
要知道兩日並不是單純指收到許霄的命令開始算,而是指從許霄的命令發出去的那一刻開始算。
也就是說當命令傳到地方的時候,可能已經過了一日。
那些官員需要在剩餘的時間之內趕到,不得有誤!
命令很緊,但是所有人都不敢大意。
在接到命令的時候,他們就馬不停蹄地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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